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艱難撐開眼皮,以為自己被大貨車碾壓而過,四肢碎裂,骨頭都湊不全了。
都沒有知覺了。
這種感覺,好痛苦。
為什么沒有一鍵去除酸痛的貼紙。
她手腳發軟,抖個不停想要起身。
勉強了好一會,又給跌回去了。
這一鬧騰,床前屏風后正在換衣服的男人轉頭,然后他利落地穿好了衣服走出來。
蒙蒙的晨光里,凌亂的床上,少女黑發凌亂地灑落在白皙如玉的后背上,因為皮膚過于細膩嫩白,他留下的痕跡特別顯眼。
她像是察覺到有人,睫毛顫抖,嚇到般回頭看他。
一雙黑色瑩亮的眼睛還含著水汽,充滿了對他的害怕。
“戚遲木,你不是人。”
她嗓子沙啞,帶著勾人的語調,卻不自知。
戚遲木一身白衫青袍,俊美的臉沒有扭曲的表情后,竟然顯得溫和而矜貴。
他平靜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
臉上的溫和也漸漸消失。
白薇薇更害怕了,她連忙側過身去,不敢看他。
卻不知道這個姿勢,將她整個后背都暴露在他面前,細膩潤澤的肩膀下,漂亮的蝴蝶骨精巧無比。
戚遲木一下就被拉入昨天晚上的迷亂淫靡畫面里。
她被細致養了十幾年的身體,嬌貴而柔軟。
被他肆意對待。
那柔弱的哭泣,無助的求饒,都讓他黑暗扭曲的內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比起將仇人都吊起來凌遲處死,得到的滿足感要多很多。
戚遲木露出一絲薄涼的笑來,伸手,緩緩摸著她顫抖個不停的后背。
那些他留下的痕跡,他一一撫摸過去。
動作輕柔,卻可怕。
這樣折磨她,比隨便讓她死,要有趣得多了。
嫁給了他,她就是他能任意處置的人,哪里都逃不了。
對這個可憐又驕縱的表妹來說。
不是更殘酷的報復嗎?
戚遲木摸著她的身體,享受夠了她的恐懼,才拿來了衣裙。
帶著暖意的手指,有力而溫柔給她披上,他的動作不徐不疾,也不容拒絕。
白薇薇又被折騰得幾乎無法起身,只能像是個娃娃一樣,被他親手伺候著穿好了衣服。
然后他將她拉到梳妝臺前,“表妹,我給你梳妝吧。”
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這么迫不及待給她梳妝打扮。
給她穿衣服,給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甚至給她穿鞋,他都絲毫沒有覺得不對勁。
因為她是他的,所以他現在是在打扮自己的東西。
有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感覺自己變成塑料娃娃的白薇薇,有些無語看著戚遲木。
戚遲木以為她的順從是被嚇到了,反而更加溫柔給她畫額上的花,他給她畫了桃花。
花瓣嫣紅,跟她眼尾的暈紅,形成一種綺麗的美感。
他一直都知道她長得好,很美麗。
小時候見她就是一個玉娃娃,長大了歹毒了,依舊好看。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額頭上的桃花。
動作深情溫柔,聲音卻輕而毒。
“表妹,你說,嫁給了你最討厭,最嫌棄的男人,是什么感覺?”
白薇薇抿著唇,對他還有些驚懼般沉默著。
戚遲木低垂著眸,笑了笑說:“很厭惡,還是很惡心?”
白薇薇咬唇,終于低聲說:“沒有,我也是喜歡表哥的。”
說得跟要哭出來一樣。
戚遲木笑容更好看了。
昨天晚上,為了讓她說出這句話,他折磨了她大半個晚上。
以后要用更可怕的折磨方式,讓她說出更好聽的話來。
她痛苦,他愉快的事情。
得多做幾次才行。
戚遲木第一次知道,報復能報得這么舒爽愉快。
這種仇,報一輩子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