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的清醒劑也要過去了,她呼吸纏綿沉重起來,眼里帶上艷色的欲望。
她滿是血的手指,摸過他白皙的皮膚。
血紅色在他臉上留下魔魅邪意的痕跡,讓他本來就陰郁的外貌,更顯得壓抑冰冷。
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卻有一種尖銳炙熱的攻擊欲望。
白薇薇眼神帶上幾絲茫然,她輕輕貼著他,手慢慢放在他的肩膀上,突然輕嘆一樣,在他耳邊說:“顧先生,我累了。”
被高強度的藥物折磨,剛剛經歷過異常驚心動魄的搏斗。
那個非禮她的男人,現在正在躺上桌上呻吟,生死不知。
她沐血而狠戾的樣子,將他體內那根興奮的神經都徹底調動起來。
從來沒有哪個對手,能像是她這樣,光是這樣站著就激起他那種有些病態的爭斗欲。
甚至,一種他忽略的邪惡而隱秘的刺激,讓他背脊都發麻。
而她卻還能淡然地靠著他說,她累了。
顧南黎伸手,碰到她的肩頭,上面也是血,是碎片扎出來的。
他興奮而發紅的眼神,冰冷起來。
他透過白薇薇漂亮圓潤的肩頭,看到正在桌子上掙扎,血流了一地的布雷爾。
然后他垂眸,漂亮的睫毛抖了一下,冰冽的眸子殺意涌起來。
“不要讓他死了。”
說完,他狠狠扣住她的肩頭,那些碎片更深一些扎入她的肉里。
她狠狠一抖,血沾惹上顧南黎的手指間。
而下一刻,顧南黎已經將她抱起來,轉身就走。
身后的保鏢,一擁而上,將布雷爾扣住拖走。
不顧他是什么身份,或者是什么家世。
雖然清醒劑過去了,但是白薇薇什么沒有面對過,春藥的折磨她還是能忍受的。
就是麻醉劑讓她無法動彈,而且她眼前已經開始出現重影。
這是致幻劑的效果。
她的唇,輕輕露出一抹笑。
然后她呼吸聲凌亂,語氣卻依舊淡定而狡詐,“顧先生,他可是國那邊的合作者,聽說布雷爾還是他們家的繼承者,你這樣冒失沖進來,將他帶走,可是會得罪國那邊的人的。”
顧南黎已經看到自己的車子。
他面無表情走過去,下屬立刻給他開門。
他彎身進去,小心翼翼扣著白薇薇,不讓她太難受。
等到坐到座位上,車子開始行駛了。
他才說:“這不是如你所愿。”
白薇薇跟布雷爾之間,是有察覺的。
如果布雷爾只是單純來買走私線,那么白薇薇會得到一大筆錢。
這門生意算是做的很成功。
而布雷爾就算起了心思,要上白薇薇。
白薇薇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同意。
因為這樣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畢竟道上的人,對這方面的事情看得很淡。
女人多個男人,男人多個女人。
大多無所謂。
實力才是一切,一兩次的歡好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可是沒有想到她連殺人的事情都干出來了,那個布雷爾就算還沒有死,也殘得差不多。
跟白薇薇也算是深仇大恨了。
而她剛才的舉動,無疑是告訴布雷爾,他是她的男人,她背后的最大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