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夠了別人叫我應該做這不該做那!這里發生的事情實在太糟了,吉安娜,我是洛丹倫的王子,我有守護洛丹倫子民的責任,如果你不打算支持我的決定,那你就不需要在這兒,你看上去太累了,吉安娜,也許……也許你應該回去。”沈隆說道。
吉安娜搖搖頭,深情地看著他的眼睛,“你需要我在身邊,我會幫你。”
沈隆輕輕握住她的手,“你在這兒我很高興,有你在我總是很高興。”他彎下腰去,親吻了吉安娜的手,而吉安娜,眉頭舒展開來,朝他露出微笑,臉頰也泛起紅暈。
“親愛的阿爾薩斯。”她柔聲呼喚道,如果不是烏瑟爾已經來了,他們或許可以做點什么,吉安娜現在已經恢復了體力。
他們一起出去,便見到烏瑟爾和他部屬們沿著布滿泥濘的土路而來,沈隆帶著喜悅迎了上去,斯坦索姆的領主瑞文戴爾男爵是克爾蘇加德的好友,在通靈師們的影響下,他幫助克爾蘇加德組織并創建了詛咒教派,瑞文戴爾取得了死亡騎士的頭銜和力量。
現在沈隆干掉了克爾蘇加德,卻沒有馬上對瑞文戴爾下手,一來瑞文戴爾男爵現在不在自己的領地,而是在倫丹倫,同泰瑞納斯國王在一起;斯坦索姆是瑞文戴爾男爵的領地,自己雖然是王子,也不能輕易處決一名領主,西方式的封建制度和東方的皇權至上可是不一樣的,要想干掉他,必須要有證據。
二來,自己匆匆趕來,身邊只有法里克等少數人,除了自己之外的實力并不足以收拾瑞文戴爾男爵,現在烏瑟爾帶來了白銀之手,白銀之手的圣騎士可以幫助自己控制住斯坦索姆,打擊這里的詛咒教派,并找到瑞文戴爾和克爾蘇加德勾結,試圖在洛丹倫制造瘟疫的證據。
“很高興你能趕到。”沈隆說道,“您總是能在洛丹倫需要的時候趕到。”
烏瑟爾眼中滿是欣慰,“干得好,阿爾薩斯,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出色,我已經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這座我接受洗禮的城市就要變成恐懼之源了!”
“克爾蘇加德和他的詛咒教派污染了大量谷物,或許不止布瑞爾一處,如果他們已經吃了那些糧食,他們就已經被感染了,如果他們被感染……就會尸變,我們很難徹底殺死所有喪尸,在和喪尸戰斗中要是死了人,這些戰士也會變成喪尸!”沈隆警告道。
“我已經讓這里的官員檢查每一批糧食,嚴禁人們四處走動,但這種情況不能持久!”艾澤拉斯的生產能力和物流配送能力可遠比不上現實位面,斯坦索姆城中許多貧民都是干一天活才有一天吃的,并沒有多少積蓄,長時間把他們關在屋子里是不現實的。
“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出所有被污染的糧食,以及隱藏在子民中的詛咒教派。”說到這里,沈隆壓低了嗓音,“克爾蘇加德在臨死前提到了斯坦索姆,我想他的布置不僅僅是那些被污染的糧食,這里肯定有大量詛咒教派的教徒,甚至斯坦索姆城主府中也會有這樣的人,所以我需要白銀之手來進行篩選鑒別。”
“可是瑞文戴爾男爵現在正在王城,我們背著他干這些,會不會不太合適?”烏瑟爾是個老派人,就算是現在,他依舊想到了王權和領主權的問題,嚴格意義來講,阿爾薩斯直接干涉斯坦索姆的事物是對瑞文戴爾的不尊敬。
這就好比在《權力的游戲》世界里,勞勃國王繞過史塔克家族,對北境的貴族下令一樣,北境的貴族一定會感到吃驚吧?因為勞勃國王就算想做些什么,也應該先對史塔克公爵下令,然后史塔克公爵再吩咐其它家族一樣。
“對抗邪惡是圣騎士的職責,尤其斯坦索姆還是白銀之手誕生的地方。”沈隆說道,當年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奧決定在洛丹倫重建圣光教會,他挑選了烏瑟爾、塞丹達索漢、提里奧弗丁、圖拉揚、加文拉德在斯坦索姆的阿隆索斯教堂接受洗禮,以代表公正和秩序的白銀之手為名,以鮮血捍衛榮耀為誓,白銀之手騎士團正式成立。
“您作為白銀之手的首領,以圣光的名義接管斯坦索姆,我想所有信奉圣光的人都不會拒絕!”沈隆早就想好了辦法,王權和領主權存在矛盾,但在洛丹倫不止有這兩種勢力,教權同樣有不小的影響,利用教權來暫時管理斯坦索姆,那些官員也說不出話來。
誰要是敢反對,誰就不是圣光的信徒,誰就是詛咒教派的人!宗教審判有時候比王權更讓人感到害怕。
“圣光在上!”烏瑟爾下意識說道,沈隆這番話說服了他,他馬上帶人進駐阿隆索斯教堂,然后面見斯坦索姆的官員,宣布以白銀之手的名義暫時接管斯坦索姆,抵御亡靈的進攻。
城門口爆發喪尸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斯坦索姆,而烏瑟爾的到來讓他們稍微安心,圣光的信徒們對此表示歡迎,并祈禱圣光可以庇佑自己,而瑞文戴爾的親信、那些已經信奉了詛咒教派的人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示反對。
如果瑞文戴爾還在斯坦索姆,他們或許可以做些什么,但瑞文戴爾現在不在,他們缺少能把詛咒教派擰成一股繩的力量,也只能暫時屈服。
詛咒教派的成員不穿制服,不能通過衣著來互相確認,所以他們都帶著一個標志,這個標志是個秘密,教徒會秘密保存它,而且他們依靠這個才能辨認教友。
這個標志對外人來說是個秘密,但沈隆對此卻是早就清楚不過了,這是由鐮刀、骷髏等符號構成的標志,沈隆以克爾蘇加德為理由把這個標志告訴了烏瑟爾,讓他在城中秘密尋訪帶有這種標志的詛咒教派成員。
很快,烏瑟爾就發現了許多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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