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任杰驚呼一聲,嚇得坐在了地上。
而百里緣卻施施然地收起了太刀。
“你做什么?”任杰驚怒交加。
百里緣卻笑了笑。
“感受一下。”
“感受什么……咦?”任杰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非常舒服,就連之前戰斗產生的傷痛和勞累都消失了個干凈,反而現在精神飽滿,原地脫褲子開沖都沒有問題。
“這是怎么回事?”任杰好奇地看向了百里緣。
“一種用來救人的刀術罷了。”
百里緣在剛才技能融合結束了,而讓百里緣驚訝的是,隨機融合在一起的技能竟然是刀術和祝福,然后演化出了一種特殊的刀術——救死扶傷刀,啊不對,叫做“斬傷刀”。
“斬傷刀:占去傷痛的刀術,能夠斬掉目標一定程度的負面狀態。注:我的刀是救死扶傷噠”
斬傷刀的原理并非是治愈,而是斬殺,斬殺傷痛或是負面狀態的概念,這使得這一刀極為不簡單,已經超脫了普通技能的范疇。
簡介中的一定程度的負面狀態是指百里緣還無法一刀將“死”的概念斬殺,讓死人復活。
如果未來百里緣修練下去,將這一招領悟到極致,未嘗不能達到“生死人,肉白骨”的地步,而如果百里緣能夠反向逆推這招,說不定能公開發出斬去目標增益或是“生”的概念的地步,那個時候,只要有人敢在百里緣面前嘚瑟,百里緣只需要一刀,就能結束一切。
不過,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百里緣也就成了真正的大佬了。
除了這些,因為斬傷刀的出現,也影響到了百里緣的正常刀術和祝福的能力,這讓百里緣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實驗一下了。
和任杰簡單的交流了一下,百里緣就離開了,任杰同樣如此,因為藍星防衛隊的人已經開始在四周搜救暈倒的普通群眾了。
安夢夢也醒了過來,發現任杰就在他的身邊,兩人正在河邊的一座長椅上。
安夢夢緊了緊衣服,想到了之前的感覺,下意識地想要檢查一些身體,但是看著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呼吸有些粗重,就差舔屏幕了的任杰,有些無趣地撇了撇嘴。
她發現任杰甚至都沒借大腿給她枕一下,不過身上倒是披上了任杰的外套,外套上還有任杰去打工的時候沾染上的小吃的味道。
任杰也發現安夢夢醒了過來,然后不留痕跡地關上了手機,目光變得清澈。
安夢夢翻過身,讓自己躺在長椅上,然后小腿發力,一蹬,將腦袋蹭到了任杰的大腿上。
安夢夢的這個動作讓任杰下意識地縮緊了小腹。
“發生了什么?”安夢夢枕在任杰的大腿上問道。
“敵人已經被解決了。”任杰說道。
“你做的?”
“當然……不是,是上次出現的那位奧特戰士。”任杰毫無保留地將事情講述給了安夢夢。
“奧特戰士還能隨身召喚怪獸?”安夢夢有些驚訝的說道。
“當然。”任杰點了點頭,“你不是在光之國出生的所以你不清楚,其實光之國的奧特戰士也非常愿意和熱愛和平維護正義的怪獸或是宇宙人合作,甚至還有怪獸或是宇宙人主動跟隨奧特戰士,愿意待在能夠收容他們的道具中跟隨奧特戰士一起維護宇宙的和平和正義,但是這種情況很少見,因此每一位有怪獸跟隨的奧特戰士都是值得尊敬的人,這代表他們有著很強的正義感,能夠感染道其他人,那位陌生的奧特戰士應該就是這種情況。而奧特兄弟中的賽文奧特曼的身邊也有過實力強大的怪獸跟隨過。”
“那為什么賽文奧特曼沒召喚過那些怪獸?”安夢夢好奇的問道。
“因為這是以前的事了,而且……”任杰皺起了眉,“現在藍星上的那個賽文奧特曼和雷歐奧特曼的情況你也是清楚的,并非是那兩位的本體,但是具體是怎么回事,誰也不清楚,不過能肯定的是藍星上的這兩位也不是邪惡的人,也保護著這顆星球。”
“這么說那位陌生的奧特戰士很厲害了?”安夢夢好奇的說道。
“根據這兩次戰斗的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我感覺對方的實力不會弱于叔叔全盛狀態下的實力,可惜,叔叔的傷還沒痊愈。”
“那還不是他自己弄的?都這么多年了,做……那什么的時候還非要用那些高難度的姿勢?”
“誰知道腰不好對于奧特戰士有這么大的影響……不過我聽說好像是阿姨想要用那種姿勢……咳咳。”任杰沒有多說什么,畢竟這件事涉及到了長輩的私密事情。
以前去海邊度假的時候,第一天晚上安夢夢的父親就把腰閃到了,第二天遇到那只蛤蟆怪獸的時候根本用不上了力,活動也受到了影響,就算是奧特一族人間體的身體狀況,也恢復到現在才好的差不多,不過還差一點痊愈。
任杰沒有繼續說話,而是仰頭看向了夜空。
“月色真美啊。”任杰感嘆道。
安夢夢也享受著此時的安靜,仰頭看著任杰的半張臉,突然心跳有些加速。
這一定是還有后遺癥的影響!
安夢夢別過了臉,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臉壓在了任杰褲子中的一個粗硬的棍狀物上。
“你都在做什么?!”安夢夢炸毛一樣的起身,臉色羞紅,竟然,任杰竟然……會對自己……
“唉?”任杰低頭看向了安夢夢,而安夢夢則是手指顫抖地指著任杰的褲子。
“哦,你說這個啊……”任杰將手伸向襠部。
“不要啊,變態……”安夢夢急忙捂住了眼睛,但是手指之間還是有著一絲縫隙。
然后安夢夢就看到了任杰將段成兩截的電擊棒掏了出來。
“為了不讓其他人找到我們的痕跡,我將那斷掉的電擊棒回收回來了,怎么,有問題嗎?”任杰一臉疑惑地問道。
安夢夢方向了手,閉上眼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潮紅卻沒有第一時間褪去。
然后安夢夢睜開眼睛,看向了任杰。
“先不說你為什么要把電擊棒藏在那里,我記得你好像就是用這根電擊棒電暈我的吧!”
任杰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安夢夢面帶笑容地捏了一下拳頭,很多時候,憤怒能遮掩任何感情以及尷尬。
“我可以跑嗎?”
“不行哦”
“不幸啊!”
拳→胸口腳→下體 凄慘的叫聲回蕩在夜空之中。
練習完新掌握的刀術,回到溫泉旅店泡進溫泉的百里緣舒服地哼哼了一聲。
“這才叫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