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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本王會去搶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扛著AK闖大明

  劉鴻漸平生最討厭漢奸,特別是眼前還站著個活著的漢奸。

  倘若你是情勢所迫、被逼無奈,劉鴻漸也不會下如此狠手,恨得是,大明的士兵苦戰了一整夜,這個叫陳圭的家伙仍舊堅定不移的站在荷蘭人身后。

  人何斌雖然貪生怕死、貪得無厭、滿嘴跑火車,但畢竟是立了功勞的,這個陳圭呢?

  苦戰之時沒有任何作為,為了富貴背棄自己的國家,其心可恨,其罪當誅!

  “王爺,小的冤枉,王爺饒命啊!”陳圭一聽劉鴻漸不殺歐瓦特,反而是拿他開刀,當即腿就軟了。

  “聒噪!叉出去!”劉鴻漸擺了擺手厭惡的道。

  歐瓦特衣服被扯成了布條,站在一旁狼狽不堪,他不明白面前的這個年輕的大明王爺為何要沙雕他的通譯。

  “還有你,你不是要投降嗎?代表你的國家?”劉鴻漸重又坐回軟椅之上,盛氣凌人的道。

  “尊敬的大明王爺,請允許埃斯蒙德·范·歐瓦特向您體面的投降,您需要保證荷蘭士兵的人身安全。”歐瓦特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說完還摸了摸腰間,想將佩劍遞交上去,卻發現腰間的劍早已被明軍收繳。

  “本王問的是,你是代表你的國家嗎?”劉鴻漸不耐的道。

  “哦,不,我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駐臺灣總督,我只能代表本地的荷蘭士兵。”歐瓦特解釋。

  “跪下說話!”劉鴻漸抬高了音調道。

  既然你是個慫貨,那便不要裝大尾巴狼,還體面的投降,都投降了,你還想要什么體面。

  “這……”歐瓦特十分為難。

  身后還有十數個荷蘭將官在看著他,這些人平時經常被他指著鼻子罵,如今讓他做這等屈辱之事,還是在手下的眼前。

  “不跪也好……看到你的翻譯官沒,他死了,你也去死吧。”劉鴻漸冷冷的道。

  一整個夜晚的廝殺,大明士兵的傷亡還未統計出來,但估計也不會小。

  尤其是巷戰階段,在秦拱明的白桿兵把手榴彈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荷蘭士兵以手榴彈反擊,白桿兵付出了不小的傷亡才將荷蘭軍逼入城北的堡壘中。

  既然投降了,那么就向大明跪下,也算是讓死去的兄弟在天上瞧著,他們沒有白死。

  “尊敬的大明王爺,我們向你投降,東印度公司會給您補償一大筆贖金,請不要殺我們。”歐瓦特聞言一咬牙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本王不缺錢,大明也不缺錢,就算是缺也用不著你們來給,因為,本王會去搶!”劉鴻漸站起身來等著歐瓦特道。

  說完劉鴻漸也不顧目瞪口呆的歐瓦特,帶著親衛便走向了白桿兵的傷兵營。

  經秦拱明匯報,此次夜襲共轟殺荷蘭士兵四千八百余,俘虜六百余,而白桿兵也戰死了將近一千,更有兩倍于這個數字的傷兵。

  其中傷勢最終的當屬太魯閣族人達多,入城的三人中瓦旦和薩布身中數十刀戰死城門洞,唯一活下來的達多,只左腿就被捅了六刀。

  前胸、后背、胳膊上也多是深淺不一的刀傷,若不是此人身強體壯意志堅定,換作尋常人,早便趴下了。

  饒是如此,當劉鴻漸見到達多時,也已經由于失血過多和脫力昏迷在傷兵營的角落。

  “醫官呢?為何不見醫官為他治傷?”劉鴻漸大怒,沖秦拱明訓斥道。

  達多躺在一間鋪滿稻草的空地上,身上淺一些的傷口已經結痂,但大腿后側仍舊在滲著鮮血,后背下的稻草更是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可是,他的身旁并沒有任何人照料,甚至連傷口都沒有包扎,這讓劉鴻漸頓時火起。

  “王爺,傷兵營里有一千多人受傷,我們只有十一名隨軍醫官,根本……顧不過來呀!”秦拱明吃了奚落心中也很是無奈。

  還有一點他沒說,這土著人受傷太重了救治過來的幾率不大,時間是如此寶貴,與其救治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救救活的外番人,還不如將有限的醫官派去診治手下傷重的自己人。

  這話他沒敢說,他知道劉鴻漸與其他人不一樣。

  “傳令,趕快派醫官來,要醫術最好的醫官!”劉鴻漸沒搭理秦拱明,忙對常鈺道。

  能拿下熱蘭遮,這三個高山族人居功甚偉,如果沒有他們三人奮力堵住門洞,也許明軍現在還在城外曬太陽,并且不知何時方能徹底解決臺灣的后顧之憂。

  他是功臣,也是英雄,他有資格得到優先救治的權利,而不是因為他是土著人便區別對待。

  “回來,不用找了,本王親自給他醫治,快去找間干凈點的屋子!”劉鴻漸叫住了剛轉身的常鈺道。

  外傷手術他最擅長,曾經為了給崇禎大叔縫合脖頸處的皮肉,他可是沒少拿受傷的邊軍漢子當小白鼠。

  看呼吸很明顯這個高山族人并未死去,他受的都是外傷,只要盡快止血,撿回一條命是沒有問題的,這對于普通的醫官來說也許很困難,但對于他來說卻問題不大。

  達多背部雖然血肉模糊,但傷口都不深,最重的便是左腿上的貫穿傷,以及左腹部的劃傷,腹部的傷口極深,也是這小子命大,若是再深個半厘米,估計就能將整個肚子劃破。

  劉鴻漸以白藥先簡單處理了后背以及前胸數處劃傷,而后又為其腿部的傷口止住了血,最后則是縫合腹部長約四寸的傷口。

  縫合是技術活兒,那道傷口又太深,劉鴻漸全神貫注額頭都見了汗。

  許是傷口縫合太過疼痛,在縫合了一半時達多竟然醒了過來,見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竟用盡力氣想要掙脫起身。

  “不要亂動!”劉鴻漸正認真的縫合,一時間被達多帶掉了針線。

  一旁候著的何斌趕忙出來給達多解釋,方才讓這強壯的高山族人放松下來。

  劉鴻漸縫合傷口時并未使用麻藥,原因很簡單,麻藥本就不多且大多給故去的崇禎大叔用了,留下的幾支實在是太過珍貴。

  這高山族人也是條漢子,自從知道面前這個身著華麗的人是在為他治療傷口,躺在床上便再也沒有動過。

  “好了,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下地了!”劉鴻漸擦了擦額頭的汗收起了針線。

  不用麻藥縫合傷口連眉頭都沒皺,是個狠人,劉鴻漸對于這個強壯的漢子十分的欣賞。

  可誰知劉鴻漸剛收拾好東西,床上的達多便坐了起來,伸縮了一下雙臂,隨即下床雙手朝天向劉鴻漸跪了下來,并說著一些劉鴻漸聽不懂的話。

  “王爺,這是太魯閣族人對救命恩人最隆重的禮儀,他是在感謝你。”何斌在一旁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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