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多,好萊塢的女明星有很多,你干嘛要招惹她?”約翰尼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腔調,前所未有的嚴肅,“她可不是你我這種人能招惹的。”
“不不不,約翰尼,你想多了,我無比熱愛自己的生命,從沒想過要和她發生什么,我只是想見見她而已,來之前我已經和家里說過了,教父沒有反對。”沈隆補充道。
“教父同意你見她?”約翰尼很是驚訝,沉默片刻后說道,“那好吧,既然是教父的決定,我會想辦法安排的。”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過了一個多小時,約翰尼再次打過來,“事情已經解決了,今天晚上好萊塢有一個酒會,秀蘭-鄧波兒和她的丈夫都會出面,到時候我過來接你;至于怎么和她接觸就看你自己的了。”
秀蘭-鄧波兒今年剛剛和約翰-艾加爾結婚,現在應該稱她為艾加爾夫人了,這次失敗的婚姻也將她的好萊塢之路徹底斷送,數年后她會和約翰-艾加爾離婚,正式退出影壇,轉而在政界發展,不過沈隆真正的目標卻不是她,這次只是想通過她認識某個人罷了。
下午約翰尼-方檀提前來到酒店,接上沈隆一起去買了身適合這種場合的衣服,換上后前往酒會地點。
進到里面,到處都是俊男美女,這些人端著酒杯在人群中走來走去,看得出來約翰尼-方檀很受歡迎,不斷有人和他打著招呼。
“看,他們在那邊,要我幫你把約翰-艾加爾支開么?”約翰尼指向某個角落,秀蘭-鄧波爾夫婦就在那里,哦,現在或許應該叫秀蘭-艾加爾了。
“不用,我直接過去就好,你自己去玩吧。”沈隆端著酒杯走了過去,“艾加爾先生,艾加爾夫人,晚上好。”
“晚上好,先生。”倆人同時點頭應道,不過看得出來他們有些疑惑,這個來打招呼的家伙到底是誰?
“艾加爾先生,聽說您剛從戰場上回來?恰好我弟弟邁克也剛退役,來,讓我們為勝利干杯。”沈隆舉起了酒杯。
“為勝利干杯。”約翰-艾加爾很喜歡這個話題,放下酒杯后問道,“您弟弟叫什么?他在那支部隊服役?”
“邁克-科里昂,在海軍陸戰隊服役,現在在達特茅斯大學讀書。”沈隆回答道。
“哦,我在生活雜志上看到過他的照片,他可是位不折不扣的戰爭英雄。”約翰-艾加爾面露敬意,邁克在戰場上表現優秀,獲得過十字勛章和紫心勛章,還曾經作為戰斗英雄登上過暢銷雜志。
“每一位進入戰場的戰士都是英雄。”沈隆恭維道,心里想得卻是,邁克擁有這么好的資本,絕對適合進入政壇,當教父有些太浪費了。
沈隆和約翰說些戰場上的事情,只是偶爾才和秀蘭-鄧波兒搭話,這位電影史上最偉大也是最知名的童星已經長大,好萊塢的小公主也成了一位漂亮的姑娘,不過這卻沒有給她帶來好運,她的童星形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從海蒂、小公主到小上校,每一部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可惜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找她拍電影了。
約翰-艾加爾之前也是一位不算成功的演員,如今剛剛復員返回美國不久,正急于尋找機會,來參加這次就會也是為在幾位知名導演、制片人面前混個臉熟。
聊了一會兒他看到某位目標出現在眼前,趕緊抱歉地對沈隆說道,“弗雷多,抱歉,我要去和馬文先生打個招呼,等會兒就回來。”
“沒關系,您先忙您的去吧!”沈隆不在意的擺擺手,你走了我才好和秀蘭-鄧波兒聊正事兒啊。
秀蘭-鄧波兒依舊坐在這里,在鼎盛時期,她一年有十多部電影上映,可到了現在,她每年只有一兩部電影的機會,她已經懶得再去做這些無用功了,好在之前的工作給她帶來了豐厚的收益,現在仍舊可以過著舒適的生活。
沈隆繼續和秀蘭-鄧波兒聊了起來,聊起了她那幾部經典電影,人在不如意的時候總喜歡回顧自己的光輝時刻,再加上沈隆巧妙地話術,很快就贏得了秀蘭-鄧波兒的好感。
“弗雷多,我能這么叫你么?稱呼科里昂先生總覺得太嚴肅了,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秀蘭。”沈隆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倆人開始稱呼起對方的名字來。
這會兒大家都在四處游走全心應酬,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約翰-艾加爾也在那邊和一位制片人聊得很是開心,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打擾他們。
于是沈隆從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遞給秀蘭-鄧波兒,這讓秀蘭-鄧波兒感到驚訝,她把信推了回去,“抱歉,弗雷多,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秀蘭,這封信并不是給你的。”沈隆啞然失笑,秀蘭-鄧波兒難道把這封信當成情書了么?你固然長得不錯,可還不值得我如此用心啊,要是換成奧黛麗-赫本可能還差不多。
沈隆的臉色嚴肅下來,“我最近得到了一個非常讓人驚訝的消息,我覺得這個消息對那位先生肯定有用,所以聽說你今天會出現在這里就過來了,希望你能把這封信轉交給他。”
秀蘭-鄧波兒也收起了笑容,“我從不參與這些事情,如果你的確有他需要的消息,那么就通過正式渠道提交給他吧!”
“這個消息非常非常重要,正式渠道并不安全。”沈隆再次把信封遞了過去,“另外,我知道那位先生最近和哈里有點小小的不愉快,在這方面我也可以提供幫助;希望他能在看過這封信后給我一次和他交談的機會。”
或許是關于哈里的話題打動了秀蘭-鄧波兒,她接過信封放進自己的手提包里,“我會轉交給他的,不過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這已經足夠了,我相信里面的東西會打動他的。”沈隆點頭致謝,他這次的目標已經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