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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神秘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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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王太卡還是有些精神潔癖的。

  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位置,到了這個情況,為了以后的很多計劃,王太卡早已經有跨過自己底線的準備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免費的東西,一切的東西都已經在暗中標記好了價格。所以想要得到最后自己想要的結果,那突破一些底線,是必然的。

  所以王太卡跨過自己的底線。

  雖然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但也只是敷衍的參與,王太卡其實沒有絲毫的心思。最后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中途退出。

  聽著金議員的笑聲,王太卡去沐浴,到了最熱的浴池里泡了好一會,直到皮膚都開始泛紅。

  回來之后,王太卡在金議員的休息室里等候。

  這里的女傭全程都不會開口說話,似乎是金議員的規矩,他不喜歡別人發出的動靜。

  王太卡坐在椅子上,內心有些煩亂,開始四周隨便看看。

  墻上掛著一些古典的油畫,不知道是真是假,看起來倒是高大上。四周有些插花藝術的東西,還有一些瓷瓶。可見金議員的興趣愛好真的是亂糟糟。

  往里走是臥室,王太卡推開門看了一眼,本來想直接回頭,但是卻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張合影。

  王太卡走進去,拿起那張合影,上面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金議員,另一個則是年輕一點的男人,兩個人穿著輕便的衣服,站在南山塔的合影。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就是金議員的兒子。

  但讓王太卡萬萬沒想到的是,金議員的兒子,他居然認識!

  在李在烈所處的教派里,大教主是最核心的人物,而在大教主之下還有兩個最重要的職位,分別是負責教務財務的守望主,負責教徒規則的懲戒主。

  大教主的真正身份,至今不明。守望主是李在烈,而懲戒主則是金哲。

  而此時王太卡看到的合影里,金議員身邊站著的人就是金哲!

  頓時冷汗就下來了。

  如果真的是金哲,那么很多事情就會有不一樣的變故了。他現在想馬上打電話給李在烈,想知道他清不清楚這件事。..

  三人幫內是互信的,如果李在烈真的知道這件事,按理說是不會瞞著王太卡的。

  王太卡和金哲接觸的并不多,之前只是在教派里見到過。后來是因為金榜公司的事情,王太卡手下能干活的人不多,于是引入了教派里的勢力。最后是金哲帶著教派里的懲戒隊,助力完成了金榜公司對地下黑勢力的鎮壓。

  那么金哲背后到底代表的是教派,還是金議員呢?金議員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最要命的是,自己剛剛把金哲的未婚妻都給......

  頭疼啊!

  金哲真正的出手,王太卡倒是沒有見過。但是從偶爾看到的情況來判斷,他的武力值是非常高的。

  目前來說,王太卡在南韓看到武力值最高的人只有兩個半,這兩個分別是李承龍和金哲,至于那半個就是包流香。

  包流香有很重的心結,隨著三人幫的成立,一點點的解開心結,他似乎有了一些進步。

  雖然在熱兵器時代,這種所謂的武力值其實并沒有太多用處,但也始終代表了一些安全感。

  至于王太卡的武力值,大概就是排在這三個人之后了。當然這是指現在的正常情況下。要是切換成阿爾伯特模式,大概可以和李承龍排在一個檔次。

  如果真說誰最厲害,那王太卡心中偏向于李承龍。當初處理漢江控股的時候,見過李承龍動手,非常猛。

  在心中權衡了一下武力值,王太卡心中更亂了。

  金議員辦的這些事,金哲知道嗎?這也太不合理了,簡直無法理解。

  這時候身后傳來腳步聲,王太卡回頭,就看到金議員換好了衣服,神清氣爽的走過來。

  “怎么了,我的朋友。”

  王太卡不動聲色的放下照片,說道:“有些愧疚感啊。照片上的,是金議員的兒子嗎?”

  “是啊,我兒子金哲。”金議員笑了笑:“不必愧疚,只要他不知道,就沒關系了。而且最后娶的,也未必是這個女人。未婚妻,畢竟還是未婚嘛。”

  王太卡笑了笑:“倒也是。金議員和他相處的還好嗎?”

  “很好,我的兒子,是我的驕傲!”金議員露出得意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對我來說,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他。”

  聽起來有些割裂,金議員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卻還做這種事情。實際上這就是金議員的獨特思維了,他確實最愛自己的兒子,但是這份愛僅僅停留在兒子的本身,至于其他的東西都額外計算的。

  所以從父愛上,金議員是有的。但是也僅僅是擁有父愛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無法改變。

  金議員卻是繼續感慨道:“他是留學回來的,本來想讓他跟著我進入政界,但是沒想到他志向不在這里。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醫生。”

  這驕傲自豪的樣子不像是作假,王太卡確信了,金議員并不知道金哲的身份。

  金議員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隱瞞金哲。殊不知金哲也在隱瞞金議員,而且隱瞞的更深、更多!

  也對,否則也不至于今天來拉攏王太卡。

  不要小瞧教派的影響力,不管是李在烈還是金哲,能成為僅次于大教主的存在,那都是有很崇高地位的。這種地位的影響力不僅僅是在教派內,也在社會上。

  按照李在烈的說法,教派已經在這么多年里,有意的培養自己在政壇里面的棋子。很多身處要職的人物,背后都有教派的背景。

  王太卡對這些都是敬而遠之的,即使李在烈已經在教派里宣布王太卡成為他的使徒。

  隨后王太卡找了一個借口告辭離開,金議員也沒有留王太卡。

  等到從金議員家里出來之后,王太卡第一時間找李在烈確認。但是萬萬沒想到,李在烈對于金哲和金議員的關系也并不知曉。

  “隱藏的很深,不過這些無傷大雅。”李在烈說道:“金哲和我不一樣,他是教主真正的擁躉,狂熱至極。如果從教主和金議員之間二選一,金哲會毫不猶豫的對著金議員揮刀。相信我,這就是金哲,他已經徹底被洗腦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王太卡問道:“那么,那個所謂的教主呢?你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金哲應該知道,但是我沒辦法問。每一次見面,都是在教堂里的告解室里。”李在烈問道:“你應該知道告解室是什么樣吧?那樣的小隔間,看不到對方,只能用語言交流。他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神父一樣,聆聽話語,或者傳下命令。”

  王太卡有些皺眉,因為太奇怪了。南韓的各種亂七八糟教派有很多,而且是很多很多。這些教派的開創者就是教主,也可以叫主教。

  這些開創者都是從零開始,所以需要言傳身教的傳播信仰,所以肯定會出現在人面前的。即使是很多在南韓全國性質的超大型教派,為主之人的樣貌都是公開的。

  反倒是眼前這個大教主,這么神秘,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對勁,要么就是這個家伙有什么特別的身份,要么就是這個家伙非常的不起眼。

  不管怎么想,都覺得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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