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不同的階層,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就比如現在的老會長,這個階級已經到頭了,功成名就都不是形容他的。是他可以讓別人功成名就。在南韓再往上,也沒誰了。
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感情了,這是人老了之后的寄托。
他支持了一下李在烈,其實也是試探。老會長何嘗不知道李在烈還恨著他?但是他不在意,他這個歲數,沒幾年了。他就怕自己走后,三星亂了。
所以得知李在烈和大公子今天談話內容之后,他很欣慰。李在烈的表現很好,沒有因為這事和老大發生什么矛盾,這讓老會長是真的開心。
至于王太卡,他更是不在意。
“據我所知,這個人和很多偶像關系很深。”老會長笑呵呵的說道:“擁有這樣的勢力,每天卻只知道圍繞著偶像打轉,被女色俘獲。格局就這么一點點,這種人就算有威脅,也不足為慮!”
旁邊人恭敬道:“會長您說的是!”
老會長笑道:“我怕的是他什么都不想要,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都不想要的人。之所以有人說自己什么都不想要,那是因為他想要的更多,多到你給不了。”
“他是王太卡也好,阿爾伯特也罷,我不在乎。他不是喜歡美女嗎?這是很難的事情嗎?簡單,太簡單了。簡單到讓我有些瞧不起他。喜歡,那就滿足他。”
“什么紀錄片攝像師,什么臥薪嘗膽,什么年少有為的企業家。不過是幾個商人花錢捧出來的藝伎,就能被迷的昏天暗地,什么都不要,也捧在手心里當寶貝。這樣的貨色,也算是優秀嗎?也就他自己不嫌丟人。”
老會長說完,看了看旁邊的人:“剛剛這話,傳給在镕,讓他不用擔心,這樣的人放心大膽的用,翻不了天。”
“是,會長。”
“在烈那邊,就別讓他知道了。他的朋友不多,我也給他一個面子。”老會長站起來時:“出去走走吧,這樣的好天氣,也不知道能再看多久。”
“會長,我來扶您。”
王太卡看著宋兒,這心情很復雜。
留著齊劉海,那感覺真的似曾相識。雖然是假的,但確實觸發了不少過去的回憶。
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
宋兒說道:“王先生,我”
可惜,聲音不太像,不過能腦補,問題不大。
“別叫王先生了。”王太卡說道。
宋兒其實也有猜測,畢竟之前說微整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目標是誰。不過這些和她無關,她說道:“那我叫您歐巴?”
“直接叫名字就行。”王太卡說道。
“那樣太無禮了,還是叫歐巴。”宋兒說道:“不過,我學業也是挺多的,不可能天天陪著歐巴。”
王太卡點點頭:“我也沒有你想的那么空虛,你可以把課表給我,我會在你不忙的時候找你。而且也沒有別的事情,我對你身體的心思沒有那么重。”
宋兒點點頭,松了口氣:“那歐巴什么時候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說起來我還真的挺幸運,能遇見歐巴這么好的人。”
“這些話就不用說了。”
王太卡看了看宋兒,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你在我店里等著,那邊有電腦你隨便玩。如果餓了就直接點餐,我的店,吃什么都不花錢。你等著我回來。”
“哦,好的。”宋兒目送王太卡離開。
而王太卡則是到了外面開車,然后直奔S.M公司。
剛剛就感覺差點味道,一直覺得可惜。然后忽然就想到了,這是衣服的差距!畢竟人靠衣服馬靠鞍,必須來點原汁原味的服裝,才有那個感覺。
巧了,王某人不才,現如今在S.M公司正好有點小小的身份,去服裝室那邊淘換來幾件維多利亞之前的打歌服,這不過分吧?
嘿嘿嘿!
王太卡開車,急匆匆的到了S.M公司。
這時候,其實已經有點晚了。但是沒關系,王太卡現在這個職務,問這點事還是沒問題的。
打電話問了一下負責函數的助理,得到了衣服的服裝間具體位置。王太卡又找相關的人拿到了鑰匙,急匆匆的往那邊走。
原本這都是需要審批的,但對于現在的王太卡來說,都是一通電話的事情。
這些演員的打歌服基本分為兩種,一種是可重復用的裝飾和衣服,另一種是不可重復用的衣服。
這里的重復用,指的是單個人,或者一個組里的小范圍。并不是所有人都混用,那樣就屬于是扯淡了。
可重復用的,一般都是小件佩飾,或者是帽子外套之類的。而不可重復用的,要么就是比較貼身的衣服,要么都是特點比較鮮明的衣服。
比如少時的海軍裝,記憶點太鮮明了。所以后面少時別的歌曲舞臺就不能用了。
一般來說,不可重復用的衣服都會被儲存一段時間,最后埋汰的就是報廢,不太埋汰的,就簽個名,當成紀念品高價賣給土豪粉絲。
別小看唯粉的執著程度。比如少時某位成員一件打歌服的連衣蓬蓬裙,賣出了十幾萬的價格,軟妹幣哦。
就這,一般人想買還買不到呢!
話說回來,函數是概念團,所以打歌服都比較特立獨行。現在都在一個單獨的服裝間。
王太卡用鑰匙打開門,然后開了燈。
入眼就是各種各樣的衣服掛在架子上,旁邊桌子上還有各種各樣的佩飾、帽子、腰帶之類的東西。地上還有各種高跟鞋、靴子、平底鞋之類的。
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有化妝品那種淡淡的味道,談不上好聞,但也還可以。
王太卡到里面開始翻,想找找有沒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他現在看的眼花繚亂,也想不起維多利亞哪一場的打歌服最好看。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王太卡也會忽然問自己“我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這一類的問題。確實感覺到自己是真的變態,但是實在是太刺激了,根本停不下來。
最終,王太卡終于翻到了一件維多利亞的真跡,一件紅裙。
“我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竟然是一個變態。我無法接受。”
王太卡一邊譴責自己,一邊美滋滋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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