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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說一千,道一萬,全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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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貪道:“二十年前,我和大哥老鬼,還有這們二哥老刀,四弟老刀,確實曾經一起混跡江湖,當年我們義結金蘭,誓要同生共死。

  只是呢,我和二哥都覺得江湖飯不能長久,十幾年前大哥老鬼去世以后,我們便散了伙。

  我和二哥算是上了岸做起了正當生意,這些混下來,我們不敢說我們多有錢,但是小康總還有有的。

  只有老四老手卻喜歡江湖上那種刀頭舔血的刺激感,我們兄弟怎么勸也都勸不回來。

  前幾個月,老手突然聯系上我們,我和二哥就去看他,卻發現他竟然已經高位截癱,全身上下,只有一個頭能轉動。

  老實說,我們也知道老手這幾年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有這樣的結局,也可以說是一種果報。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們的兄弟,所以,我和二哥本來打算把他接過來,好好壞壞,就這么養他一輩子。

  誰知道,老四卻堅決不要我們養,而是求我們給他報仇,他說,他當時已經向警察投降了,可卻是張先生你趁人不備,把他從樓上推了下去,才導致他頸椎損傷,全身癱瘓的,所以一定要報復你。”

  張慕哼了一聲:“明明是老手自己想要跳樓逃跑不成,反而把自己摔傷了,居然還賴到我的頭上。”

  老貪搖搖手:“張先生,你也不必這么說,更不必擔心我們會錄音做證據向警方報案。

  今天我們把你們請過來,這種行為不合法,見不得光,在這種情況下不管錄什么音,你都可以說是被迫的,完全不用擔心有問題。

  再說了,我們雖然已經不是江湖中人,也跟警方有點關系,但是老手的事罪那么重,我們沒有傻到要為他去翻案,所以絕對不敢主動找警方?

  老實說,那件事情是老手錯了,對你的女朋友傷害那么重,你要怎么報復都不能怪你,所以我們不是來爭論此事的。”

  張慕臉冷如霜:“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那個時候還以為他鐵定掛了,如果知道他沒掛,還有機會保外就醫的話,我絕對不會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老貪和老刀都是一凜,張慕說這句話的時候渾身殺氣騰騰,讓人從心底里冒出深深寒氣。

  他們都曾經在江湖呆過,可他們現在發現,即使他們以前遇到過那些最可怕的對手,都不曾讓他們有這么恐怖的感覺!

  自己今天這事做的對嗎?會不會一腳踢到了鐵板,兩人的心中開始有點惴惴。

  老貪連忙補充:

  “張先生,我們當時就跟老手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小說中的江湖,有理沒理都該交給警察和法院去處理,我們能做的就只是替兄弟你養老送終罷了。”

  張慕一聽開始納悶了,這樣看來這兩個人倒也不是一心替老手報仇的,更不是想要自己的命,而且從接觸此事一直到現在,對方確實也是客客氣氣的。

  他就說道:“既然事情調查清楚了,也說清楚了,那也就不必客套了,我這就帶著我的朋友們離開。”

  老貪連忙制止:“張先生請稍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本來我們想就此了結此事,可是沒想到,我兄弟是個傻人,他讓人給他服了劇毒,以后以死來求我們,讓我們一定要給他報仇。”

  張慕冷哼了一聲:“說一千,道一萬,全是廢話,你們的目的,還不是想要動手,來吧,劃下道來,我張慕一個人接了。”

  老刀拍手鼓掌:“我早就說了,張先生真不愧是性情中人,如果沒有老四這個事情,我們真的很想交你這個朋友。

  不過張先生,你還是沒有把話聽全了。

  雖然我們老四是死了,而且他也托我們報仇,但是我們倆個都認為,我們既然是合法的公民,當然不可以打打殺殺的,而且老四屬于活該,我們就更不該報仇!”

  張慕簡直哭笑不得:“那你們究竟想搞什么?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啊,翻來覆去的,煩不煩?”

  老刀點點頭:“那我就直說了,老四畢竟是我們的兄弟,如果兄弟死了,我們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實在是說不過去。

  所以呢,我和老三就商量,拿了一點錢出來,請了一些習武的兄弟想來跟張先生你切磋切磋。

  你放心,我們純是以武會友,一定會點到為止!”

  張慕愣了,指了指那群穿著奇奇怪怪衣服的人問道:“這群就是你請來的武林高手?大哥,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你這玩的是什么啊?

  這些又是什么門,或者什么派的嗎?你這么玩法是想拍電影?”

