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話都舍不得對他說重了。
可能是他的樣子,真的特別委屈吧。
白昌言看看葉雨軒,又看看自己的女兒。
他哆嗦著唇,“薇薇,你不要被他騙了,他他他……是他欺負你啊。”
真是惡人先告狀。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博同情,以為這樣他就會忘記他禽獸不如的行為嗎?
白薇薇一臉懵,她不是在當植物人,就是在撈生命值。
葉雨軒什么時候有空欺負她了?
難不成她睡覺的時候,報復的在她臉上畫烏龜?
白昌言看到自己女兒純潔懵懂的臉,終于忍無可忍。
覺得自己有義務教導她,這個世界的禽獸都長什么樣子。
白昌言義憤填膺指著葉雨軒說:“這個禽獸,他強吻你,我親眼看到的。”
白薇薇立刻解釋,“你誤會了,爸,是我強吻他。”
白昌言聽而不聞,“他還脫你衣服,意圖對你不軌。”
白薇薇:“哪里是他脫的,我脫的,我恨不得立刻勾引他。”
白昌言臉紅脖子粗,完全忽略她的話,“他還抱著你,要對你那啥啥啥。”
白薇薇:“啥啥就啥啥,都夫妻了,早該生命大河蟹了。”
白昌言抱頭悲痛,“我竟然將我女兒交給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白薇薇終于忍無可忍,大聲怒吼,“是老娘要上他,他只是情非得已。”
白昌言終于反應回來,“……”
等等,他女兒剛才說什么來著?
葉雨軒也終于抬頭,他表情淡漠,眼瞳深黑帶著水汽。
多了幾絲懵懂的疑惑,“我沒有對你禽獸不如。”
白老父的譴責,他聽到了,他不在乎。
可是心里卻隱隱浮上來一絲不安,她會在意嗎?
白薇薇看著他精致的臉,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水,臉上有淡淡的迷惘。
柔軟而俊美,簡直能讓任何女人瞬間卸下心防。
白薇薇這一刻,保護欲爆棚,她抬頭對自己的爹說。
“爸爸,從來只有你女兒非禮人的份,沒有他人非禮我的道理,你看!”
她重重咬牙說,接著伸手捧住他的臉,狠狠吻下去。
唇舌交纏,濕潤甜美。
兩個人同時一震,葉雨軒呆滯任由她吻著。
白薇薇強勢攬住他的身體,伸手按住他的發,舌尖劃過他的唇,讓他顫栗發抖。
葉雨軒忍不住回吻,想要攫取她更多氣息。
更多一些,驅散他心里的惶恐孤寂。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吻得如膠似漆,吻得禽獸不如。
白老父一踉蹌,身邊的秦秋伸手扶住他。
“親家公,保重啊。”
白老父熱淚兩行流,女兒你咋了,怎么突然長大了會非禮男人了。
秦秋嘆息一下,架著白老父到一邊去。
然后抽出根煙遞給他。
兩個心思復雜的男人,蹲在地上吞云吐霧。
秦秋也不好受,他搓個妹的合,當個狗的媒婆。
嗚嗚嗚,葉雨軒這渣渣。
這不是很能嗎?
他一條單身狗被虐的好痛好委屈。
怎么就沒有人安慰了。
突然白昌言伸手拍一下他的肩膀,兩人面面相覷,一臉衰樣。
“我女兒也長大了。”白父嘆息。
秦秋也唉聲一下,“是啊,我家小軒也開竅了。”
可是為什么,他們一點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