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擋著幾個保鏢,跟她纏斗在一起。
楚頌已經完全癱在了地上,意識雖是清醒的,卻再也無法動彈。
白小魚也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地不受控制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麻藥。
會讓人癱軟的麻藥。
沒想到,這個人身上還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想必他經常干這種事,保鏢們都有解藥,一點不受影響。
“我這個藥……是從毒品里面提煉出來的。”樊少鈞得意地笑道。“能在一分鐘之內迷倒一頭大象!沒想到,你居然撐了這么久啊!”
白小魚捂著嘴鼻,閉上了眼睛。
“而且,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他又說。“還可以助興呢!等會你就能體會了!”
白小魚額頭的青筋蹦了一下,驀然睜眼看著他。
樊少鈞笑了,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怎么?還不倒?”
突然,旁邊的窗戶猛然破裂,竟然有一條大魚突然蹦了進來,咬住了樊少鈞的腳脖子。
“啊!”樊少鈞叫了一聲,死命掙脫了那條足有一米多長,長著滿嘴尖牙的魚。“我去!什么玩意兒!”
那條魚亂蹦亂撞,還蹦起來試圖咬樊少鈞的命根子。
保鏢們跑過來,七手八腳好容易把魚從窗戶扔了出去。
窗戶大開,新鮮的空氣涌入進來,那股味道漸漸散去。
但是白小魚一時半會還是站不起來。
屋里已經是滿地的狼藉,樊少鈞渾身的水漬、魚鱗,腳脖子還在流血。
白小魚笑著坐在地上,說“樊少鈞,你看看你得多壞!連魚都看不下去了!”
樊少鈞看了看自己流血不止的腳脖子,眼里浮出陰狠毒辣之色,揮揮手叫道“把她給我拖進去!老子先用了,再賞給你們!”
保鏢們向白小魚走過去。
白小魚卻還在笑“你們過來試試啊!”
他們一下子停下腳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瘆得慌。
太邪門兒了。
怎么會有條魚蹦進來呢?
就在這時,有人來了。
李星河在外面喊“小魚,楚頌,你們在哪?”
“這里!”白小魚叫了一聲。
李星河循聲從走道那邊過來了“白小魚?小魚?”
“別進來!”白小魚叫道。“快去叫人來!越多越好!”
李星河轉身要跑,卻遇到顧行。
“怎么了?”顧行問。
“白小魚她們遇險了,在屋里!”李星河著急地說。
“遇險?在這里能遇什么險?”顧行徑直從隔壁屋走了進去。
從破洞看到屋里的情形,他一臉詫異地叫道“表哥?你怎么到這里來了?我還到處找你呢!”
“表哥?”李星河心里一松,也跟了進去,然后就看到白小魚和楚頌兩人都在地上。
他快步搶進去“小魚,楚頌,你們怎么了?”
“讓你別進來……”白小魚有氣無力地說。
“這……這是怎么了?”李星河看向顧行。
顧行則皺眉問樊少鈞“表哥,怎么回事?”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把她給我拖進去!”樊少鈞卻并沒把顧行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