  老貪指著那群人道:“這是我們兄弟倆好不容易化了大價錢從全國全地請來的高手,目的就是跟你打三場。

  打完以后,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也算是告慰兄弟了,以后大家各不相干,你看行不行?”

  張慕呵呵一笑:“行,不過你也別這么累了,不管你們打多少場,都算我輸,這樣行了吧?”

  老刀搖搖頭:“張先生別急著認輸,既然是競技,總要有點賭注,不能讓人輕易就認輸的。”

  張慕知道這才是老刀的真正目的,于是就問道:“什么賭注呢?”

  老刀指著一邊的三個銀色的箱子道:“這三個箱子里呢,每個箱子裝了五十萬。

  我們就比三場,誰贏一場,就可以拿走一個箱子,獲得五十萬的獎金,可是張先生如果輸了呢,就需要在這里多呆上兩天。

  也就是說,張先生如果都輸了,需要和你的朋友,在這里呆上六天。

  你放心,我剛才說了,我們沒有惡意,在這六天之中,我們一定會保證你們的生活質量,也會給予充分的活動空間,決不會為難。

  對我們來說,能夠留你六天,也算是還了我們兄弟的情份,六天以后,我們一定不會再追究此事,而且還愿意交張先生這個朋友。

  如果張先生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們一定全力相助。

  張先生,還請你全了我們兄弟之間的這份情意,行嗎?”

  張慕倒確實沒有想到這個結果,以已度人,如果嚴維一作奸犯科,結果被人打成重傷,要自己去報仇,自己大概也只能像老刀和老貪一樣,盡盡心意了。

  他點點頭:“如果只是這樣,那么這件事,我答應了。”

  老貪樹起了大姆指:“張先生,你實在是太爽快了,不論這件事最后結果如何,我一定另奉大禮,向各位陪禮道歉。”

  張慕搖搖手:“不必了,還是快說要怎么比吧,我趕時間。”

  老刀開始介紹道:“我們打算比三場,第一場,你一個人對一個人,如果輸了,就請多留三天;第二場,你一個人對兩個人,如果輸了,就請多留兩天;第三場,你一個人對三個人,如果輸了,只需要多留一天。”

  慕輕舞在一邊喊道:“這不公平,憑什么一個人要對付三個人?”

  老刀笑道:“如果你覺得不公平,你們這里也可以出兩個人,一起幫著張先生打架啊。”

  慕輕舞頓時語塞,她當然知道,讓秦晚松和羅家濤下場,那就是純給張慕添亂的。

  她又喊道:“那打平了怎么辦?”

  老刀說:“沒有打平一說,必須一直打下去,除非重傷不能動,那我們就結束所有比賽,直接送張先生去醫院。”

  張慕在一旁冷冷地道:“行了,不廢話,那就來第一場吧,你們這里派誰出手?”

  老刀向一邊丟了一個眼色,一個彪形大漢越眾而出,站到了小平臺前:“我先打第一場。”

  他向張慕舉了舉拳:“我叫孫魯明,河北滄州人,自十五歲起就在少林寺當俗家弟子,專習硬氣功,一般拳力打不動我,你可要小心了。”

  張慕點點頭,也走上平臺,抱拳道:“張慕,沒正經學過拳,當兵出身。”

  老刀在一旁補充道:“這位張先生雖然不是特種兵,但卻是一位神槍手。”

  孫魯明倒也憨直:“那你注意一下你的手,如果打我的時候太用力,傷了你自己的手,以后就不方便開槍了。”

  張慕笑道:“謝謝!”

  兩人站定了位置,相互試探著開始進攻。

  與孫魯明的這場架讓張慕打的很是難受。

  孫魯明本身擁有十三太保橫練功夫,偏偏又打得十分謹慎,基本上不主動出擊,有時候張慕連連賣破綻,孫魯明也不上鉤。

  而且他本身的身體比張慕要高,手臂也更長,又時時注意著自己的關節、眼睛、咽喉等部位、檔部等部位,寧可其他地方多挨兩拳,也把這些地方保護的好好的。

  現在的他,就象戴著一個大烏龜殼,而張慕就象一個大耗子,根本就無從下手,而且張慕也得時時注意他的力量,不敢過于和他挨的太近。

  就這樣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張慕煩了,對一旁的老刀道:“這一場我們算平手行不行?不然這樣打下去,得打到明年去。

  這樣,大家各退一步,獎金歸他,我也不多留三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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