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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墨修塵幼稚起來,像個孩子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閃婚厚愛:墨少寵妻成癮

  溫然睨他一眼,不拒絕,也不答應,又過了幾秒,她才在床沿坐下來,把早餐盒子打開,用勺子舀了一勺瘦肉豬肝粥,放在嘴邊吹了吹,確定不燙,才喂到他嘴邊。

  看著她喂到嘴邊的粥,墨修塵眸子里頓時綻出一抹瀲滟色彩,原本因失血而略顯蒼白的俊顏也瞬間被欣喜點亮,開心地說了聲“然然,謝謝你。”才張口,把一勺子粥吃下。

  溫然看著他含笑的眉眼,淡淡地問:“好吃嗎?”

  墨修塵立即點頭,咽下嘴里的粥,又補充一句:“好吃。”

  “吃了這粥,一會兒把這湯也喝了。”

  溫然避開他灼熱的眼神,轉頭看向放在床頭小桌上,盛好的湯,從香味和濃度可知,這湯定是煲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才六點過幾分,可想而知,沈玉婷從昨晚就開始給他煲湯了。

  見她盯著湯出神,墨修塵斂了笑,解釋說:“昨晚我受傷,正好沈玉婷在場,我沒有讓她給我煲湯送飯,更不知道她會一大早送了這些來。”

  “這湯既然煲了,你就把它喝下,別浪費。”

  溫然眉心蹙了蹙,并沒有追問沈玉婷為什么在場,聲音,很平靜溫和。

  “我不喝,我吃你買的早餐。”

  墨修塵幼稚起來,真的像個小孩子。

  溫然輕嘆一口氣,見他眼巴巴地望著她手里的粥,她又舀起一勺子,放在嘴邊吹了一下喂過去。

  墨修塵安靜的吃下,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個一勺一勺的喂,一個一口一口地吃,氣氛溫馨寧靜。

  走廊盡頭的休息區,覃牧看著神色有些恍惚地沈玉婷,好看的眉頭輕輕皺了下,淡淡地說:“溫然是凌晨兩點得知修塵受傷的,她打電話給我,威脅我說,要是我不帶她來,她就半夜三更自己一個人來。”

  沈玉婷正想著自己的心思,聽見覃牧的話,她怔愣地抬頭,清晨的走廊里,光線有些昏暗,覃牧的表情看不太清楚,一時間,她沒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覃牧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沈玉婷抿抿唇,緩緩坐下,覃牧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她正好面對著窗戶,光線打在她臉上,他能很清楚地看見她臉上的恍惚和忡怔。

  “修塵和溫然,是兩情相悅,彼此傾心。”

  如果說剛才覃牧的話太婉轉,走神的沈玉婷聽不懂。

  那這句再明顯不過的提醒,沈玉婷是懂的,正因為懂,她臉色剎那染了一分蒼白,眼里閃過一絲傷痛,低下頭,輕輕咬著嘴唇。

  “溫然在飛機上就追問我,修塵受傷的具體情況,我沒敢告訴她。”

  覃牧頓了下,又接著說:“也許,修塵也不會告訴她真實的原因,不希望她胡思亂想。”

  沈玉婷忽然抬頭,臉上的蒼白之色越發的深了一分。

  她如水的眸子定定地望著覃牧線條冷峻的五官,生硬地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修塵受傷,有一半原因,是因為我,我只是想照顧他幾天。”

  剛才,溫然問她的時候,她沒有告訴溫然,墨修塵受傷,有一半原因在她。

  她只說,碰巧知道了墨修塵受傷,也算是善意的隱瞞,不希望她胡思亂想。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然然的。”

  沈玉婷緊緊地抿了抿唇,做出承諾,溫然不是別人,是她表妹,她表哥找了這么多年,她姨因為思念她,郁郁而終。

  她可以和任何女人搶男人,都不能和溫然搶!

  “那是她和修塵兩人的事,我們沒必要插手。”

  覃牧的語氣一直淡淡地,帶著一絲這個深秋的涼薄之意,他在飛機上不愿意告訴溫然詳細的情況,就是不知道該說實話還是謊話。

  “然然為什么會凌晨兩點知道修塵受傷?”

  沈玉婷疑惑地看著覃牧,昨晚,她是問過墨修塵,要不要告訴溫然的。

  墨修塵不僅不許她通知溫然,甚至都不許覃牧和洛昊鋒等人前來探望,既然如此,應該沒人告訴溫然才是。

  覃牧搖頭,抬手輕揉著鬢角,他凌晨兩點多被溫然電話吵醒,到現在眼都沒合一下,人困得很:“我不知道,我接到電話,她就問我墨修塵住在哪家醫院,讓我跟她一起來。”

  病房里,溫然把一碗粥喂完,把碗飯下,又去端小桌上的湯。

  “然然,我真的不喝。”

  墨修塵忽然抓住她手腕,看著她的眸子深邃而堅定,溫然皺眉,眸光淡淡地看著他。

  “我已經吃飽了。”

  墨修塵微微一笑,輕聲說:“你不想看看我的傷在哪個地方嗎?”

  這話起到很好的效果,溫然的注意力被他這句話吸引,眸色微變了下,視線掃過他身子。

  墨修塵松開她的手,掀開被子,再掀開身上的病號服,映入溫然眼簾的,是白得刺眼的紗布。

  紗布纏在他腰上,他指著自己左腹部的紗布說,“這里!”

  溫然盯著那刺目的紗布,心里,不受控制地又泛起層層心疼,她身子前傾,緩緩伸出手去,很輕很輕地觸碰了下他指的位置,又抬頭看著他:“很痛嗎?”

  墨修塵搖頭,深邃的眸子里泛著絲絲暖意,“本來很痛,看見你,就不那么痛了。”

  “如果不是我追問,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

  溫然纖細的手指隔著紗布輕撫著他受口處,心里說不出的心疼。

  墨修塵抬手抓住她的手,將其包裹在他寬厚溫暖的掌心里,溫和地說:“我是想過兩天好一些了,回去再告訴你,這傷口三五天也不能全愈,哪里能一直瞞著你,就算全愈,也難免落下疤痕。”

  溫然鼻端有些發酸,她避開他視線,低頭又盯著他傷口看了片刻,才重新抬起頭,望進他漆黑的眸子里,輕聲問:“能跟我說說事情的原由嗎?為什么沒躲開,會被人刺傷?”

  墨修塵傷口的疼痛真的因為她的關心和心疼而減輕了許多,眼神溫柔地看著她,放柔了語氣,“當然能,不過,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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