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君幾乎想要將臉上的人皮面具徹底掀開,要讓她看清楚自己抱著的是誰。
她怎么能如此傷他?
而他竟然會容忍這種傷害,他這個人睚眥必報,對她,卻步步退讓。
慕言君理智跟情感搏斗撕扯,最終他身體軟了下去。
白薇薇一時力氣大,撕拉一聲,竟然將他的衣服給撕開了,露出他大片的胸膛皮膚。
慕言君肌肉顫抖,眼神殘暴起來,他竭力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冷靜,“我不嫌棄你,所以你不必這么糟蹋自己。”
白薇薇手里抓住碎布,哭得跟只紅眼兔子一樣,“跟你,我從不覺得是糟蹋。”
又是一擊扎心。
慕言君幾乎嘔血。
白薇薇低頭,吻住他。
她的唇軟而甜,又帶著血的味道。
簡直能將他刺激到發瘋。
慕言君覺得自己再忍耐下去有什么意思。
反正她恨他,恨到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了。
那么就用君不言的身份徹底占據她,又有何不可。
一輩子,就用偽裝的身份跟她在一起。
卑鄙嗎?
他從來不是好人,卑鄙無恥才是他的本性。
慕言君心里的邪惡終于占據上風,他對她的愛徹底轉為病態而可怕的攻擊欲。
他伸手,將她一扯扣在自己懷里,沙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不后悔嗎?”
白薇薇臉貼著他的胸膛,沉默了一下,才輕聲說:“不悔。”
慕言君又痛又甜,簡直被她的話給撕扯成兩半了。
他露出一個勉強的笑,“那你以后真后悔了,我也不會放手的。”
說完,他手一把抱住她的腰,翻身就將她壓到下面。
白薇薇背部咯到冰冷堅硬的躺椅上,忍不住哆嗦一下。
慕言君卻一絲憐惜都沒有,低頭就用力吻住她的唇,在她唇上的傷上輾轉吸吮。
她被他又霸道又纏綿的力道,吻到頭皮發麻。
這個吻,漫長而充滿獨占的意味。
白薇薇被他吻到大腦空白,吻到開始發懵,最后都有些困了。
然后她后知后覺才發現,怎么沒有下一步?
慕言君終于松開她的唇,臉色復雜看著她,最終定格在溫柔安撫上。
“我覺得,我們成親后才能做這種事。”
白薇薇一臉呆滯,她脫得連貞操都不要了,他就給她說這個?
慕言君輕聲細語,“我會娶你,你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不會像那個侮辱你的男人一樣,那么輕賤對待你。”
白薇薇:“……”
慕言君將她抱到床上,又給她蓋好被子,然后哄著她,“睡吧,你太累了。”
白薇薇剛要搖頭,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困,最后睡了過去。
慕言君看她沉睡了,才松開按在她后頸的手,沉默坐在她身邊。
然后他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
終于忍無可忍,伸手操起旁邊的燭臺,狠狠砸到門外,很久才聽到一聲悶響。
明明都已經決定要了她,讓她無法后悔。
結果,他卻硬不起來。
白薇薇隔天醒來,一臉生無可戀。
“我要罷工。”她對系統說。
系統面對如此消極的宿主,剛要安慰她。
結果白薇薇悲催說:“這太監根本就是一萎到底了,除非給他心里裝上丁丁,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
她都想好了,慕言君都壞到腳底流膿了,根本不可能是君子。
她跑來硬壓,他只有兩種反應。
一種撕破面具,承認自己是慕言君,然后硬上了她。
二種就是裝君不言到底跟她過一輩子,然后他們兩個互上了對方。
怎么都能達到她的目的。
結果:慕言君就是tm的不舉,根本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