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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阿爾卑斯山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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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卑斯山。

  在瑞士下了飛機,簡單吃了一餐,王太卡租了一輛車,開帶著充兒往山上的方向駛去。

  歐洲國家因為人少所以產生更多靜謐感,確實是在亞洲的國家感覺不到的。在那個這種安靜短時間還好,如果時間長了,其實還是挺孤獨的。

  充兒不知道王太卡要做什么,但是也沒有問,信任已經是無形的。她只是坐在車上,開著車窗,讓清爽的風吹到車里,心情大好。

  從車窗里往外看,長長的道路兩旁,是森林和草地,低洼地里散開著疏密不一的住房,仍然還是瑞士的風格與氣韻,呈現出一種祥和安靜的美好。

  更遠處,在飄渺之中有雪山,有綠地,仿佛四季在這一刻匯聚。這就是阿爾卑斯的獨特景色。

  王太卡說道:“一會上山,冷,多穿點衣服。”

  充兒歪著頭看向王太卡,笑著問道:“我們去哪?你認識路嗎?”

  “我其實對歐洲的國家了解都不算很多,但是阿爾卑斯山,我很熟。之前紀錄片,可沒少和它較勁了。前面,就是阿爾卑斯山脈瑞士中部的最高峰,鐵力士山。不過我準備了厚衣服,要不然你現在這么好看的樣子,到了山上,就會受苦了。”

  “這么冷呀。”充兒的手伸出車外一點點:“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我也是。”王太卡開著車,微微一笑。

  “所以你要帶我爬山?”充兒笑著問道。

  “嗯,目的地在山另一側的下面,那沒有那么冷,反而很溫暖,酒店,也在那。”王太卡笑道:“今晚,那里只有我們兩個。”

  充兒低下頭:“壞人!”

  “哈哈哈!”

  車子行駛的速度不快不慢,車里放的歌是不知名的歐洲鄉間小調,帶著點悠然的意味。

  就好像在繁華都市里面掙脫,又像是壓抑了許久的逃跑,總之那種無法壓抑的心情,讓人心馳神往。

  雖然王太卡說是爬山,但是他卻沒真的舍得讓充兒這么勞累,因為這里有纜車。

  停好車,王太卡挽著充兒的腰。因為是在這么人跡罕至的地方,充兒也終于沒有了偶像的擔憂,終于依賴的靠在王太卡的身上,依戀如此。

  王太卡在充兒的腦門上親了一口,說道:“走,前面有專門的更衣間,換上厚一點的衣服,我們上山。順便,看看我給你選的衣服怎么樣?”

  “嗯。”充兒踮起腳,在王太卡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嘻嘻哈哈蹦蹦跳跳的去換衣服。

  王太卡反應過來的時候,充兒早就跑遠了,摸了摸臉,王太卡也是輕笑,看著遠處的雪山,清風無痕,空留余香。

  阿爾卑斯山脈中幾個植物帶,在谷底和低矮山坡上生長著椴樹、櫟樹、山毛櫸、白楊等各種落葉樹木。海拔較高處的樹林中,最多的是針葉樹,云杉、落葉松及其他各種松樹。在永久雪線以下和林木線以上的地帶是冰川作用侵蝕過的地區,這里覆蓋著茂盛的草地。在永久雪線以上的地方,就是雪山。

  也因為這樣的地理環境,讓阿爾卑斯山的溫度也差距很大,在山腳下穿著短袖都可以,但是上了山頂,必須要帶上棉襖才行。

  王太卡換衣服沒那么麻煩,隨便一套就好了。

  等充兒出來之后,王太卡看到也是眼前一亮,笑道:“我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鵝黃色的長款外套,白色的登山靴,純白色的手套和毛線帽,充兒還在王太卡面前亮相了一下,笑吟吟的問道:“如何?”

  王太卡越看越喜歡,點點頭:“好!”

  “你也很好。”充兒挽起王太卡的胳膊,終于放松下來,只剩下無盡的依賴。

  王太卡拿出一個墨鏡,說道:“戴上,要不然長時間看雪山,容易得雪盲癥。以防萬一。”

  充兒點點頭,也不知道雪盲癥是什么,但還是怪怪的戴上了。

  隨后兩個人上了纜車,一邊說話,一邊觀景。眼前被雪覆蓋的高山,看上去柔若無骨,卻有著不可摧折的陽剛稟賦,且光線明亮,空氣清新。

  充兒突然興奮地指著半山腰說:“哇,有小動物!那是什么?”

  王太卡看了看,卻沒看到充兒看到的東西,但是也順口說道:“可能是一只小鹿。林深時見鹿。不過此時此刻,我已經抓住一只小鹿了。”

  充兒笑嘻嘻的指著自己:“我咯?”

  王太卡點點頭:“中文里有個詞,形容心動,叫做小鹿亂撞。”

  “哦,這樣嗎?”充兒有頭撞了一下王太卡。

  “啊!不行了,我死了!”王太卡抱著充兒還嫌不過癮,反正纜車里別人看不到,直接把充兒抱到了自己的懷里,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充兒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沒有拒絕,反而低頭靠在了王太卡的肩膀上:“十七,你是壞人。”

  “我又怎么了?”王太卡笑著問道。

  “你現在這么好,如果以后又不好的話,我會受不了的。”充兒有些患得患失的說道。

  “嗯,不會的。”王太卡笑道:“你什么時候想這么多了?”

  “是啊,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是不想感情的未來。好像是從來沒有過那些期許。但是現在卻變得開始期待,甚至憂慮起來。”充兒失落道:“因為我太愛此時此刻了。如果人這一聲真的像是電影一樣,結局在一起了,這一輩子就會這樣那該多好。我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總擔心你離開。”

  王太卡笑了:“你在胡思亂想。”

  “不,我不是胡思亂想,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充兒看著王太卡,動情的說道:“我愛你。”

  “我也是。”王太卡摟著充兒,充兒也看著王太卡。

  王太卡和充兒越靠越近,越抱越緊,最終深吻起來。

  就在這一刻兩個人好像是忘卻了身份,忘卻了時間,忘卻了空間,忘卻了紅塵世界的諸多雜亂、喧囂、渾濁、扭曲、失落、糾結。

  雪山之巔,云端之上。

  彼此眼中,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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