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嚇了一大跳，拍著胸口說：“你怎么每次都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背后？”
“我進來還跟崔姨打招呼了呢！”賀蘭溪說。“難道你沒聽到？”
白小魚：“……沒。剛才你說什么？催眠術？”
“嗯。”賀蘭溪肯定地說。“此人不是一般人，精神力超強。”
白小魚站起來就往外走。
賀蘭溪拉住她：“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警察說一說這個情況，我還要去見見這個人。”白小魚說。
“如果我沒估錯，此人應該只是犯了一點打架斗毆之類的小事，被暫時收押在拘留所，現在肯定已經不在那里了。”
白小魚皺眉。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故意殺人的話，我估計他報的是假名字。”賀蘭溪說。“很難找到他。”
白小魚立刻聯絡了丁衡，也就是樓二那個心上人，讓她幫忙確認一下。
結果跟賀蘭溪說的一點出入都沒有。
那個人果然已經離開了拘留所。
而且從戶籍系統當中沒有找到跟他匹配的信息。
那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什么要殺了他？”白小魚一屁股坐下，喃喃自語：“是誰要殺了許文明……”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蹲著充電的沙雕開口說話：“鄧躍明和顧行有新的聊天記錄，你們要看嗎？”
白小魚眼神一凝：“發來。”
沙雕發過來一個對話截圖。
里面只有兩句話。
顧行：妥。
鄧躍明：好。
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白小魚眼神微瞇。
指的是什么？
“沙雕，侵入鄧躍明的手機，發一條信息。”賀蘭溪說。“內容是：干凈嗎？”
沙雕照做了。
不一會兒，顧行回：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沙雕回：好。
然后再把這段記錄從鄧躍明的手機里面刪除。
白小魚看向賀蘭溪：“所以，是顧行殺了他？”
賀蘭溪：“應該是他們兩個合謀。”
“可是為什么呢？”白小魚萬分不解。“他們要是對我下毒手，我一點都不奇怪，他們為什么要對許文明下手？”
賀蘭溪想了想，又給沙雕下指令：“查一下過去五天之內，許文明、鄧躍明、顧行的行動軌跡是否有交集？”
沙雕很快查到了，說：“有一次，在郊區，西苑山。”
海城是個旅游城市。
有山，有水。
西苑山是當地一個爬山的景點，通常游客不是很多。
一來那邊位置比較偏，二來門票貴，三者，山上能看的東西非常一般，所以西苑山上，哪怕逢上節假日，人也不是很多。
平時的話，人就更少了。
“看他們行動的軌跡。”賀蘭溪說。“鄧躍明和顧行是一起去的，許文明是走另外的路線去的。三個人碰到的時間也很短。不超過兩分鐘又分開了。”
“所以呢？”白小魚問。
“我們可以假設，他們只是在山上巧遇。然后可能許文明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到的，他們殺人滅口？”賀蘭溪說。
白小魚點點頭：“很有可能！然后，他們就誣陷許文明！一來抓出了內奸可以降低教授的警惕。二來，又可以除去他們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