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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五章 啊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這個修士很危險

  余都使終于忍不住了,“還敢弄嘴,真以為你做的丑事,旁人不知?卻不知你在宇文拓面前,又說了哪些諂媚之言。”

  許易沖余都使拱了拱手,掉頭便走。

  余都使美眸泛冷,素手指尖掐得發白。

  小陶晃身攔住許易,“你倒是說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會真和宇文拓那樣的爛人攪在一處了吧。可是你親口說的,除卻君身三尺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余都使寒聲道,“似這等樣人,連‘有朝一日念長安,其實只念長安某’都說得出來,他的詩句哪里還有可信之處。”

  小陶忍不住瞟了瞟余都使,隱隱覺得空氣里有了什么味道。

  許易神情落寞,“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想不到我在都使眼中,是這等人。也罷,多說無益,徒然傷神。都使保重,小陶仙子保重,便當許某從未曾來過。”

  言罷,他晃身閃過小陶,踏荷而行。

  “滾!”

  一聲暴喝,兩條身影如重炮一般,砸進荷花池中,掀起滔天水霧。

  “無禮!”

  小陶緊緊盯著來人,叱道,“宇文大人,樊先生,此晴雨小筑乃是都使清修之地,便是大老爺來此,也會提前通稟,二位強行闖入,未免有失身份。”

  宇文拓的眼神,始終剜在許易身上,瞟都不瞟小陶一下,“小賤蹄子,跟著姓余的賤人才多久,連主子也不認了。且等著吧,找個機會,老子將你們主仆一道收拾了。姓許的,如何?你可是要親自觀瞻?”

  “宇文拓!”

  余都使氣得渾身發抖,取出一枚如意珠,催開禁制,“你敢再大放厥詞,我便請大老爺來主持公道。”顯然,她是開啟了視頻功能。

  宇文拓獰笑道,“奸夫并作一路,還敢猖狂!”

  許易道,“宇文兄,如此口不擇言,可太有失你的身份了,便是你自己不在乎身份,我天庭的體統你也不在乎么?”

  一句“宇文兄”聽得宇文拓想死。

  老樊冷哼道,“姓許的,少扯這沒用的,我和公子的來意,你不會不明白吧。”

  不管他和宇文拓怎么思量,都想不明白在他們昏睡之際,許易到底做了什么手腳。

  他們反復檢查過身體,沒有留下禁制,也沒有毒物暗藏。

  可總不能許易如此大費周章,就請他和宇文拓睡了一覺吧。

  越想不明白,才越可怖。

  余都使向許易傳意念道,“若是為了余某,你犯不著得罪宇文拓,若有小過,你認下便是,我自會替你轉圜。”

  許易傳意念道,“都使不是說我上趕著去吹拍宇文拓么?怎么,以我的本事要吹拍一個人,還真能把他搞得罪了?”

  余都使橫目,“由得你弄嘴,看你如何收場。”

  她心中既慚愧又焦急。

  “老樊,我實在想不到你和宇文拓的臉皮竟然這么厚,做了那等丑事,還敢找上門來。不就是被我撞破了么?莫非你們還想殺人滅口。”

  許易義正詞嚴喝道。

  宇文拓和老樊對視一眼,茫然了。

  “還不快滾,真要許某當眾說出來。”

  許易聲音轉急。

  宇文拓暴跳如雷,正要發作,老樊拉住宇文拓,沉聲道,“許道友,你如今已經是一方仙官了,不會做些沒有體統之事吧。”

  他雖猜不到許易弄滴弄什么鬼,暗里的感覺實在太不妙了。

  許易道,“我若是二君此刻定然會找個地方藏起來,或者是私下來找許某,但絕不是這么大搖大擺找上門來,真以為許某是傻子不成,這么重要的保命證據,會只準備一份。”

  宇文拓完全聽不懂許易在叭什么,老樊盯著許易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證據。”

  繼續廢話,毫無意義,他只想快點探到底。

  他和宇文拓在來的路上,都議定了,許易必定是掌握了些什么。

  只是這所謂掌握,到底是什么,他們不清楚,一旦確準了不是什么關鍵,宇文拓是絕不會輕易放許易離開這晴雨小筑的。

  這回,非但是許易,連同余都使這個賤人,也要一并收拾了。

  許易大大方方拋出兩枚如意珠,分射宇文拓和老樊,“你們自己瞧吧,找個沒人的地方,這等羞恥場面,許某實在不忍看第二遍。”

  聽許易說得鄭重其事,宇文拓和老樊心中越發不安,幾乎同時將意念沉入那兩枚如意珠中。

  “啊呀!”

  “握草!”

  老樊刷的一下滿臉通紅,宇文拓怒聲嘶吼,“老子刮了你。”

  轟的一下,一柄巨型光刃斬在許易頭頂三分處,罡風拉得許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了,滿池荷葉瘋狂搖曳,送來陣陣清香。

  許易紋絲不動,“宇文兄,老樊,你們自己做的丑事,不巧被我撞破,想殺人滅口,不嫌晚了些么。我既然敢留在此處等你們,你們以為我不會做萬全打算么?”

  宇文拓一張臉青得快要滴下水來,老樊死死拉住他的袖子,“公子,三思。”

  他話音方落,兩人如過電一般,同時撤手,眼神都不敢對視。

  許易冷聲道,“既然不敢動手,你們可以滾了,前面暗害許某的賬,許某記著呢。倘若許某再有個三災六難,我可不保證二位不名揚天下。那兩枚如意珠,二位收好,且做個紀念吧。現在兩位可以滾了。”

  宇文拓氣得頭上開始冒亂光,死死盯著許易,心中積壓的滔天怒火,都快撲出來了。

  可理智告訴他,這事兒急不得,怒不得,更沖動不得。

  他便是一個頭想得兩個大,也絕想不到竟會碰到這么個陰損不要臉的家伙,凡俗世界江湖下蒙汗藥拍花子的套路,竟然耍到他頭上來了。更無語的是,如意珠中的那些畫面,簡直不忍卒睹,現在想來他還心驚肉跳,半邊身涼。

  在看到那些畫面后,他不止一次想,如果自己不是實職仙官就好了,不是實職仙官就好了,他由衷地開始痛恨為何要弄那神光洗禮。

  這一洗禮,他冒不得別人,旁人也冒不得他。

  如此,許易弄出的畫面,他便是想矢口否認,說是他許易找人扮演、嫁接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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