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言……慕言君抱著她,察覺到她簌簌發抖著,外露的大腿肩膀的皮膚白的刺人眼球。
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抬眼陰冷往四周一掃。
暗藏著的護衛都背著身體,不敢回頭了,生怕被督主給挖了眼。
接著他一把將她摟住,就往屋子里沖。
他身體僵硬得可怕,理智幾乎要分崩離析。
這個女人,徹底拒絕了他,然后下一刻就撲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里。
哪怕這個男人是他自己。
他也無法忍受。
慕言君隨手扯過一件他的外袍,反手就將她緊緊包裹住,然后將她塞入屋子的躺椅上。
他看著她。眼睛里都是猙獰的紅,恨不得趁機將她勒死算了。
白薇薇低聲哭泣著,抱著自己一直顫抖個不停,可憐得緊。
慕言君還沒忘記自己的偽裝,他口舌干澀地說:“發生什么事?”
白薇薇搖頭不吭聲,她似乎在掙扎什么,最終她終于抬眼,眼神變得堅定而清亮。
“如果我說,我被人侮辱了,你還會要我嗎?”
慕言君心里被扎了刀,他咬牙重復,“侮辱?”
他碰她,是侮辱。
對,當然是侮辱,不然還能是兩情相悅嗎?
哪怕他沒有真正進入她,她覺得光是那碰觸就是極大的侮辱了是嗎?
白薇薇眼里都是淚水,她身后扯開身上的外袍,然后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慕言君狠狠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這是在干什么?”
白薇薇義無反顧,“以前我心里沒人,所以哪怕是被人碰了都覺得是被狗咬一口,痛過就算了。但是現在我心里有你,我根本無法忍受,被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碰觸過。”
狗……慕言君心里都恨出血了。
她的話,一句一句,跟在割他的肉,挖他的骨那般疼痛。
白薇薇眼神悲切,“我覺得自己很臟,很臟。”
他終于受不了,“夠了,你不臟。”
白薇薇被他嚇一跳,突然伸手抱住他,腿都纏到他腰間,唇幾乎吻上他。
她鼓起全部的勇氣,眼里含淚,“如果我不臟,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慕言君愣愣看著她。
白薇薇就像是拋棄了所有,就跟飛撲向火焰的蛾一樣,她見他不動,竟然騎到他身上,將他壓到躺椅上。
“要我吧,不言。”
慕言君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竟然會大膽主動到這種地步。
她坐在他身上,黑發凌亂垂落,眼里含淚,嘴唇還有血染的傷口。
美得凄厲,又美得讓人顫栗,簡直就像是最后一抹艷光,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慕言君覺得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她。
甚至她此時此刻要求他去死,他都會照辦。
可是為什么她要的不是他,而是一個他假裝出來的的君不言。
一個跟他完全相反的男人?
白薇薇見他不動彈,她心一狠,手撕扯起他的衣服。
慕言君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讓她撕扯。
她要的是君不言,而不是慕言君。
他就算忍到爆炸了,也不讓她徹底將自己交出去。
白薇薇邊落淚,邊使勁跟他角力扯衣服,“你果然嫌棄我,你果然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