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翻看了一下，點點頭：“嗯，條款沒什么問題。”
賀蘭溪：“那……”
張總：“不急不急。賀蘭，我還有些其他的話想跟你說。”
賀蘭溪：“什么話？”
張總：“你覺得我……怎么樣？”
賀蘭溪：“您有魄力，有手腕，是個做大事的。若卜秀蓮花能跟您合作，必定是雙贏的局面。”
張總：“我不是指工作，而是……我這個人。人本身！”
賀蘭溪：“您個人而言，也是非常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張總微笑：“不瞞你說……賀蘭，我對你一見鐘情。我之所以會答應跟你們合作，都是因為你。”
賀蘭溪垂下眼沒說話，只淡笑著。
張總：“沒錯，傳聞是真的！我喜歡的是男人！賀蘭，我知道你可能難以接受，但是我想我如果不說，我一定會遺憾終身。”
賀蘭溪問：“若我今天拒絕，你是打算不簽這份合同嗎？”
張總笑了一下：“這個世上所有的合約，包括婚姻在內，不都是交易嗎？我需要的，換你需要的。”
他走到賀蘭溪面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意亂情迷。
賀蘭溪沖他招招手。
張總俯身湊過來。
賀蘭溪跟他耳語：“我想跟你談另一筆交易，我治愈你的毒癮，你簽了這份合同，如何？”
張總臉色一變：“治愈？你什么意思？”
賀蘭溪：“我會一種方法，可令你在兩個小時內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不再受毒癮的折磨。并且，全程沒有任何痛苦。”
“這怎么可能？”張總不相信。
“你可以試試。”賀蘭溪說。“我需要你的星瀾國際，我不會害你。”
張總考慮權衡猜疑了半天，點點頭。
兩個小時之后。
賀蘭溪臉色蒼白，額頭冒汗，收了功。
相反，張總則是前所未有地精神抖擻，狐疑地問：“我的毒癮……真的沒有了？”
賀蘭溪點點頭：“你試試便知。”
張總進了衛生間去。
不一會，他急切地打開門走出來，一把抱住賀蘭溪：“說實話，我覺得我自己再這樣下去，活不了幾年了！賀蘭！你救了我的命！”
賀蘭掙扎著推開他：“對不起，我只喜歡女人。”
張總神色有些尷尬：“不是，我剛才只是太激動了！賀蘭，你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種秘術，請不要外傳。”賀蘭溪說。“這個消耗的是我自己，我治你一個都費勁，其他人，真的無能為力了。”
張總看他精神萎靡的樣子，大為感動地點點頭：“謝謝你！真的，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我有些虛弱，需要回去休息。麻煩您簽了合同，送我和我的保鏢回酒店。”賀蘭溪站起來。
“好！我這就安排。”張總激動非常地說。
賀蘭溪在兩個小時以后出來了。
臉色發白，眼神發虛。
走路的時候，都抬不動腿。
像是……疼。
一回到酒店，他就躺床上睡著了。
白小魚不由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