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禪門一邊則是越來越落寞,反倒是道門這一邊,知曉的人則是越來越多。
盡管長安是整個大唐最為富裕的地方,但是同樣有著諸多的百姓。
而且之前的天災,也不是所有人都選擇北上回到自己家園了,反而是在長安的郊外定居。
顯然這一些人也是有過考慮,在長安的話雖然重新開始,但至少不會擔心天災。
加上之前舒安的救助,更是讓這一些百姓換取了不少錢財,也算是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總而言之,長安的特性注定了越來越多的百姓會靠攏。
就像是后世的京都那般,人只會越多,成為一個大都市那般,盡管這個時代還沒有這個概念。
所以道門發放福米,自然吸引越來越多的百姓,要知曉哪怕是一小袋米,也足以讓人爭得頭破血流。
要知曉若是一碗粥話,那么就不一定有這樣的效果。
終究是長安百姓,生活水平比起其他地區來說還是要好上太多的。
相反米就不一樣了,別看這一小袋,若是參上一些菜葉之類的,能夠讓這一些百姓吃上三四頓。
“現在宮廷之中的那一位應該收到書信了。”
舒安默默想道,好在為了彌補道門不足,也為了讓李世民能夠明白他的想法,派人送了一封信入宮。
其中信封之上并沒有寫什么內容,也就之前和青澤談話的內容。
李世民應該懂得他的意思的,自然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了,關于道門的事情,舒安并不想多理會。
正當舒安居高臨下看著諸多百姓喜悅場景時候,樓下則是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盡管舒安還沒有說一些什么,但一旁的來福則是眉頭微微一皺。
要知曉身為舒府的茶樓,最講究便是氛圍,怎么會有人在茶樓之中吵鬧。
“老爺,我下去看看。”
沒有猶豫,來福直接出聲道,轉身下樓去了,他倒是想要看看。
是誰竟然敢在舒府的茶樓之中吵鬧,而舒安自然不會去反對了。
對于這一些產業舒安也都不會去管理,一般都是來福管理,加上來福在長安也不算是陌生人。
所以舒安自然也放心交給來福處理,果然很快樓下傳來的吵鬧聲音已經停止了。
這倒是讓舒安內心點了點頭,自己繼續看起了這繁華熱鬧的長安。
要知曉原本長安之中能夠舉行法會的空閑之地可不多,更不用說位置不錯的地方。
而禪門硬生生找出來了,至于道門的話倒是比較無所謂,畢竟是發放福米。
只要在街邊的話,那么就可以了,不過舒安也是佩服禪門的影響力。
據說這一塊空地是一位富商買下來,想要在長安建造一座宅子,只不過早說要動工了。
但因為這一次高僧講法的事情所以耽擱了,要知曉這一個時代可是講究一個黃辰吉日的。
一旦推遲的話,那么又要等下一次了,可以說這一位富商絕對是禪門忠實的信徒。
“踏踏!”
舒安思緒紛飛的時候,來福腳步聲則是傳來,顯然已經解決好事情了。
“老爺,是虞國公長子和其他人在茶樓起沖突了。”
來福不由在舒安身邊說起了剛才的事情來,話語之中倒是沒有半點波瀾。
顯然對于這一種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要知曉長安之中可是多權貴。
自然二代子弟同樣不在少數,這樣的話自然很容易吵鬧起來了。
甚至互相看不順眼也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在來福看來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要知曉在長安之中他可是知曉很多信息,隔幾天這一些勛貴二代不吵鬧幾次才奇怪。
“有趣?吵鬧的對象是何人?”
不過舒安眼眸倒是露出了一絲興趣出聲問道,他自然知曉虞國公正是他的弟子,溫彥博了。
在他記憶之中,溫彥博的長子好像叫溫振,當初他還送了一份出生禮來者。
印象中溫振雖然沒有其父的才華,但是勝在孝順,更是以自己父親為榜樣。
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年輕人,根據歷史之上的記載,在溫彥博逝去了之后,這一位此子更是悲傷欲絕,不久之后便隨之而去了。
或許在后世看來,這有一些不正常,然而在這一個時代,則又是正常的事情。
但由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這一位溫振應該不是紈绔子弟之類才對,沒有想到竟然還會何人吵鬧起來。
可以說舒安對此也是有一些好奇了,所以對吵鬧的對象有一些興趣。
“是譙國公次子柴令武!”
“一開始是爭論欺負功績,而后互相攻擊吵鬧起來了。”
來福沒有猶豫出聲道,不過對于這一位柴公子印象似乎有一些不好。
“柴紹的兒子么?”
舒安眼眸閃過了一絲精光輕聲呢喃道,歷史之上雖然李秀寧還活著,但是命運軌跡已經偏向。
不過在柴紹這一條線上,依然是得到了修正,其中柴紹比起歷史之上多了一個兒子。
當然這一次吵鬧的倒不是多出來那一個兒子,而是第二個兒子,和歷史之上一樣名字的柴令武。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說起這一位柴令武,歷史之上下場可是怎嘛說,和房遺愛等人謀反,最后落到一個自殺的下場。
但是這一世,房遺愛進入書院之后已經改變了,至少沒有柴令武等人混在一起了。
也就是說不知不覺之中柴令武本身軌跡也改變了一些,不過以后誰有說得清楚。
現在的舒安對于以后的事情同樣有一些難測了,不知不覺他來到這一個時代已經幾十年了。
哪怕一直以來小心翼翼,但是改變的軌跡累積起來,同樣能夠造成異常風暴。
“為父爭名么?”
隨后舒安微微一笑,沒有想到是為了這一件看似尋常的事情。
但是對于這一些子嗣來說的話,那么可是代表自己父親的榮耀,自然不可退讓。
平心而論話,柴紹應該會更勝一籌,不過溫彥博真正的能力是在治理之上,又沒那么清晰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