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紅綠熱鬧的女妓,都襯托得俗艷無比。
白薇薇走上樓來。
傅北哲臉色黑沉,他打她臉。
她就直接上艷來樓。
一個女人來這種地方。
明天傳的不是白薇薇新婚之夜被他拋棄的事情。
而是新婚之夜,他的老婆上艷來樓,讓他蒙羞。
所以她是在報復嗎?
傅北哲突然手指狠狠抓住小金花的胳膊。
小金花被抓到差點手臂都折了。
然后傅北哲坐在椅子上,讓小金花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沉著一張俊臉,“給我喂酒。”
看來他是羞辱白薇薇,還羞辱得不夠。
今天不讓她后悔哭著跑回家,他傅字倒過來寫。
白薇薇上來,就看到傅北哲懷里抱著個美人,正在喝酒。
男人軍裝衣領松散,露出一截修長的脖子,他薄唇染了酒水的潤意,無端帶著幾絲蠱惑。
他眼神帶著一絲邪意,唇角勾著冷嘲的笑容。
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是惡人幾個大字。
白薇薇站在樓梯口,手里還拿著雨傘,面無表情看他。
傅北哲含了一口小金花喂過來的酒水,語帶嘲諷說:“怎么,老子來喝個酒,你都要追來,你對我倒是真心實意。”
白薇薇卻沒有吭聲。
而是安靜走過來,然后規矩地收攏一下裙子,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身邊跟著傅北哲喝酒的兵們,倒是坐立不安。
這捉奸氣氛,太可怕了。
傅北哲沒有想到她這么規矩的小姑娘,竟然這么沉得住氣。
他賭氣一樣,伸手要去摸小金花。
白薇薇終于皺眉了,她說:“你要多少,他給的,我也給的,你給我倒酒吧。”
這話,對著小金花說的。
然后白薇薇從袖口里,掏出一塊帕子,將手帕揭開,里面出現幾條小金條。
這個年頭,一條小金條就是一筆財富。
更不要說幾條。
就是見慣了繁華的小金花,也一時受不住誘惑。
白薇薇將金條推到對面去,她認真對小金花說:“這個男人不好,你跟他沒有什么好前途的,還是錢好,不會讓你難受,你過來給我倒酒吧。”
她說的話,那么溫和,卻那么犀利。
一下就讓小金花動搖了。
傅北哲能不能拿下,她心里沒有底,而且新婚之夜就敢來嫖的男人,也是獨一個。
這種男人心夠狠,確實沒有錢來的實在。
可是她又不敢過去,生怕得罪了傅北哲。
小金花的動搖,傅北哲看在眼里,他心里涌上一陣暴怒,直接推開了她。
然后他驟然站起身,將自己腰間的槍往桌子上砸。
“你以為自己幾條金條,就能讓別人聽你的,讓人聽話的,是這個。”
傅北哲冷笑著說。
仿佛這樣能嚇到她一樣。
白薇薇確實被嚇了一跳,她臉色有些白,黑溜溜的眼睛看他,竟然帶著幾絲委屈。
她聲音軟了下去,“傅北哲,這個并不能使我聽話。”
傅北哲想到今天都直接朝她開槍了。
她還是不聽話,非要進入他家的門。
確實不能讓她聽話。
這女人怎么那么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