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穩穩的登上九重樓，站在第九重樓上等了片刻，沒有任何意外的發生。
樓也沒踏，梯子也沒折，也沒有彗星墜落，或者人從樓頂掉下去的意外發生。
就在周易以為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可以一路順風順水，再無意外的修煉到觀海境的時候。
突然...
耳邊響起了一道機械的聲音。
“嗯？”
微微一愣，周易的意識在九重樓上四下尋摸了一番，沒有找到聲音的來源。
走到樓頂的邊緣，探著頭往樓下看去。
“哎呦臥槽~”
還真有點高，看著就眼暈。
不過...除了有點高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別的不尋常之地。
所以...剛剛那‘叮’的一聲，究竟是從哪來的呢？
從九樓到一樓，從一樓到九樓探查了一遍，也沒能找出個所以然來。
周易納悶的意識從丹田退出，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么狀況。
剛退出，眼前就看到一個一閃一閃的小喇叭圖標。
只一眼，周易就愣在了那里。
這...這小喇叭不是企鵝大佬的系統消息提示圖標嗎？
雙擊小喇叭，果然有一條文字消息出現在了周易的眼前。
“‘天地熔爐’連續持有時間超過三日，確定歸屬權。
經檢測，‘天地熔爐’可加載為外部小程序掛件，是否加載？”
兩段消息提示下面，是一個選項按鈕。
是/否 天地熔爐？掛件？小程序？
懵逼了整整三秒鐘，周易才從企鵝大佬的突然作妖中回過神來。
這是幾個意思？
天地熔爐和企鵝大佬是配套使用的？
那為什么隔了三天才彈出提示？
如果像文字消息所說的那樣，天地熔爐要連續持有超過三天才能確定歸屬權，才能加載成小企鵝大佬的掛件的話。
那之前的靈脈核心呢？
為什么一到手就提示自己可以充值了？
靈脈核心可融入自身，歸屬明確。
這就是企鵝大佬給的解釋？
那...天地熔爐還能有誰給他搶了....好吧，還真有這種可能。
可是...就算這個解釋勉強能說得過去。
那...第二顆靈脈核心呢？
他今天得到的靈脈核心，怎么沒有彈出可充值的提示？
這個念頭剛出現，小企鵝的左邊又出現了一段文字消息。
不提醒你就不知道可以充值了？
周易：“.....”
所以這是...被懟了？
這個念頭出現，讓周易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此前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了的問題。
“企鵝大佬你...有意識？”
沒有。
周易：“.....”
都到這會了還說沒有？
你覺得我會信？
忍不翻了個白眼，“沒有意識，你怎么會回答我的問題的？”
以你所掌握的語言文字信息為基礎，經過分析處理、得出最優解。
周易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人工智能？siri？小娜？qq小冰？”
差不多。
周易有些懷疑企鵝大佬話里的真實性。
但想了想，企鵝大佬剛剛出現的時候，似乎是沒有現在這么智能的。
一開始連提現操作都只能手動操作的。
后來就能根據自己的想法做出提現操作了。
但那時候似乎也只能理解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還沒有能和自己交流互動的能力。
這么看來的話，還真有點像是人工智能不斷升級優化的結果。
“所以，企鵝大佬你真沒有自主意識？”
沒有。
“那企鵝大佬你能女裝不？”
沒有回復，但周易親眼目睹了，自己眼前的企鵝大佬的形象從一只光潔溜溜的小企鵝，變成了一只脖子上圍著粉色圍巾，頭上戴著一朵粉色蝴蝶結的的小企鵝。
還真女裝了？
周易有些不可置信的驚訝，“所以，你真沒有自主意識？”
沒有。
“哦，”周易點頭，“企鵝大佬你還是換回男裝吧，咱這是男號。”
企鵝大佬沒有回應，默默的藏起了脖子上的粉色圍巾，摘掉了頭上的粉色蝴蝶結。
通過和企鵝大佬的交流，周易覺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企鵝大佬應該是通不過圖靈測試的。
同樣的問題他問了三遍，得到的都是一模一樣的答案。
被詢問的對象如果是正常人，就算脾氣好的，不破口大罵估計也會不耐煩去回答了。
而企鵝大佬卻連續三次給出了同樣的回答。
就好像...祂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并不存在獨立自主的意識，和他的每一次交流，都是經過綜合分析得出最優解的答復一樣。
雖然不知道祂是不是裝的，但周易也只能暫時接受了這個答案。
心里忍不住有點可惜。
別人家的系統都那么聰明，自己家的系統竟然是一個人工智障。
哦，不對，是人工智能！
搖了搖頭，再次把目光落到那條系統提示上。
想了想，周易選擇了‘是’的選項。
意念輕觸....
“咚~”
伴隨著清晰的提示音，選項欄閃了一閃，并沒有出現其他的變化。
周易愣了下，又點了一下‘是’的選項。
依然是‘咚’的一聲后，就沒有后續反應了。
“......”
瞪著眼看了片刻，周易忍不住問，“什么情況？”
請把‘天地熔爐’從‘乾坤戒’中取出。
周易：“......”
合著，東西放到乾坤戒里你就不能操作了？
這...還真是人工智障啊。
手一抹，把‘天地熔爐’從乾坤戒中取出，周易忍不住抱怨。
“人家別的系統都有儲物空間，你怎么就連我自己準備的儲物裝備都不能操作呢？”
我不是系統。
小企鵝大佬回復完之后，又出現了一條提示音。
“接受意見反饋，檢測到儲物裝備‘乾坤戒’，可安裝為外部插件，是否安裝？”
提示消息的下面，依然是：
是/否 周易意念一點，選擇了‘是’。
乾坤戒上白光一閃，小企鵝身邊多出來了一個戒指的圖標。
周易把意識放上去，圖標上出現了文字信息：
外部插件：乾坤戒。
功能：儲物。
又依樣的在另一條提示下輕點了‘是’的選項。
只見放在一邊的天地熔爐上白光一閃，下一刻，小企鵝大佬的邊上又出現了第二個圖標。
圖標的形象是一座爐子，意念放上去，彈出文字消息：
外部：天地熔爐。
功能：融合、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