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壓制在浴缸里，浸泡在水里，動彈不得，睫毛都被水汽壓著，顯得一雙清澈嫵媚的眼更加的誘人。
顧南黎的手指摸著她的眼尾，他光著上身，直接進入浴缸。
水蕩漾涌動出去。
白薇薇也沒有掙扎，而是聲音異常平靜。
“顧南黎，你需要出去冷靜一下。”
他情緒失控了，眼神都有獸性的血紅。
白薇薇躲起來是一個正確的決定，而是她躲得不夠遠，無法躲開他最暴怒可怕的試試。
顧南黎也是知道自己多失控。
他安靜了好一會，才攤開手對白薇薇說：“我也想放過你，或者讓你躲到明天再抱你，可是我忍不住，你也躲不開，所以今天晚上你忍忍，我盡量……不弄死你。”
話語平和，卻更加顯得那種讓人驚恐的黑暗殘忍。
他積壓太久了，受不了。
長期的失眠，這段時間費盡心力的計劃，面臨失敗的壓力。
別人謀殺的謹慎，自己下面的人不斷死去的痛苦。
還有她的泄密背叛，逃離開的背影……
都是變成一股無法消化的壓力，將他逼到絕境里。
而今天晚上他終于成功將局面扳回來。
他終于任由自己失去理智去爆發了。
他低頭吻住她睫毛上的水汽，手指輕輕摸著她薄嫩的耳朵，白薇薇似乎感受到什么，畏縮了一下想要后退。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他掐住脖子，壓入水里。
白薇薇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力，他混亂的氣息，充滿血絲的眼睛，還有粗暴到可怕的力道幾乎能弄死她。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是解開她的手。
但是解開不解開壓根沒有分別，到了后面的時間，她感覺自己被重型卡車壓在車輪下，身體都被蹂躪了一遍。
充滿水汽的浴室，沉重凌亂的喘息聲。
四處蔓延的水漬，還有偶爾的一聲尖叫都被黑暗的夜里掩蓋住。
白薇薇很后悔，她就該買替身貼紙。
別說一百，就是一千都要買。
因為這不是賣身，這壓根是送命。
顧南黎這個禽獸，徹頭徹尾的抖s！
她最后連人設都忘了，手指死死扣著他的肩膀，只能無力顫抖地呢喃：“你放開……放開我……”
顧南黎一頓，深黑的眼暴戾少了很多，更多是帶著水汽的炙熱。
他漫不經心用手指，摸過她的臉，將她顫抖的表情都欣賞一邊。
然后他才慢悠悠說：“我其實很累，薇薇。”
白薇薇：你哪里累了？你的體力禽獸不如。
顧南黎摸著她泛著水霧，甚至是帶著恐懼的眼。
真好，不是殺氣了，而是害怕。
他溫柔吻了吻她的眼，她的唇，然后低啞著殘忍的聲音說：“但是你現在比我更累，我們一起沉淪吧，這是你背叛我的懲罰。”
他就是拖垮了身體看，也寧愿是被她拖垮的，因為在她身上，他感受到極樂的天堂。
這是一個女人能帶給一個男人，最美好極致的禮物了。
所以她是他今天晚上的祭品。
成為他發泄所有壓力痛苦黑暗情緒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