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無痕只覺得,身體猛然爆出一股瘋狂火焰,他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
直截了當的,他伸手狠狠就往她胸口處拍過去。
這是殺人的招式了。
白薇薇卻沒有躲開,而是手指一抽自己的腰帶,身上的衣服驟然落下。
他的手剛好碰到她的皮膚。
溫軟鮮嫩的皮膚。
如泉水般清涼的溫度,瞬間從他殺氣騰騰的手掌穿過去,讓他哆嗦了一下。
從來沒有感受過這么強烈的到令人沉醉的滋味。
白薇薇輕聲說:“師傅,你教我毒跟暗器,你看我出師了嗎?”
春藥下的連他都不知道。
她果然聰明得可怕。
雪無痕死死盯著她不放,一雙眼眸跟刀子般銳利。
她笑得艷如燦花,伸出的手指,不急不慢挑起他的感覺。
肌膚如雪,如蔥玉手,身體妖嬈纖細,又妖艷如絕美的尤物。
她墨發落下,緞光般流淌到他的胸膛上。
雪無痕的胸膛上滿是薄汗,他呼吸熱得能燒起來,血液都在沸騰。
她的手指就是他的主宰,是他瘋狂的源頭。
雪無痕眼神深沉得可怕,幾乎壓不住自己扭曲的心性,要露出可怕的本性來。
他費勁抓住她的手腕,柔軟無骨的手,卻比最堅韌的繩子都要能禁錮他的動作。
“你住手,白薇薇。”
白薇薇身體輕輕往前,雪白的皮膚晃眼得撩人。
她媚眼如絲,吐氣芳蘭,“師傅真要我住手嗎?那我用嘴可以嗎?”
雪無痕臉色火燎起來,這是第一次,他被人這么撩撥起羞澀的火氣。
他玩弄人心,卻不曾這么接近任何人。
他心神再陰沉病態,也掩蓋不了這方面的生澀。
白薇薇笑出聲,似乎嘲笑他的生澀。
她跟絕代的妖物般,慢悠悠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卷著自己一縷墨發。
聲音好聽得跟她腳上的鈴鐺聲一樣。
“我會讓你快活的,師傅。”
雪無痕手指無力垂落,唯獨一雙眼睛,病態的扭曲開始顯露而出。
他顫抖著聲音,呼吸凌亂不堪。
不知道是藥物的緣故,還是身上這個女人的緣故。
這是第一次,他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恥辱,還有極致的快樂。
雪無痕最后伸手,終于狠狠抓著她的手臂,將她的傷口抓崩裂。
血從她皮膚下滑落。
驚心動魄的艷麗。
白薇薇低聲喘息在他耳邊說:“師傅,我疼。”
這話妖媚入骨,簡直能勾魂。
雪無痕身體一顫,腦子炸了一下,似乎有無數的色彩在旋轉。
他的手指終于能動了,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將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壓在自己身下。
藥物終于不能徹底控制他了。
白薇薇卻完全不怕,她嬌嬌弱弱地揚起脖子。
“師傅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嗎?那就殺了我吧。”
她眼神依舊勾著人,身體也毫無羞恥地攤開在他身下。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不知道羞恥到這種地步。
哪怕是魔教圣女,也不如她一分的妖媚入骨。
明明還在崩潰,卻能崩潰得這么讓他意外的,她還是第一個。
一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瘋狂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