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父女,這也吃醋。”女希狼吐槽。“陛下也太不講理了。”
呂辛表示:“得了吧!我都習慣了!這白安槐最好少給點父愛,要不然,我怕他活不長。”
女希狼:“漬漬……”
到了地方,下了馬車,一行人跟在白安槐身后準備進府。
突然,一群女人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將他們堵在了門外。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桃紅色衣裳的美貌女子。
一看到祁紅玉,她就一臉不敢置信地叫道:“老爺!你居然真的把她帶回來了!”
白安槐從宮里回來,被嚇出一身冷汗。他也是著急,都沒跟妾室們打招呼就去接人了。
此時也不是解釋的時機,他只得含糊其辭:“這件事情回頭再說,你們先回去!”
“老爺!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嗎?就是她害死的!她是個劊子手!”那紅衣女子殺氣騰騰地指著祁紅玉。“您不能讓她回來,否則,咱們府上幾個孩子,還會遭她的毒手!”
“這些年她住在莊子上,該受的罰都已經受了,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出來說!”白安槐皺眉說。
“怎么能不說?怎么能忘記?每天晚上,兒子從山上摔下去的樣子我都能夢見!”那女子聲淚俱下。
“行了!進去說!在這么多下人面前哭哭啼啼,成什么樣子?”門口的家仆、護衛著實不少。
“我不管!今天,她要想進這個門,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那紅衣女子居然拿出了一把匕首,比劃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你瘋了嗎?”白安槐怒道。“這要讓人看到了,成何體統!”
“柳妹妹!你別這樣。”這時,一個藍衣夫人在旁勸解。“老爺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難處,咱們聽他怎么說。”
“我不管!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紅衣女子充滿仇恨地說。“今天要不她走,要不我死!”
白安槐知道自己這位柳姨娘的脾氣,那是說到做到。
可是這事一句半句說不清楚。
更何況這里還這么多人,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一時倒是犯了難。
門口突然就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咕嚕嚕!”突然,二狗的肚子突然咕嚕嚕響起來。
他餓了。
他舔了舔嘴唇,拉拉白小魚的袖子問:“這個女人為什么堵在門口不讓我們進去?”
“肯定是怕我們搶了好吃的。”白小魚說。
張二狗頓時像只斗雞:“那怎么辦?”
“交給我!”白小魚說了這句,邁著小短腿,朝紅衣女子,也是這府上的柳姨娘走去。
情緒激動的柳姨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緊了緊手上的匕首,看著她。
白安槐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剛要張口將她叫回來,卻見她突然蹦起三尺高,一掌橫斬在柳姨娘后頸上。
柳姨娘只是個沒有靈根的普通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匕首眼看要落地,被白小魚接在了手里。
然后她轉頭咧嘴沖白安槐笑道:“爹!好了!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