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黎墨青筋都有些跳起,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云碧雪。
祠堂那樣的地方,也是她自己一個人要去就去的,上次的事情,她難道忘了 回來在飛機上,他明明還跟她說過,想知道什么,想看什么,他從祠堂給她帶出來就是了。
謝黎墨幽冷的下令道:“自己去領罰”
“是,謝少”
對血影來說,覺的這個懲罰算是好的了,他們最害怕的就是被謝少取消血影衛的資格。
確實是他們大意了,沒保護好少夫人。
其實在謝少眼里,如今規矩都是虛的,什么祠堂不能進其他人,為了云碧雪,他可以一再的破例。
當謝黎墨進祠堂中找到云碧雪的時候,發現她正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手札,似乎看的津津有味,都沒發現有人的到來。
謝黎墨一步步來到云碧雪身邊,周身都帶著強大的寒氣。
云碧雪抬頭一看,發現是謝黎墨,剛要高興的說幾句,但看謝黎墨臉色不好,眸光一轉,知道自己來這里,可能讓他擔心了。
云碧雪故意討好的扯了扯謝黎墨的衣袖,“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說著,故意用一只手撐著頭。
看著云碧雪這樣,謝黎墨所有的氣都這樣消失了,只變成了對她的擔心。
謝黎墨身上的寒氣也盡數散去,趕忙蹲下身,擔心的問,“怎么了頭疼了下了飛機,你也沒好好休息”
云碧雪撒嬌的一把抱住謝黎墨,“剛剛是有點累的,看到你就好了。”
這時候,謝黎墨怎會不知道云碧雪的心思,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發,“你呀”
語氣帶著縱容和寵溺,真是舍不得責備她。
他拉下云碧雪放在腰間的手,要拉她出去,卻看到她手臂處的傷痕,神色一幽,“這是怎么回事”
云碧雪弱弱的想將手臂往回收,但是謝黎墨抓的緊,她根本就收不回來。
“黎墨”
云碧雪拖長著語調。
“跟我說什么都沒用,你就是這樣傷害自己的流了多少血”
云碧雪可憐兮兮的看著謝黎墨,用手指比了一下,“那個,就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謝黎墨看著這樣的云碧雪,似乎跟夢境中的霜華有些重合,夢境中的霜華看謝玉傾的時候,就是用這樣的眼神。
謝黎墨的心間泛起了驚濤駭浪,握住云碧雪的手更是無意識的收緊。
“黎墨,黎墨”
在云碧雪的聲音中,謝黎墨回神,絕艷的眼眸一直鎖住云碧雪的神色。
“我我怎么了是不是臉上有什么”
“沒什么,割破了手臂,也不知道包扎,真是不讓人省心,跟我出去。”
“我剛剛找到了千年前謝府的府邸圖,你看。”云碧雪像是獻寶一樣遞給謝黎墨。
謝黎墨掃了一眼,眸光幽深,或深或淺,讓人辨不清他的情緒。
他將那府邸圖收在懷里,拉著云碧雪的手很緊很緊,“我們先出去,給你手臂包扎一下。”
似乎給云碧雪包扎手臂,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云碧雪被謝黎墨拉著往外走,有些迷迷糊糊,“對了,黎墨,我剛剛看黎珍的相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