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總接受了？”夏靈挑眉。
“嗯，聽說女主角換成了楊怡，咱們公司的另一個小花。”小楊道。
夏靈：“哦……”
這個名字沒聽過，大概不是什么起眼的。
《慶妃傳》原本的女主是她，她給秦卿做了踏腳石，送秦卿上位。
而現在，換了個不起眼的給秦卿踩，夏靈倒想知道，秦卿上位還能那么快嗎？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有什么用？不過是個女主角，也沒那么稀罕。送我回公寓，我去做點湯。”
女主角沒那么稀罕？小楊的嘴角抽了一下。
“做湯？汪姐，你還會做飯呢？”
做飯？看了小楊一眼，夏靈笑了，她隨手撩了頭發在耳后，向座位上一靠、撐了臉。
“我會的還多呢。”
她眸色流轉，那含笑慵懶的模樣，那一剎的注視，驀然讓小楊心里一跳，像是呼吸都停滯了。
人還是那個人，臉也是那張臉，但是眼前的汪月，好像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
“汪姐，雖說符總寵你，但人終究要未雨綢繆，你現在把圈內人得罪死了，要是哪一天，符總移情別戀了……”
鬼迷了心竅，小楊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捂著嘴，她又有些怕夏靈生氣。
但夏靈心平氣和，看著小楊驚慌的臉，還點點頭。
“你說的很對，所以……你回去幫我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知名的畫展，幫我弄幾張票，我閑著去看看。”
小楊：“啊？去做什么？”
夏靈：“陶冶情操，提升氣質，學學怎樣才能更好的、抱緊符總的大金腿。”
前臺沒有夏靈的預約，她只能打了電話。
作為符玳明面上，唯一承認的女朋友。
被攔在大廳里，實在是很傷面子。
放在以往，汪月早該炸毛了。
但是，符玳調了監控看她。
女人安然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旁邊放著保溫飯盒，一身淺色蕾絲的長裙，襯得她嬌美又優雅，半點沒有著急的樣子。
汪月變了！
這種感覺，從昨晚開始，符玳就有了，現在更加真切。
那個膚淺虛榮、被他寵壞了的汪月，好像被幾個耳光打醒。
通了內線。
符玳：“讓她上來。”
在監控里，符玳看著她。
女人起身，從容的沖前臺笑了笑，又上了電梯。
那笑容溫和嬌美，和這幾年的汪月不同，反而，和曾經大學時、那鮮活的汪月，對上了號。
不多時，符玳聽到了敲門。
“進來。”
他裝作辦公的樣子，頭也不抬，而女人從門口進來。
一抹清甜的女人香，隨著她高跟鞋跟清脆的落地聲，能感覺到，女人在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