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下因為一件事情而動起來的事情還是比較少的。
  除了戰亂,那么就是另外一說了!
  外界的紛擾倒是和舒安沒有太多的關系。
  日子還是需要過的,所以這一段時間舒安還是比較安逸的。
  半年的時間,同樣不算是太長。
  各個場地雖然簡單,但是動員起諸多人數來。
  那么同樣十分迅速,特別是舒安的錢財足夠。
  一些百姓甚至表示不能耽誤安玄公的事情。
  要連夜趕工,哪怕是舒安都有一些哭笑不得。
  雖然這個時代,更多都是木制建筑。
  但是同樣有出現意外的可能。
  特別黑夜之下,光芒不可能用油燈。
  基本就是依靠月光,加上現在季節還算寒冷。
  舒安自然還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畢竟人命在這個時代或許常有意外。
  包括修筑各種東西,意外更是不少。
  但是舒安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事情之上出現這一種情況。
  他改變不了這個時代,但能夠維持自己。
  盡管半年時間過去,但還有一部分沒有修筑完成。
  不過舒安倒是早有準備,將時間又推遲一個月。
  剛好來到了貞觀十九年的四五月份這里。
  正是這個時候,兩個熟人同樣上門!
  當然上門說法有一些不妥當。
  更多還是歸來才對,正是薛仁貴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便是當初在書院當教頭的蘇烈。
  似乎借著這一次運動會,李世民有意讓這一些愛將休息一番。
  要知曉這一些將領可是征戰西南多年。
  阻礙大唐擴張真正制約不是對敵壓力,而是本身后勤供給問題。
  歷史之上王玄策帶著幾千人,就能夠威壓天竺。
  可以說這簡直不能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打下地盤來,那么最為關鍵還是如何占領。
  要知曉天竺人同樣不在少數,最為關鍵。
  一位位天竺人看向大唐士卒可是不友好。
  自然沒有安定下來之前,那么哪里敢讓大軍繼續前行。
  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腹背受敵了,所以西南擴張并不算很快。
  而且戰線拉得太長了,對于后勤來說同樣是很大的考驗。
  哪怕是李世民早有準備,但沒有想到還是不足。
  借助這一個機會,休整也算是正常的。
  大唐士卒同樣因為連年征戰,該休息要休息。
  無疑李世民想法是正確的,這件事情在朝堂之上很快通過。
  不過西南和長安,一來一回需要時間可是不少。
  當然也可能這就在李世民算計之中。
  “見過老師!”
  “見過院長!”
  薛仁貴和蘇烈的話語分別響起。
  哪怕是時隔多年,兩人稱呼依然沒有多少變化。
  “好不容易回來長安一趟,一些虛禮就免了。”
  舒安看見兩人面色還是十分喜悅出聲說道。
  畢竟好多年沒有見到,見一面自然喜悅。
  薛仁貴和蘇烈自然了解舒安的脾氣,并沒有客氣。
  除了一些問候的話語,那么更多還是談起關于西南的事情。
  “天竺百姓,比起大唐百姓還要窮。”
  “而且天竺百姓還有不同的制度劃分。”
  說起西南的事情,哪怕是薛仁貴都有不少話語要說。
  很顯然有一些事情,讓薛仁貴不吐不快。
  盡管這一些天竺人應該算是異族,不過還是薛仁貴郁悶。
  “世間很大,大唐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存在,便有他的道理,更何況大唐需要這一些人。”
  舒安倒是沒有太多驚奇,反而幽幽出聲說道。
  哪怕是后世天竺人都有一些制度依然存在。
  甚至因此發生矛盾依然不少,何況是現在。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有一些民族是開掛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請求老師幫忙!”
  但薛仁貴似乎有一些猶豫,還是開口出聲說道。
  “何事?!”
  舒安面色帶著一絲好奇出聲詢問說道。
  這一位弟子可是很少向他開口的。
  現在竟然開口了,那么就代表應該不算是什么小事情。
  “主要還是因為西南之地多濕地,經常還有瘴氣。”
  “不少士卒都倒下了,軍中缺少一些大夫。”
  薛仁貴面色之上有一些苦笑說道,盡管之前的時候。
  關于西南的環境已經有了很多的了解。
  但依然沒有想到比起想象之中還要惡劣。
  這一次薛仁貴實在沒有辦法,向老師求助。
  原因很簡單,書院很早便有了醫學生,這件事情薛仁貴還是知曉的。
  “這件事情,你應該要和思邈說。”
  “對于這一些學生,思邈可是寶貝得很。”
  “罷了,你肯定是想要為師出面。”
  舒安面色倒是有一些無奈出聲說道。
  倒不是他不在意那一些士卒,而是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而且算起來,這件事情不應該是李世民該做的事情。
  當然估計李世民估計也找不出那么多大夫來。
  “多謝老師!”
  “多謝院長!”
  無論是薛仁貴還是蘇烈面色都露出了一絲欣喜出聲說道。
  顯然這件事情之前困擾了他們不少的時間。
  現在總算能夠稍微解決了。
  “對了,薛訥已經入學書院了。”
  “正好你們父子兩應該有一些話語要說吧。”
  “盡管之前迎春母子去見你,但為師估計你肯定刻板沒有多少理會。”
  “現在回來長安之后,那么也該有丈夫該有的承擔了。”
  舒安似乎想起了什么繼續出聲說道。
  薛仁貴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似乎有想到什么,眉頭微微一皺。
  “書院的事情,是我讓薛訥進入,就不必多說。”
  舒安一看就知曉薛仁貴想一些什么直接出聲說道。
  畢竟兩人雖然是師徒,但是情同父子。
  薛仁貴的心思,舒安怎么可能不清楚。
  不就是薛仁貴不希望自己兒子走后門罷了。
  只不過也不想一想,平白耽誤一年不太值得。
  何況薛訥的功底不錯,在書院之中同樣如魚得水。
  一旁的蘇烈聽著院長話語,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蘇烈和薛仁貴交情也是十多年。
  即將登臨國公之位的薛國公憋屈樣子可是少見。
  有時候原則性確實很強并不算是好事情,不過和這樣人做朋友倒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