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太監都是謝云廷的心腹。
謝云廷雖然表面冷漠,但是還是很在乎白薇薇的反應。
可是她只是冷淡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抗議什么。
謝云廷都不知道自己是松一口氣還是該生氣。
反正他終于能將她綁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了。
“皇上,該沐浴了。”
宮女上來,恭敬對白薇薇說。
白薇薇點頭,然后轉身跟著宮女走向浴池。
而正在批閱離宮積壓下來的奏折的謝云廷,筆下一停,看向她離開的身影。
他的眼神晦澀不明起來。
回來三天了,她一句話都不跟他說。
一開口就是問陳景之怎么了,就連那個老太監她都關心。
他聽著煩,威脅了她幾句后,她就不再說話了。
謝云廷箱子里,還藏著一整套特殊材料打造的鏈子,是綁人用的。
他有時候陰暗想,要不干脆就將小皇帝拘在宮殿里。
將她綁在床上,她哪里都去不了,多好啊。
可是這些陰暗的念頭,再看到她眉間憔悴的憂愁后,又忍不住擱置下去。
都回宮了,她又跑不了,他不能逼人太甚。
突然謝云廷想起什么,手里的筆一扔,氣勢沖沖走向浴池。
果然見到宮女太監一排,站在浴池邊。
甚至是一個宮女正在為白薇薇寬衣。
他眼神立刻冷起來,陰沉說:“都滾出去。”
不管是宮女還是太監,他都不想讓她被人看光。
周圍的人立刻一個不剩地滾了。
就留下脫衣服脫到一半,一臉茫然的白薇薇。
“太傅這是干什么?”
白薇薇面無表情說。
謝云廷冷笑,“還以為你啞了,不記得怎么說話呢。”
他邊說,邊脫衣服。
白薇薇立刻嚇到后退幾步,臉色難看起來。
謝云廷見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心里壓抑的憤怒都要爆發了。
他眉頭微挑,眼神陰狠,“臣聽聞皇上要沐浴,特來伺候皇上。”
白薇薇臉色煞白,“不需要。”
謝云廷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二五除二剝光了,接著站在白薇薇面前。
“不需要,要是陳景之你巴不得立刻撲上去。”
嫉妒日夜啃噬他的心,讓他面目猙獰。
就連說話都開始夾槍帶棒。
白薇薇表情緊繃起來,“太傅,請自重。”
謝云廷冷冷看著她,心中惱恨更甚,他冷冷吐出三個字。
“陳景之。”
白薇薇果然抬眼,眼里都是掙扎與痛苦。
接著她主動伸手,將剩下的衣服脫下。
她雪白的身體,處處都有一種天真與魅惑糅合的奇異誘惑感。
謝云廷從她裝作男子的時候,就被她勾引得無法自持。
結果一朝等到她變成女人。
這種吸引,簡直比先前還要強十倍。
她是第一個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讓他發瘋的人。
謝云廷覺得自己要憋爆了,他深呼吸好幾次,才冷聲說:“洗澡。”
白薇薇立刻逃到水里,紅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遮蓋住她的身軀。
她因為有地方藏起來,總是松一口氣了。
可是她不知道,這種若隱若現的遮蓋,卻讓謝云廷眼里的炙熱更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