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將人往床上拖這種毛病,遲早腎虛。
戚遲木表情依舊溫柔無比,可是手指的動作,卻異常粗暴地握住她的手。
然后將她滲血的手指,含入嘴里。
果然看到白薇薇厲聲喊道:“戚遲木,你簡直就是有病,松開我。”
戚遲木含著她柔軟的手指,情不自禁舔了舔。
這段時間的纏綿,已經養大他的胃口。
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滋味,能嬌軟到這種地步。
不理會她的怒罵,他細細舔舐了好一會,像是在吃什么糕點。
就連白薇薇這個見識過各種有病的攻略目標的老司機,也忍不住背脊發寒。
這種一邊姨媽笑,一邊舔人手指的變態。
最可怕了。
將來要是他突然爆發殺人,搞不好也是這臉變態笑容。
戚遲木舔完了,才松開她,一臉不太滿足地說:“在繡什么?給我繡的嗎?”
白薇薇抽回手,拼命用手帕擦了擦,“你想的美,給狗繡都不給你繡。”
戚遲木淡淡垂眸,看起來似乎有些傷心。
感覺被她無情的話語打擊到一樣。
然后他輕柔伸手,扣住她的手臂,陡然用力。
白薇薇顫抖,臉色立刻白起來。
“你的話,讓我難受,我們上床聊聊。”
他一臉純潔說。
白薇薇:上一次床就是一個替身貼紙,而且還廢腎,這太不劃算了。
她氣得滿臉通紅,在他眼里這模樣簡直又嬌又媚的。
白薇薇還是忍不住松口,“給你繡的帕子。”
說完,她將剛剛繡完的帕子從繃子上拆下來,狠狠塞給他。
繡帕上,是一朵繡得枝葉分離的牡丹。
一看就是女兒家的東西。
給一個大男人其實不合適,戚遲木也不在意,反而笑的溫柔收起來。
“娘子繡的手帕,我會妥善保存的。”
他已經尋到新的惡心她的方式,越是親密,她越是難受。
“明天我要去鄉試了,你乖乖呆在這里,不要亂跑。”
他溫和吩咐,一雙眸子卻又冷又亮,含著警告。
白薇薇冷嘲熱諷,“你這種人去了,也是被刷下來的份,別丟人了。”
戚遲木覺得她真是個學不乖的小壞蛋。
明明知道惹怒他沒有任何好處,可是依舊學不會迂回方式來算計他。
而是一直壞得這么呆。
戚遲木反而不生氣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動作竟然帶著幾絲寵溺,點在她額頭上的花上。
“等我弄個狀元回來,讓你風光一回。”
這輩子,不僅僅是狀元,還有擁護真龍上位的功勛他要奪。
很多大臣要鏟除,很多政策需要他來干。
更重要的是,他身體要練好,可不能早死了。
免得便宜白薇薇,他還要折磨她一輩子呢。
戚遲木壓根不知道自己心態多扭曲,反而習以為常。
白薇薇咬牙冷哼一句,卻又不敢再嘲諷什么,一張粉嫩的臉憋得通紅,嬌得能掐出桃花汁來。
戚遲木看呆了一會,又垂眸,掩蓋住這種時不時被驚艷到的心思。
因為隔天要鄉試,需要準備好一些考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