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忍著沒說。
白小魚卻誤解了。
李星河父母從小都挺漠視他的。
他卻把父母送的禮物當成寶貝……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白小魚回頭跟他說:“別難受了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回頭,我給你買賀蘭溪同款錢包,怎么樣?”
那個款式的錢包他垂涎已久,可惜太貴了,不舍得花錢買。
李星河眨巴眼睛:“真的?”
“真的!”白小魚說。
“好吧。”禮物果然可以治愈內心的傷痛。
“切!”楚頌用嘲笑的眼神瞥了李星河一眼,嗤笑了一下。
“你看什么看!”李星河翻了個白眼。“我告訴你,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
“好!那可太好了!”楚頌回答。
李星河將手里的抱枕朝她砸了過去。
楚頌輕輕松松抓在手里。
后來,白小魚聽說,經過搶救,樊少鈞保住了性命。
但是,卻落下個半身不遂,連路都走不了。
她猜,他這么霸道的話,他的家人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恐怕會來找麻煩。
果然,沒幾天,白小魚、賀蘭溪、楚頌,甚至李星河,都被警察帶去問話了。
他們如實說了此事。
又過了兩天,他們接到了龍城法院的傳票,樊少鈞的家人告了他們四個,連李星河都沒放過,說他們聯合起來攻擊樊少鈞,導致他腦溢血發作。
白澤這段時間專心調養身體,公司的事情基本上沒管過。
知道了這件事后,他神色凝重地把白小魚和賀蘭溪找了去。
“小溪,你和小魚一起,去一趟龍城吧。”白澤說。
“我們是要去一趟的。”白小魚說。
去打官司。
“我的意思是,去拜訪一下你外公。”白澤又說。
“我外公?”白小魚詫異。
她知道她有外公外婆,但是上一世從來沒有見過。
“樊家的勢力,不是我們白家能擋的。”白澤說。“這番他們的獨生兒子出了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是我外公……”
“你外公是賀蘭上將。”白澤說。“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過。”
白小魚其實知道。
而且她還知道,媽媽跟外公家是斷絕了關系的。
“當年,你外公給你媽媽安排了一樁婚事,嫁給總統。”白澤說。
白小魚瞪大眼睛:“總……總統嗎?”
“嗯!”
白小魚想了想,點點頭。
賀蘭家是軍人世家,跟總統聯姻也沒什么奇怪的。
“可是……你媽媽卻不愿意,結婚那天,她偷偷跟她的一位收養的妹妹交換了身份,到海城來找我。”白澤眼里浮現出別樣的光彩。“她跟了我,你外公一怒之下,就跟她斷絕了父女關系。”
“這樣啊!”白小魚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內情。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想來氣也該消了,你去拜訪一下,要是你外公肯認你,就不會有事。”
白小魚有些抗拒,問:“他們真的跟媽媽斷絕了關系嗎?”
“你外公戎馬一生,本來就氣性大。當時氣得狠了,就登報斷絕了父女關系。”白澤說。“不過,后來你外婆還是經常偷偷來看你媽媽。畢竟血濃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