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到了極致的一個吻,口腔里每一個細節都被侵犯,洛南初用力的捶著傅庭淵的胸膛,卻還是沒有辦法撼動他分毫。
舌根被他吮得發麻,到最后她只能無力的躺在上,被他肆意的舔吻著口腔內壁。
敏感的角落被他的舌尖掃過,她身體無意識的顫抖著,男人緩緩抬起頭來,他鮮紅的舌尖帶著的黏連和水光,最后隱秘在他薄唇里面。
洛南初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無力的道:“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
想親就親,想上就上,從來不聽她的任何話語,在他身邊,她很沒尊嚴。
“你覺得是什么?”傅庭淵抬起頭反問了一句。
洛南初閉著眼無聲的笑了一下,卻沒話。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慘淡,傅庭淵的臉色陰沉下來,他抬起手移開了她擋在眼睛上的手臂,低頭靠近她的臉:“洛南初,看著我。”
洛南初推了他一把:“你從我身上起來。”
傅庭淵低著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后移開了身子。
洛南初從上坐了起來,下整理自己被他快要撩到腰上的裙擺。
男人的身子再次靠了過來,他健碩的胸膛貼在她的后背上,下巴靠在她的肩頭:“燕如羽碰你了?”
“嘴巴給他親過了?”
他的手從她大腿那邊漫不經心的往上摸去,洛南初不得不伸出手去按住他,男人低沉的笑了一聲:“這里給他進去過了?嗯?”
洛南初猛地轉身,一把推開了他,她眼神之中尤帶怒容,傅庭淵臉上笑容斂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與她對視。
洛南初俏臉冷的能結冰:“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他沒你這么齷齪。”
傅庭淵輕笑了一聲:“五年沒見,他在你那邊形象已經那么好了。”
“當年,對我來,是你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的。”她看著他,“至于那個男人,是燕如羽,還是世界上任何男人,都不重要。”她一字一句,“我只知道,是你把我送人了。”
“傅庭淵,他比你好。”她微微仰起頭看著他。“他不會辜負我。”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實,并不是被傷害。
是被辜負。
被最不可辜負的人辜負。
被任何人欺辱,都沒有被他踩一腳來得痛。
傅庭淵沉默了下來。
他受傷的手臂上,藍白病服里逐漸滲透出了血跡。
順著他白皙的指尖,緩緩滑落了下來。
洛南初看著地上滴答落下來的血水,眼神晃了一下,知道是剛才把他推開的時候不心推到他傷口了,她垂下眼微微抿了一下唇,低聲道:“我去叫護士。”
傅庭淵沒話。
洛南初沒看他,低頭往外走去。
護士來的時候,傅庭淵右手臂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染紅了。
洛南初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坐在上抽煙,昨天手術以后縫合好的傷口再次裂開,需要重新縫合,而他看起來好像根本就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