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竟然不是嚇軟了腿,而是怕拖累他。
傅北哲第一次覺得,她也不是那么礙眼了。
叮,男主好感度八。
雖然這么想,他卻冷笑:“讓你不好好在家里哭,跟男人上什么妓院,命都搭上了吧。”
白薇薇神色黯淡了些,“寧愿命搭上了,也不能讓你上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
傅北哲臉色白得可怕,血流了一身,他繼續跟白薇薇斗嘴保持精神。
“怎么不三不四了,哪個男人沒有來過。”
白薇薇:“這里臟,要是你染病了,傳染我怎么辦。”
這句話,倒是讓傅北哲氣笑了。
他們已經跑入花街,人群來往中。
傅北哲突然逮著機會,打暈了一個巷子旁邊的賭徒,剝了他的衣物急匆匆換上。
軍服被大氅包裹住,他凌亂的黑發,也戴上了一頂呢帽,一下就從兵痞變成了俊公子。
傅北哲知道這樣還是擺脫不了追兵。
他聽到巷子那邊,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傅北哲冷著臉,眼前開始發黑,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傷口在這樣崩裂流血下去,不等那些群人打死他,他自己就失血過多死了。
他拉著白薇薇跑入另一條熱鬧的小巷口。
說這里熱鬧,是因為這里多是站街女接客的地方。
有些男人抽了大煙,急切了點,直接就拿著幾塊錢,拖著一個站街女進入巷口旁邊的小妓館解決。
還有的,急到等不了,直接在巷子里就解決也有。
久了,這成了花街最有名的一條小巷。
基本是個男人都知道這里的熱鬧。
傅北哲知道追兵很快就要來了。
他突然將白薇薇往墻邊一推,整個人就覆上去。
白薇薇一臉茫然,好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傅北哲卻知道她身上的襖裙,太過顯眼了,他突然直接扯了她的外衣。
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白薇薇一驚,“傅北哲……”
傅北哲伸手捂住她的唇,冷笑:“怎么,想要謀殺親夫,將刺殺我的人都引來了嗎?”
白薇薇眼睛瞪大,急促眨了一下眼睛,眼睫毛軟軟掃過他的手指,讓他指尖都發著癢。
他渾身血腥味,結實的手臂扣著她的腰,又扯掉她的裙,露出軟白色的長褲。
妓女怎么可能穿著這么大家閨秀的衣服。
顧不上外面下著雨天冷了。
他將她的褲腿往上一扯,露出她一條小腿。
小腿白的如豆腐一樣,軟而漂亮,晃得扎眼。
傅北哲體內的熱氣都給爆出來了,他低喝了一聲,“干,你貼著我,除了這腿,別的不要露出去。”
白薇薇都嚇蒙了的樣子,她被他扣在懷里。
他的血糊上她雪白的臉,男人強壯的胸膛冒著熱氣般,讓她無處可逃。
傅北哲聽到身后追兵的聲音。
他伸手扣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白薇薇的臉,跟掐尖的花一樣,羸弱的白跟染血的紅都湊全了。
傅北哲突然心生惡意,調笑一樣說:“我臟了,你也要跟著臟,是你非要貼著我這么個可能染了病的臟東西不放的,現在要放也來不及了。”
說完,他燥熱急切低頭,含住她嬌嫩的唇。
他本來只想做做樣子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手指掐上她的腰肢,吻上她干凈的唇。
那股從見到她就在的火氣,更旺盛了。
她細碎嗚咽了一下,這聲音跟雛鳥般可憐。
傅北哲冷硬的心,軟了軟。
叮,男主好感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