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存在，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而白薇薇，明明外表不怎么相似，但是她的氣質，舉止卻像極了他的囡囡。
九爺伸出手，“我能牽一下你的手嗎？”
白薇薇還在遲疑要不要給他牽，他已經目光有些恍惚起來。
“其實今天不是我生日，而是我女兒的生日，每年我都會這樣給她舉辦生日宴會。”
她穿藍色的裙子很好看。
九爺看著穿藍色裙子的白薇薇，心里的悲痛就涌上來。
他看著白薇薇，越看越覺得他的囡囡就是這樣的。
長大的囡囡。
白薇薇手指猶豫抬起，然后慢慢伸過去，放在九爺手上。
她眼里含著擔憂，“那祝你女兒生日快樂，你別難過了。”
九爺神色更恍惚了，“太像了，你能……叫我一聲爸爸嗎？”
白薇薇：這智商降低也太厲害了，正常人就算看到個像自己女兒的人，也不會逮著別人叫他爸爸。
可是為了任務，她勉強叫了一聲：“爸爸。”
并且在心里將白昌言的模樣想個十來遍，并且跟自己的爸爸說了對不起。
九爺聽到這句話，眼里的淚水就落下了。
這是老父親的熱淚，無關他可怕的身份權勢，他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而傷心著。
他連聲說：“好好，你很好，你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禮物嗎？”
他的智商越來越低，一時就將白薇薇當成自己的女兒了。
白薇薇猶豫了一下，才試探說：“我想救一個人。”
九爺目光慈祥，“你要拯救全世界，爸爸都會變成超人去救的。”
白薇薇：“……”
這智商，真太低了。
藥劑效果威武。
白薇薇趁機說：“我想救賀南西，他被人綁架了。”
九爺點了點頭，“是你喜歡的男生嗎？爸爸這就去救他，然后綁來給你當禮物。”
白薇薇：“……”
九爺轉身去吩咐自己的心腹，讓他出動自己最精銳的人，去救賀南西。
心腹憂心忡忡看著他，但還是點頭。
九爺又轉頭對她說：“囡囡，還有想要的生日禮物嗎？爸爸有錢了，很多的錢，能買得起你喜歡的任何東西。”
白薇薇：“沒有想要的，我想離開可以嗎？”
九爺一愣，臉色委屈起來，一個老頭子，皺巴巴起臉來。
簡直就像是一只被人拋棄的沙皮狗一樣。
系統也疑惑：“不是要殺掉他嗎？”
它生怕她殺不掉這個九爺，還特意買了降低智商的藥劑呢。
這玩意還是它動用特權買到的內部價。
一般的統，根本沒有它這么有權，能買到這種特效金手指。
白薇薇：“……我殺他干什么？賀南西不是有人去救了，目的達到，就不用殺人了，你家宿主又不是殺人狂魔？”
至于跟賀東陵說要殺人。
不過就是搏個好感度波動，看能不能上九十。
結果還是卡在八十五。
系統卻吞吞吐吐說：“那低智商藥劑，有點問題。”
白薇薇提心吊膽起來，“什么問題？”
系統：“就是我購買的時候，可以選擇一個暗示，讓低智商的人，強烈想實現這個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