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思念的話的都能說得這么賤痞,沒誰了。
白薇薇被他扣在懷里,一路騎著馬來到城里的一處都是崗哨的地方。
“這里是我訓練的地方。”
傅北哲將她從馬上抱下來,她今天穿的衣服還是她那些老式的裙子,他也不提醒了。
畢竟旗袍的她,實在太挑戰他的意志力。
他是真的忙了一個晚上在想她,想她走路的時候,小腿露出的弧度,還有在床上的時候,他撕裂她的旗袍的嫵媚模樣。
傅北哲自認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
到了這種年紀,還沒有經驗,找到個順眼的當然壓不住火氣,晚上燒得更厲害。
但是對于別的女人什么的,他又挑剔著看不上眼。
看來看去,還是得兜轉來白薇薇身邊。
白薇薇看到不遠處有放置著槍支的屋子,屋子外面是很多個打靶。
傅北哲牽著她來到放著槍的屋子,給她介紹了一下槍。
白薇薇盯著其中一把小的槍,沒有說話。
傅北哲卻笑了笑,將那把手槍拿下來,“這是勃朗寧,不大你剛好趁手。”
他邊說,邊將往后拉給槍支上膛,露出了槍管。
“用過槍嗎?”
白薇薇搖了搖頭,卻不像是一般女人怕這些武器,反而眼神亮了幾分看著。
她的劉海散在額前,黑色眼眸可愛無比,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意,反而顯得更加的稚嫩可愛。
傅北哲被她這個模樣癢到心里。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萌,只是單純覺得,這樣的白薇薇給他揉一把就好了。
傅北哲將槍放在她的手上,不正經笑著說:“這可是能打死人的,如果你惱我了,可以現在一槍打死我。”
白薇薇小心捧著槍,“打死你,你那些兵不給打死我。”
傅北哲臉一變,“誰敢,你是我的女人,死在你手里算我活該,別人別想動你一根毛。”
一根毛是什么鬼?
太難聽了。
白薇薇露出個嫌棄的表情,手指不小心一用力。
手里的槍突然走火。
嘣的一聲,子彈掃過傅北哲的頭發,打到屋頂上去。
傅北哲覺得自己頭發都要燒著了,他愣著看白薇薇。
白薇薇也愣著看他。
傅北哲突然上前幾步,按住她的手指,握住她的槍,果然察覺到她手指有些顫抖。
他心軟成水,聲音溫和下去,“別怕,就是走了火,練習一下就不會了。”
她沒有握過槍,他竟然還開了保險給她拿著,她走了火,是他大意了。
白薇薇才緩過神來,她將手槍往他手里一塞,聲音平靜說:“不用了,你玩吧,我怕自己看你不順眼,又走一次火將你弄死。”
傅北哲卻不管,拉著她就往外走,“這可好玩了,你就是沒有弄過這個,我小時候看那些之乎者也煩死的時候,就跑去我我老爹屋子里拿槍射鳥,那種興奮的感覺別提了,現在玩槍還是我最喜歡的興趣之一。”
白薇薇被他拉著。
傅北哲笑嘻嘻說:“別怕走火,誰拿著槍沒有走火過,很正常的事情,弄死了我,你不是賺大了,家業都是你的,你還能帶著家業跟清白之身卻嫁給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