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在爭斗 無動于衷的內心,有一絲顫動,但是不足以撼動他冷酷無比的心門。
他的腳步依舊那么淡定,就往前走。
而門內,布雷爾已經抬起手,要狠狠打白薇薇的臉。
“你以為是誰我弄死就跟弄一只螞蟻一樣,我這種男人愿意上你,還是你的榮幸。”
這句話,讓伸手剛要推開包廂門的顧南黎一頓。
而下一秒,門里傳來慘烈的叫聲。
白薇薇手里的瓷器已經狠狠扎入布雷爾的手掌里。
他這一巴掌還沒有落下,已經被白薇薇廢了手。
白薇薇頭昏眼花,但是系統一個兩天生命值,能支撐三分鐘的清醒劑扔下來,直接讓她生龍活虎。
她手里的瓷器,死死定在他的手掌上,將他壓制在桌子上。
布雷爾慘嚎的聲音,絲毫不影響她的發揮。
她冷酷無比看著他,幾絲血跡染到她的臉頰上,更舔了幾絲瘋狂的艷麗。
她說:“抱歉,先生,你還沒有資格上我,畢竟我可是很挑剔的,對白皮黃毛的猴子沒有絲毫興趣。”
布雷爾完全不敢相信看她,為什么她還沒有軟倒下去 明明藥物那么重。
大家都沒有帶武器,白薇薇抓著另一塊破碎的瓷器,尖銳的地方狠狠就往他的胸前劃。
血水涌出來,血肉翻出。
布雷爾抽搐起來。
然后白薇薇扔開了瓷器,滿手都是瓷器扎出來的慘烈傷口,離開了桌子。
她的小裙子裂開,白皙得發光的大腿上,也都是細碎的傷口,被桌子上的碎片割出來的。
裙子背后,已經撕開一道大口,搖搖欲墜在掛在她身后。
漂亮性感的蝴蝶骨,雪白細膩的背部,細碎的血珠子冒出來。
紅與白色,交織成一種慘烈到極端的美感。
誘人心魂。
而身后的包廂門已經開了,顧南黎看到的就是她背對他,雙手是血,背部如殘缺了羽翼。
渾身是血,凌厲如刀。
又柔軟美麗。
顧南黎眼瞳一縮,胸口有什么涌出來。
來不及多想,白薇薇已經察覺到身后有人,她緩緩回頭,雪白的臉頰掛著幾絲血水。
這一回頭,眸色清冽,絲毫沒有劫后余生的惶恐跟慌亂。
而是冷酷,尖銳,卻又帶著魅惑的風情。
她突然緩緩露出一個笑來,譏諷跟不屑同時出現在她眼里。
她突然緩步,一步一搖晃,慢吞吞往前走。
“布雷爾先生,你知道有資格上我的男人是什么樣子”
白薇薇邊走,邊漫不經心用滿是傷口的手指,摸過自己的臉,染了血的臉有一種魔魅冷酷感。
她懶洋洋整理撩了一下的短發,眼神動也不動盯著顧南黎。
他眼神如黑潭,毫無波瀾,印著一點光芒,漂亮得不得了。
可是隨著她的腳步,他的眼神漸漸有些無法壓抑。
一種熱血的沸騰,就跟針扎一樣,讓他背脊有些發麻。
等到白薇薇染了血水的手指,摸著他的臉頰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動彈。
然后他就看到她,渾身炙熱,帶著血腥味。
就像是一只受了重傷,卻又狩獵成功的小獸般,貼著他。
她輕聲細語,“有資格上我的男人,在這里呢。”
顧南黎只覺得,這句話簡直跟她的血一樣,讓他身體忍不住熱起來。
叮,男主好感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