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期末的到來,各位都忙乎于學習當中。
很多學生都開始每天無日無夜的復習,希望在期末考試的時候能順利的通過,至少不要落得掛科的這個比較悲慘的結局。
對于大部分學生來說,確實是這個樣子。
可是對于黃旭跟孟軒兩人來說,那哪里是復習啊,根本就是預習好不好。這一學期的課程,也就是學期末才會拿出來看上一眼。別人已經翻到破舊的課本,黃旭跟孟軒兩人的課本依舊是嶄新如故。
至于一旁的李國明倒是顯得異常的輕松,一邊品味著咖啡,一邊翻看著書本。對于他這個自帶學霸屬性的家伙來說,考試根本就不會給他帶來太大的壓力。很多對于孟軒黃旭兩人來說,如同天書一般深奧的知識理論。在李國明這個家伙看來,也就那么一回事,簡單通俗易懂。
“老四,你一會考試的時候別交卷那么快,讓我抄完才能走。”黃旭看著李國明說道。
“對了,還有我,我也要抄。這道題你把答案寫出來,我做小抄,兩手準備。”孟軒連聲的說道。
“放心好了,可是這次是老李頭監考,你們確定能抄的到?”李國明輕笑著說道。
一聽到是老李頭監考,孟軒跟黃旭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的難看。這可是鵬城大學的四大死官之一,在他的監考下,想作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孟軒記得上學期他就有一科統計學是在這家伙的監考下,光榮犧牲的。
“不理了。先背一些,到時候臨場發揮吧。我都掛了三科了。要是再掛的話,回去絕對會被我家老頭子給罵死。”黃旭郁悶的說道。說完趕忙的拿起書本開始背誦著一個個隱晦難懂的句子。做著最后的沖刺。
孟軒亦是一樣,苦哈哈的開始背著書。
兩人倒不是說非要考的多好,非要十優全能,為的只不過是希望及格。最起碼回到家中能少挨自己老子的棍棒。
一想到棍棒這東西,老孟那一狗棍法可是越發的精煉,越發的爐火純青,這其中孟軒有著絕大部分的功勞。
這幾天時間里面,孟軒是每天做完師門任務,還有循例的刷刷積分,直播兩個小時。便埋頭到預習當中,要說孟軒最恨時間過得那么快的時候,絕對是這幾天預習的時間。
最終期末考試的時間到來,如同被趕的鴨子一般,孟軒只能無奈的趕往考場。埋頭苦苦的做起試題,抄著小抄,眼睛四處的觀望。
緊湊的考試鈴聲響起,孟軒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怎么樣了,抄到了嗎?”李國明摟著孟軒的肩膀說道。
“一點點,老李頭一直在我旁邊走來走去。”孟軒無奈的說道。
“我倒還好,全抄到了。”黃旭輕笑著說道。
這一番考試下來,孟軒是該會的都寫了,不該會的就瞎幾把亂寫。最后的成績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考試的結束,學生們亦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像孟軒跟黃旭李國明這幾個家在鵬城的倒是還好一點,不用太過著急。一些家在東北,西北,西南等地的學生,早早就趕往回家的路上。
輕輕的背上一個大背囊,里面簡單的放了一些東西,孟軒就蹭著李國明的車,回到自己家的小區里面。
這個小區在周圍的高樓大廈里面,倒是顯得有那么一絲的格格不入,破舊的矮墻,久未裝潢的墻壁稀稀疏疏的脫落下一塊塊的石灰,人不時蹭到一點,身上的都會出現一塊白灰,小區門口幾棵年邁的榕樹下亦有不少的老人坐在樹下乘涼。
這一切都與渾身散發著現代化的鵬城市有那么一絲的出入。這也是鵬城市的老城區,或者說是貧民窟。這里是被鵬城市這座繁華的大都市所遺忘的一處角落。
孟軒背著一個大背包,輕輕的叩開502的房門。
“來了。”門內傳出一聲熟悉的聲音。
開門的是孟軒的母親,謝婉怡,一位年過五十的女人,可即便這樣,孟母還是顯得光彩照人,雖說不像那些個四五十歲還依舊保持的二十來歲樣子那般夸張。可謝婉怡的臉上依舊是三十來歲的樣子,孟軒俊秀的臉龐多是繼承了謝婉怡。
“兒子回來了。”謝婉怡看著門外站著的孟軒,連聲的說道。
連忙扳過孟軒的身子,仔細的打量起來,看看哪里胖了,哪里瘦了,有沒有長帥之類的。就如同尋常的母親見到自己的寶貝孩子一般。即便這個兒子她一個多月前才見過,即便這兒子隔三差五就會跟她聊上好長一段時間。
“怎么瘦了,最近沒有吃飽嗎?你看看你,臉上的黑眼圈又重了,頭發也有點長了,但是還是那么帥,兒子啊,你這胡子也要刮了,才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學留什么胡子。”
“行了,媽。我知道了,來這我給你們買的東西。”
孟軒一邊說道,一邊從背包里面掏出一件件的東西,保健品,海味,還有好酒好煙。這些都是他專門讓黃旭幫自己買的。
他知道自己家的老頭子跟母親,可不舍得買這些東西。哪怕他上個月還給兩人匯了一萬塊,可這些錢,孟軒也是知道兩人絕對不會舍得花。正如好多父母一樣,都是存著留給自己的兒女。
謝婉怡看著孟軒從背包里面掏出一件件的東西,連聲說浪費,一邊還問著價格。
對此孟軒亦是笑笑不說話,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留著胡子,長的頗為硬朗的男人從房門里面走出,此人正是孟軒的父親,孟勁松。哪怕已經五十來歲,可從樣子上看依稀能想象出年輕時候帥氣的樣子。
“爸,喏,給你的。”孟軒甩手就把一條煙給丟到老孟的手中。
“好小子,不賴啊。這煙老子愛抽,可是一百塊一包抽不起。”老孟接過煙拍了拍孟軒的肩膀說道。
“你愛抽,以后天天買給你抽。”孟軒笑著說道。
“找死呢,天天買,不花錢啊。還抽抽抽,你是想早死幾年啊。”謝婉怡瞪著說笑的兩父子說道。
在這家中,謝婉怡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用老孟的話說,那是好男不跟女斗。可在孟軒看來,是老孟遷就謝婉怡,不舍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