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也不敢勸什么。
畢竟寧九墨性格扭曲多疑,也是被這么多年的折磨給逼出來的。
他聰慧無雙,心思縝密。
每份計劃都是經過他的手來布置,宮里屬于寧王一脈的勢力才得以暗中保存。
如果不是寧王殿下,當年他們這些人都死無葬身之地了。
所以哪怕性格毒辣些,也無礙。
這宮里,毒辣的人才能活得好。
而白薇薇是個意外,死了也沒辦法。
只要寧王舍得就成了。
寧九墨沉下心,布置接下來的計劃。
冷漠的月光注視這黑暗的一切。
太監要告退的時候,寧九墨冷聲說:“對了,反正太子都要死,加一味媚藥,加重他的欲望。”
這再加一味媚藥。
太子行了事后,以后那下面就廢了。
太監眉頭一皺,這不是多添了風險嗎?
可是想到什么,他又眉頭一舒展。
太子好像,要調戲白薇薇。
太監笑了笑,就退下去。
寧九墨沒有看到太監的笑,不然他心里的惱火跟羞憤得一起涌上來。
寧九墨有點累,這身體拖累他太嚴重了。
他腳步有些虛浮來到床邊,才想起自己特意讓廢了太子,讓他不能人道。
不過就是因為他看白薇薇的眼神,讓寧九墨特別惡心。
他有些悶地想,白薇薇這路邊野草的樣子,哪里值得別人調戲。
寧九墨撩開了床簾,剛要上床,卻看到白薇薇翻身的時候,被子滑落開。
她的宮裙已經脫了,就剩下一層單薄的褻衣,那淡紅色的抹胸若隱若現。
一截白皙的脖頸,就像是那月光,脆弱又柔軟。
平日藏在衣裙下的細腰纖身都展露出來。
這么纖細無力的身體,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
寧九墨奇怪想著,等到意識自己干了什么的時候,他手指已經劇烈抖起來。
他的手指,竟然輕輕放在她細細的脖頸上。
他不是要掐死她,而是……
細細摸著她的皮膚,帶著一種病態的柔情。
寧九墨薄唇狠狠一抿,手指如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然后他有些惱羞成怒想,他簡直魔怔了。
還真當自己一直傻了嗎?
怎么會對她有這心思。
寧九墨有些氣惱地要將她拖下床,可是手伸出去,碰哪里都不對。
她肩膀半隱半露。
她的腰肢過于纖細柔軟。
難道要拖著她的雙腳……她的足踝更是脆弱。
碰哪里都不對勁。
寧九墨最好有些氣憤躺了下去,距離白薇薇遠一點。
中間隔著一道縫隙,他覺得不保險,又將被子扯過來,塞入中間。
用半邊被子,將兩個人劃開。
這樣她就無法半夜翻過來占他便宜了。
這個女人可是覬覦他,喜歡他的。
不喜歡他,怎么會連帶他跑出宮這種誅九族,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出來。
寧九墨冷哼,就憑借她這么低微的身份。
哪里配得上他。
以后……以后事情都了了,他恢復原有的地位。
而她有幸不死了,他也只能封她個妾位。
寧九墨越想,越是脫軌,最后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