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扭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樣子還是不甘愿。
傅北哲卻笑了笑,“薇薇,我是真難受,你不要惹我了。”
他呼吸沉重,身體滾燙。
從來沒有忍耐過。
他的經歷都發泄在戰場上,從來沒有女人。
所以一旦對一個女人有了想法,就是不可收拾的洪水,堵都堵不住。
女人怎么能了解男人這種感覺。
特別是白薇薇這種沒有經驗的小女孩,更不理解了。
所以她才能這么拒絕他。
不,也許是不太喜歡他。
畢竟是盲婚,她遵守的是不要成為棄婦的古板思想。
而不是喜歡他傅北哲這個人,才寧愿死都不放棄婚約。
想到這里,他胸口就悶。
他啄了啄她的唇,抱怨:“你勾起的火,卻要讓我自己解決,小心我出去找別人。”
白薇薇冷笑,“去啊,要不要我給你多納幾門小的?”
傅北哲認真道:“不納,我不是那種不正經的男人,就認定一個了。”
這方面他也是很古板的。
白薇薇抽回自己的手,從他身體下掙扎出來,“那就尊重我的意愿,別跟禽獸一樣。”
她手指攏緊了破碎的衣服,下了床后,突然單手抄起那個花瓶,就往傅北哲身上砸。
傅北哲伸手接住,倒是沒有傷到。
不等他生氣。
白薇薇倒是冷笑著:“傅北哲你倒是厲害,懷疑我出墻,搞了這么一出大戲來給我下套,轉眼跟沒事人一樣還要對我動手動腳,你真是讓我覺得惡心。”
這話是真的扎心。
白薇薇也不管對方聽了會不會暴怒,她看到傅北哲的外套扔到地上,也沒有空顧臟不臟。
她拿起來披上身,就直接走出去。
傅北哲躺在床上,看著她毫不猶豫說走就走。
還真的生氣了。
傅北哲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做事一向非常過分的傅少帥,還是第一次這么自省。
突然他一咕嚕就起了床,追出去。
可是白薇薇腳步卻非常快,都已經出了門。
他沖過去,看到她包裹的外套下,隱約露出小腿的線條,美的招眼。
早知道就不要讓她穿旗袍了。
太美了引人犯罪。
傅北哲將司機趕下車,然后直接開著轎車,橫到白薇薇的面前。
他見到白薇薇冷著一張小臉,眼神寒得讓人發冷。
雖然臉稚氣,可是這樣生氣著,確實也嚇人。
傅北哲表情忍不住軟化一下,“薇薇,我送你回去吧。”
她不愿意留下,沒有關系。
反正她沒有跟李星河有一腿。
沒有背叛他。
她怎么生氣都應該的。
傅北哲知道變通,白薇薇不喜歡他太禽獸,他也能裝紳士。
一點都不難,紳士他看多了。
披著人皮的紳士更多。
女孩子總是喜歡這種虛偽的斯文貨色。
他斯文起來也特別像模像樣。
白薇薇冷著小臉,猶豫著不上車。
傅北哲卻打開門,“上車吧,我這個不好,容易暈頭,剛才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絕對不還手。”
白薇薇試探問:“真的?”
傅北哲大方點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