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將夏流擊殺,任天羽推動和韓家的婚約。
一紙邀約,請夏流前來參與他和韓菲的成婚大典。
看明白點,就是用一紙邀約,去激怒夏流。
結果夏流被激怒了。
伊洛天為了幫助夏流,脫離朱雀宮的身份。
想到這里,任大江無奈搖搖頭。
他同樣以為這件事會完美解決。
不僅能讓任天羽如愿擊殺夏流,大衍宮更能借這個機會除掉劍圣伊洛天。
結果誰能想到,大衍宮竟然賠進去那么多!
任虛和任蔑長老,十長老,還有霸刀無命……
那些小的,任大江就不說了。
就現在都發生了的事情,已經讓任大江頭疼不已。
“父親!是孩兒無能,讓大衍宮出現如此損失,但天羽也是一片好心,想要讓……”
“你住口!!”
任大江一腳踹在任天羽的臉上。
蘊含元力的一腳,豈是任天羽能夠全力承接。
任天羽的臉直接變形。
差一點就喪命。
他不敢怪任大江!
不敢怪任何人。
這一切都是他鼓弄出來的。
大衍宮損失那么多,全是因為他。
他有罪。
罪該萬死。
但他不想死,今天只要能離開這里。
就算罰他面壁一百年都愿意!
任大江的出現,使得現場氣氛變得詭譎起來。
主要是他的名氣太大!
在上天界,誰人不識任大江?
大衍宮之主!
在他年少的時候,就已經揚名立萬了。
任大江是上天界第一個六十歲晉級到聚靈期的妖孽!
六十歲的聚靈期強者,這是何等的可怕!
當時的任大江。
所向睥睨,同級之內他無敵。
并且還能越級戰斗而不敗!
后來破格成為大衍宮之主。
帶領大衍宮走向新的一輪輝煌。
百年之后,任大江已經不再出手。
但,四宮都給予他非常肯定!
同級之內,能夠與他交手的,整個上天界不會超過四人。
他在后輩修仙者的印象里,乃是無敵的存在!
所以任大江出現的時候。
許多人都為夏流捏一把汗。
夏流很強。
這毋庸置疑。
但兩百多年未出手的任大江。
其實力,同樣無法估測!
夏流憑借九劍瞬殺數百人。
可那些死去的修仙者,都只是練氣期,其中只有廖少的辟谷期而已。
眾人都是相信,任大江也能做到這一步。
也許沒有夏流這般麻利。
但不可否認,任大江一定要這個實力。
“夏公子,要不要……”
韓鐘的話還沒有說完,夏流便抬起手,示意他不要繼續了。
“夏公子,在下大衍宮之主任大江。”
任大江雖是在介紹自己。
但他并沒有任何禮貌動作。
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夏流。
昂首挺胸,有股威壓自行從他身上散發開來。
久居大衍宮之主的位置。
任大江早已忘卻尊重兩字。
從來都只有別人尊重他。
而他,不需要尊重他人!
強勢的大衍宮之主,該有這樣的風范。
“我兒先前對你的不敬,今日就這樣吧,你也有家人,來自古武界的你,與我大衍宮拼到最后,損失更大的只會是你。”
任大江不打算和夏流好好溝通。
言語之中充滿了威脅。
如果你夏流還要繼續搞。
那抱歉。
古武界和華夏,他任大江掌握到關于你夏流的東西。
就都摧毀了!
“哦?你的意思是,要是我反駁你一聲,你就要殺我全家?”
夏流冷冷問道。
“我已經放下身段與你說話,給你選擇了,此刻之后你與我大衍宮沒有任何干系,如果你硬是要……”
“別說了,留下遺言吧。”
先前對刀無命所說的話,夏流再一次對著任大江說出來。
在場所有人,皆在這一刻強咽口水。
強行將呼吸調整到最好!
不然生怕窒息了。
強強強!!!
他們從未見過夏流這樣的強者!
竟敢對大衍宮之主任大江說這樣的話。
留下遺言,多么刺耳的侮辱啊!
“你剛剛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能否再說一遍?”
當著群雄的面,任大江裝模作樣的側著身子,以一種怪異的方式,打算羞辱夏流。
可讓他終生抱憾的事情,也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而起。
“沒聽清楚?那應該是你的耳朵出問題了,掛著兩個耳朵,原來是個聾子啊,既然如此,就不要留著了……”
嗖嗖嗖!!!
夏流的話語落定,任大江還沒來得及回應。
赫見夏流原地消失。
最后那一下,他的身體好像是化作了殘影,融入到虛無之中。
當夏流再出現的時候。
已經是在任大江的身旁。
近在遲尺的距離讓任大江全身上下悚然起來。
可他的反應和夏流的速度相比,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他那所謂的防御。
就跟假的一樣。
夏流拿著一把匕首。
輕而易舉的穿過任大江身外的元力罩。
匕首一劃。
兩個沾血的東西掉落到地上。
“啊啊啊!!!!”
任大江捂著自己的兩邊耳朵嘶吼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夏流又似鬼魅一般原地消失。
再出現時,他就站在原先的位置上。
“耳朵!我的耳朵!!!”
任大江拼了命般的哀吼著。
先前地上掉落的,正是他的雙耳!
“這……”
眾人面面相覷,都是沉默開來。
這讓他們還能說什么?
在他們心底,一直強大無匹,甚至無敵的大衍宮之主,曾經的妖孽至尊任大江。
今天現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竟然被夏流虐得這般凄涼……
無可言喻,真的無可言喻……
夏流的強悍,也許能比肩神明了吧。
“你的耳朵只是裝飾品,我幫你除掉沒用的東西,感謝的話就不必多說了。”
夏流歡笑道。
這一刻,夏流那無畜般的笑容,讓所有人的內心都生氣寒意。
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根本就是嗜血的笑容啊!!!
誰若敢在這個時候挑釁他。
無疑是在尋死!!!
“夏流!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全家!將與你有關系的所有人都殺掉!!!”
任大江瘋一樣的吶吼起來。
身體上的疼痛和靈魂上的創傷,無不是激怒他的情緒。
夏流不屑輕笑起來:“呵,你現在給我跪下,然后慢慢的爬到我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