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回到在蒼梧宮的住處，蕭衍將青鸞放在桌子上，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你看著我做什么？”青鸞感覺自己是個果子，會被他吃掉。
“青鸞。”蕭衍叫道：“你現在看到我，什么感覺？”
青鸞仔細瞅著他：“好大只。”
青鸞現在的個頭，看什么都很大只。
蕭衍：“夫君突然想去洗個澡，你等我一會兒，一起睡。”
青鸞點點頭：“去吧！洗完澡之后會口渴，我幫你沏壺茶。”
“好。”
他走了以后，青鸞就去沏茶。
過了一會，蕭衍卻在凈房里面叫：“青鸞！”
“嗯？”
“過來一下！”
青鸞飛了過去，就見蕭衍脫得只剩一條褲子。
裸露的上半身肌肉剛剛好，隱隱露出八塊腹肌，多一分則顯壯，少一分則顯瘦，線條優美，皮膚無暇，當真是少女的偶像，婦女的福音。
但是，青鸞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娃娃。
確切地說，是剛從葫蘆里生出來沒有長大的小嬰兒。
她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問：“怎么了？夫君？”
蕭衍沉默了一下，說：“我忘了拿香膏了，幫我拿點來。”
“哦！好的，我馬上就來。”青鸞轉身出去了。
蕭衍把藏在身后的香膏盒子放進了識海中，默默地進了浴桶。
以前她看到自己這種樣子，總是會把持不住的。
還流過鼻血呢！
現在卻完全無動于衷。
是因為她太小嗎？
不一會兒，青鸞扛著香膏來了。
放在旁邊，她就說：“還有缺的嗎？”
“沒有。”
“那我先出去泡茶啦！”青鸞轉身要走。
“青鸞。”蕭衍又叫。
青鸞停下來：“嗯？”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呃……”青鸞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那桶水，眼里有光。
蕭衍微笑了一下，臉頰隱隱有笑渦，很好看。
青鸞進了桶里，先是抖了抖：“嗯？水有點兒涼。”
蕭衍施法，水開始冒煙：“好點兒了嗎？”
“好了好了！”青鸞仰躺著漂浮在水面上。“好舒服呀，好暖和呀！”
“我幫你洗洗吧。”蕭衍說著就伸手拿住了她。
“不用了！”青鸞說。“我自己可以的。”
“那……你幫我洗？”
青鸞：“你這么大個！我要洗到什么時候？你自己洗！”
說著，她一頭鉆進了水里，起起伏伏，玩的不亦樂乎。
她就想玩水。
蕭衍：“……”
祁娥皇即位大典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蕭衍兩人干脆就不回龍淵了，就在蒼梧住著。
李瓚巴巴地等著青鸞的血，也跟他們住在蒼梧宮。
就在陪青鸞玩水之后的第二天，蕭衍自己一個人去看李瓚。
李瓚第一句話就是：“咦？怎么你一個人？青鸞呢？”
蕭衍在他身邊坐下，問：“你的身體怎么樣了？”
“沒有大礙。”李瓚又問：“青鸞呢？怎么你一個人來了？”
“你找她有事？”
“沒……沒……”李瓚當然不好意思說，他把自己給扎壞了。
“李瓚，我問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你站在靈藥師的角度分析一下，情愛的感覺……是由身體產生的還是頭腦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