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我才不要花他的錢。”蘇淺淺直播間的那條讓蘇淺淺去做蘇晨的女朋友,這樣就能花蘇晨的錢的彈幕給蘇淺淺看到了。
“什么花錢?”蘇晨不明所以。
“沒什么。”蘇淺淺沒有說。
淺淺的前男友:“你不花他的錢,為什么花我們的錢?”
“我哪有花你們的錢?”蘇淺淺不服道。
淺淺的騎士:“我們送你禮物不就是我們的錢咯。”
蘇淺淺突然覺得彈幕說得好有道理,但是又覺得哪里不對。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其中的關鍵,最后蘇淺淺只能強硬道:“反正我只花自己掙的錢。”
“羨慕”蘇晨突然說道。
“羨慕什么?”蘇淺淺問道。
“羨慕你能自己掙錢呀!我多希望能每天躺著混吃等死,然后有個美若天仙的富婆養我,每天給我錢花,還不用出去掙錢,想想都爽。”蘇晨說道。
“那不就成了小白臉了嗎?”蘇淺淺不解。
“嘿,你這就不懂了吧,在某種程度上講這也是贅婿的一種,現在起點上面不是有好多贅婿變種的嗎?都還挺火的,知道為什么不?”蘇晨說道。
蘇淺淺好奇地問道:“為什么?入贅的話不就很容易被人看不起嗎?還沒地位。”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種文能火,說明有市場,為什么他們喜歡看,因為現實很累,房、車、禮金等等壓垮了一個男人,所以不想奮斗,但是又不得不奮斗,所以看一看被入贅白富美的來慰藉一下。
再者,從作者的角度來看,你都說了入贅被人看不起,沒地位,那么這種身份是不是更容易裝逼?”蘇晨分析道。
“也是,以前的霸道總裁也是喜歡假裝窮人,結果身份曝光,就很裝逼,如果一開始他就是有錢人,地位很高就沒有那種感覺了。”蘇淺淺也同意道。
“有落差,有矛盾,有沖突自然就容易寫出反轉啦。”蘇晨說道。
“那你呢?也是高富帥假扮的落魄青年嗎?”蘇淺淺問道。
“這你就錯了,我一直都是高富帥呀,我說過好多次了,我不直播就要回家繼承億萬家產,很慘的。”蘇晨強調道。
“呵呵_”,蘇淺淺顯然不信。
“我是說真的,我其實很有錢,只不過都沒帶在身上。”蘇晨如實道。
“我蘇淺淺其實也是個白富美,因為錢太多,所以想試一試月光族是什么滋味,所以規定了每個月自己只能花多少,現在還要每個月還花唄!”蘇淺淺開始了小作文模式。
蘇淺淺:“我從小就生長在大富人家,家里的錢多到我數不清,小時候因為錢太多,身邊的人總是喜歡疏遠我,我也感覺錢多到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我學會開始低調了,我把錢都藏起來了。所以你現在看到我很窮的樣子。其實我很有錢的,只不過我的錢都存在銀行里。”
蘇淺淺吹牛逼正吹得起勁,完全沒發現她身后的房門被一個婦人給打開了,婦人手上還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應該是打算送來給蘇淺淺吃的。
只不過這會兒正趕上蘇淺淺吹牛逼呢!婦人和蘇淺淺長得有八九分相似,只不過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
“蘇淺淺你有很多錢是吧?”婦人冷不丁的出聲問道。
“對呀,我可是銀行的尊貴威愛啤用戶。”
“那你這個月把家用交一下,還有你昨晚去超市用我手機刷的錢也還一下。”婦人冷聲道。
蘇淺淺回過神來,轉頭一看,頓時萎了,“媽,我哪有錢。”
“你不是錢多到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嗎?你家用什么時候交?”婦人叉著腰問道。
“我那是開玩笑的,我真的窮,這個月發了工資還要還花唄呢!”蘇淺淺也不敢裝了。
“你不是銀行的vip用戶嗎?”
“嘻嘻,那是喂,挨批!”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你下個月不交家用就出去找工作,一天天的守著個破電腦四肢都守廢了。”婦人說道。
蘇淺淺委屈巴巴地嘟著小嘴看著婦人。
“少給我裝可憐,要么你找個男朋友回來,要么你下個月交家用!”婦人說著就離開了。
蘇淺淺朝自己媽媽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剛剛那是誰呀?”蘇晨問道。
“還能是誰,我媽唄!”蘇淺淺說道。
“你媽喊你找男朋友了,你還不盡快,不然她擔心你嫁不出去了。”蘇晨打趣道。
“我嫁不出去我就搬你家去住。”蘇淺淺威脅道。
“可以呀,我媽正好缺幾個傭人。”
“我才不要做傭人。”蘇淺淺反駁道。
“那你想做什么?在我家你這種類型的做傭人都算是破格錄用了。”蘇晨調侃道。
蘇淺淺:“哼,就我這種顏值。在你家怎么也得是個貴賓吧!”
“我家就我長得最丑了,你覺得你是什么貴賓?”
“哼!”蘇淺淺雖然想反駁蘇晨,但是要說蘇晨長得丑她是說不出口,畢竟蘇晨長得太帥。帥到她都不忍心說瞎話。
但是又不好不反駁蘇晨說她不好看的事,雖然蘇淺淺覺得自己的顏值還不錯,但是每個人審美的眼光不一樣,也不知道自己在蘇晨眼里算不算好看,但至少不會到難看的地步吧?
蘇晨正和蘇淺淺聊得火熱的時候,花城實驗中學高三八班的教室此時卻是燈火通明的。
今天沒有老師值守,因為還在放假期間,不過明天要上課,今晚有不少學生都提前到校了,一來可以防止明天遲到,二來自然是回學校趕作業。
但也有不少學生明早才會來,畢竟學生住宿時代能在家里多待一晚是一晚,回學校可就是吃飯堂,睡硬木板床了。
以往高三八班最多也就有十幾個人會在假期最后一晚提前到校的,但是今晚所有的住宿生卻是都到齊了。
甚至連一些走讀生今晚都來了,認真數一數的話,會發現今晚高三八班全班同學都悉數到齊了。
此刻班長柯鵬程正在講臺上侃侃而談,一群學生在謀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