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蘭欣桐正靠在月曼竹的懷里,她聞著月曼竹身上清雅清香的氣息,都有些貪戀。
靠在月曼竹的懷里,安蘭欣桐才能感覺整個人放松了下來。
就在安蘭欣桐靠在月曼竹懷里的時候,她感覺頭發有些熱熱的,臉頰邊都有些微的熱氣。
然后她從月曼竹的懷里出來,偏頭一看,頭發干了。
安蘭欣桐都怔愣了起來。
她能明顯感覺到,是月曼竹用功力給她將頭發烘干了。
驚奇歸驚奇,安蘭欣桐愣了一會后,就心疼了起來,“曼竹,你……你這樣是不是會耗費身體的功力?”
安蘭欣桐是真的很心疼。
“無妨。”
這點功力對月曼竹來說不算什么。
月曼竹不能讓安蘭欣桐這樣濕著頭發,對身體不好。
以前他的封印并未完全解除,功力施展不出來,如今功力既然能施展出來,他自然要呵護著安蘭欣桐的。
雖然月曼竹這樣說,但是安蘭欣桐還是心疼月曼竹,心疼他使用功力。
安蘭欣桐用力的抱著月曼竹,很用力的抱著,似乎想通過擁抱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
月曼竹溫柔的摸著安蘭欣桐的頭發,動作很輕很柔,“好了,困了吧,先睡覺。”
等兩個人重新躺下來后,安蘭欣桐靠在月曼竹的懷里,整個人才放松下來。
但是安蘭欣桐也沒什么困意,或許說,就算是想睡覺,安蘭欣桐也是舍不得睡的。
月曼竹抱著懷里的人兒,她的呼吸動態,他都能感受的特別清楚。
他低頭看她,“睡不著嗎?”
安蘭欣桐開口道:“舍不得睡。”
確實,此時安蘭欣桐看著月曼竹,感受到他的氣息,她就是舍不得睡的。
聽到這句話,月曼竹心里一軟,他摸了摸安蘭欣桐的頭發,“陪你說會話。”
就這樣,一晚上,月曼竹陪著安蘭欣桐說話,說了很多。
聽著月曼竹的聲音,安蘭欣桐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另一邊 那幾個暗中關注著安蘭欣桐的人受傷后,自然要回去復命。
左相府 蕭寒塵聽著屬下的匯報,神色一凜,“這么說來,這個月公子實則武功很高,實力不容小覷!”
“公子,是這樣的!”
蕭寒塵的神色有些復雜,就連晚上,他也并沒有困意。
到現在,他似乎還記得,那一天,安蘭欣桐和月曼竹對視的眼神。
他還記得,以前的安蘭欣桐是什么樣子的。
他都有些恍惚,似乎都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安蘭欣桐。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安蘭欣桐身上仿佛自帶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忽略她的存在。
蕭寒塵思索了下道:“你拿著這個玉佩,明天邀請安蘭欣桐去竹樓。”
如今,蕭寒塵不得不放下他的驕傲和尊貴,想主動邀請安蘭欣桐一敘。
這時候的蕭寒塵似乎還不知道,安蘭欣桐其實壓根就是將他給忘記了的。
“公子,你……”
某屬下聽著公子的話,都呆住了,公子是多么驕傲的人,能做出這樣一步,就已經說明了,他放下了驕傲,主動想對安蘭欣桐做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