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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苦惱的朱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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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只給了兩錠金子,但是也少不了要跟沐英一起進宮謝恩。剛剛下了朝會的老朱正趴在御案上,一手油條一手豆花吃得正香。

  沐英上前一陣叩拜謝恩,老朱擦擦嘴笑呵呵的看著沐英給他行禮,眼中欣慰又驕傲,在他心里是真的把沐英當子侄。

  可看了小舅子立刻就換了一張面孔,“整天的吊兒郎當,讓你跪一下跟要了你命似得,起來吧,元生給他倆上飯。”

  被老朱訓斥千萬不要還嘴辯駁,一定是拼不過他的毒舌的,根據馬度的經驗當做耳旁風是最好不過了。

  皇宮里的豆腦是咸的,雞汁做得鹵子,放了香菜、咸菜、又點了香油,還撒腥咸的蝦米,味道很不錯。

  吃了一碗馬度想再來一碗,老朱卻不讓元生給了,“整天就知道吃卻不見長肉,吃多了也是浪費糧食。”

  老朱把碗里豆腦刮干凈,就拿了一沓紙遞給馬度,“給你看看這個!”

  馬度起身接過來一張張的翻開,這上面都是昨天抓到的白蓮教徒的口供。昨天誤入賊穴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巧合,即使那些白蓮教徒都不知道紅袖招的存在。

  沐英心有余悸的道:“昨天真是多虧了玄重,要是皇上有個好歹,微臣萬死難贖其罪。”

  老朱反問道:“就沒看出來一點別的?玄重你呢?”

  “看出來一點,滕州可能有事。”馬度見那些口供之上,出現的地名最多的除了應天之外就屬滕州了,看來他們和滕州往來密切,從概率學的角度講白蓮教在滕州可能有大動作。

  老朱嘿嘿一笑,“還是你機靈,你到滕州跑一趟如何?”

  馬度苦著臉笑道:“皇上您就饒了我吧,這群混賬手黑心狠,沾上了就猶如跗骨之蛆甩都甩不掉。可不敢再跟他們扯上什么關系了,讓我留的有用之身做些利國利民的大事吧。”

  “利國利民的大事?不上朝不坐衙,還敢說做利國利民的大事,不去便吧,別胡亂的找借口往自己臉上貼金。”

  馬度起身拱手,“聽皇上這面說,微臣真是慚愧,要不給您推薦個靠得住的人選?”

  老朱故作驚訝的道:“哎喲,沒看出來呀,你還有親信班底,老實交代這朝廷里面你有多少人。”

  “滿朝廷都是您的臣子,微臣手里半點實權也無,誰瞎了眼做我的親信,不過是從前認識的一個檢校名叫楊書平,做事老練現在蘇州任職,微臣有好幾年都沒見過他了。”

  “哦,朕心中有數了。”

  老朱這么說那就是心中有了決斷,馬度向老朱哭訴出海被人捅刀子時他也這么說的,之所以還沒有向那人下手,只是還沒到時候。

  從后殿出來,馬度和沐英又到中宮轉了一圈,和馬大腳聊了一炷香的時間就被她轟去東宮,連午飯都是在東宮解決的,老朱生了一堆兒子女兒,個個她都要操心,馬度都替她累得慌。

  朱標每天上午讀書,下午就處理一點市舶司的事情,馬度做了甩手掌柜,老朱又不放心別的官插手市舶司,就讓朱標監管。

  原因無他,因為市舶司的往來的銀錢太多了。十抽一大明的海貿稅已經很低了,在澎湖中轉的話,稅還能再減一成。

  即使這樣市舶司的稅收也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一萬多兩躍升近十萬兩,對從前一年只能收到二三十萬兩銀子的老朱來說已經無法想象,以老朱的英明當然看得出市舶司以后就是他錢袋子,把錢袋子交給懂數學的兒子來看守再合適不過。

  朱標也沒讓他失望,把市舶司打理的井井有條,還不定時讓書院的學生幫他突擊審查市舶司的賬目,揪出來幾個做假賬的蛀蟲。

  和朱標聊了半晌,說些家常又潛移默化的向他灌輸一些管理理念。馬度就和沐英起身告辭,朱標卻紅著臉道:“舅舅不要著急走,可否到里間來,外甥有點事情想要問舅舅。”他不由分說的就拉著馬度到了里間。

  馬度打趣道:“殿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非要背著文英說!”

  朱標為難的笑了笑,“的確是見不得的人難處,還請舅舅幫我一幫!”

  原來朱標和常氏成親兩年,可到現在常氏的肚子也沒有動靜,找太醫看了只說常氏身體好得很,只是緣分未到。

  對此老朱和馬大腳都十分的著急,從前不許朱標碰女人的兩口子,開始往東宮塞女人,還給他封了一個姓呂的側妃。小兩口在壓力之下鬧了不少的別扭,感情也不如從前好。

  朱標苦著臉道:“舅舅教給我的龍婉轉、魚比目、燕同心,外甥也都使了只是半點效果也無,每次去見母后她都要問起讓我好不自在,現在外甥苦惱的很,也就只有舅舅能幫我了。”

  “太醫給你瞧過了?沒毛病?”

  “美榮和呂氏都瞧過了,她們的身體好得很。”

  “這生孩子是男女兩個人的事,光看女人看有什么用。”

  馬度不相信宮中的太醫會糊涂到把生育問題完全當成女人事,估計那個太醫是不敢把責任往太子身上推罷了。不過朱標歷史上可是有子嗣的,可能因為年少生殖系統還沒有完全發育好。

  “那就勞煩舅舅給我瞧瞧!”朱標說著伸出了手腕子。

  “殿下還不知道我不會診脈。”馬度在屋子里面搜索了一圈,找了一個空的小瓷瓶遞給朱標,“弄一點出來,我回去給你查查。”

  朱標一臉茫然,“弄什么出來?”

  沐英見馬度拎著個小瓷瓶從里間出來卻不見朱標,便問道:“太子呢?”

  “太子去換衣服了,咱們走吧。”

  沐英搖頭嘆氣,“兩年不見太子跟我生分了,以后我去了云南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還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我。”

  馬度拍了拍他道:“胡思亂想什么,太子跟我說的話,你確實不適合聽。趕緊的走吧,太子一時半會兒的怕是不會出來了。”

  兩人出了皇宮,馬度沖他一拱手,“給你幾天時間,在家跟婆娘親熱夠了,就到鄉下來避暑,我那里可有好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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