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伸手脫了他的衣服。
戚遲木僵硬了一下,卻沒有辦法阻止。
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讓戚遲木忍不住發抖了一下,他的身體比較虛弱,皮膚常年不見陽光,所以白皙中帶著單薄感。
身體線條卻很優美,燭光的影子照耀在光裸的胸膛上。
帶出了妖異的精致感。
白薇薇拿著蠟燭,呆了呆地看他。
她的眼神似乎帶著幾絲疑惑。
戚遲木抿著唇,呼吸有些沉重,感覺到她視線所在的地方,都發燙起來。
白薇薇輕聲自言自語:“也沒有那么夸張啊,看起來很不中用的樣子。”
不中用?
是什么意思?
戚遲木剛剛出現疑惑,白薇薇已經說:“那些書里,不都說男人身體強壯如牛,肌肉賁張,一夜七次,隔天醒來還能下地耕田嗎?“
戚遲木:“……”
肌肉賁張是什么?
一夜七次是什么?
見鬼的下地耕田!
那些什么官人插很好看,小生與小姐的xxoo寫的就是這些玩意?
找機會燒了,一個閨門大姑娘看這些根本不合適。
白薇薇突然嘲笑一下,“你這身體一次都不行吧。”
戚遲木臉色漲紅起來。
他聽過很多惡毒無比的咒罵,唯獨今晚,她這么簡單的一句話,最讓他怒火沖天。
怎么可能一次就不行,至少他能七……兩次吧。
白薇薇突然手一晃,手里的蠟燭,蠟油滴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戚遲木一抖,這突如其來的炙熱,一下就沒有了。
只留下酥麻的刺激感覺。
說疼,實在是侮辱了疼這個字了。
這點疼痛,對戚遲木完全不算什么。
白薇薇卻問:“痛苦吧,很痛吧。”
戚遲木無語。
白薇薇滴了幾滴,見他沒有痛苦的表情。
她冷哼,“竟然還能撐得住。”
這么幾點蠟油,誰撐不住啊。
白薇薇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她驟然伸手,開始扣他胸前的蠟燭印子。
手指滑過胸膛感覺,讓戚遲木臉色紅起來,他生氣說:“白薇薇,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白薇薇認真回答:“嚴刑逼供。”
戚遲木本來想要說什么,卻被她指甲扣過皮膚的觸感,給刺激到。
這種說疼,卻更像是刺激的感受,讓他有些壓抑不住自己身體的沖動。
畢竟他重生而來的這個年齡,最容易受刺激。
她還一臉無辜,做著褻瀆的事情,卻滿眼都是清純。
這種不自知的誘惑才是最致命的。
白薇薇手指所在的地方,就是他顫抖得最厲害的時候。
她說:“你很疼吧。”
戚遲木憋紅了臉,“手拿開,你這算什么樣子?讓人看到,你名聲全毀了。”
白薇薇手指一頓,皺起眉頭。
戚遲木以為有效果,立刻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還衣衫不整,被人看到了你就別妄想嫁給好人家。”
女人對這方面都是很重視的。
白薇薇果然臉色變了一下。
她沉默了一會,突然冷笑,唇瓣薄薄一抿著,抿出花朵般的顏色,聲音卻帶著驕縱的威脅。
“如果我名聲毀了,我就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