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經守衛的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頭頂有一道銳利如刀的視線朝著他們嗖嗖的割過來。
他們戰戰兢兢的,說話都有些發抖,甚至有些口齒不清。
他們害怕說,卻不敢不說,因為不說,更能激怒少主。
他們現在是悔恨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要對那個姑娘恭敬客氣一些,哪怕讓他們跪下求饒也好呀 總比現在的感覺好,實在是太壓迫了,就連呼吸他們都不敢,還要小心小心的憋氣,盡量別發出聲音。
誰知道少主會不會一個不高興殺了他們,他們黑龍黨好聽點是漂白的白到,難聽點就是黑到,只不過是文雅的黑到。
但是血腥也是少不了的,這里面的殺戮自然不會少,少主說殺誰,誰都無法抵抗,任何勢力都干涉不了他們黑龍黨。
如今兩人只求少主放過他們。
皇逸澤邪魅的眼眸閃爍著幽暗的殺意,如刀子般,森冷冰寒。
“哼,饒命,當時對她不客氣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還是說,你們以為自己是主子了”
皇逸澤的聲音很淡很淡,但卻能讓人聽著,脊背發寒。
兩個門衛當時其實就是覺得要聽命行事,也確實沒覺得那姑娘有多重要的。
但是皇逸澤發怒歸發怒,他并沒想殺眼前的兩人。
他覺得若是自己沒有忽略,沒有怠慢,碧露也不會有那樣的待遇。
是他那樣冷漠的說,別靠近他。
其實當時是因為他身上沾滿了鮮血,身上也有傷口,他不想讓云碧露擔心,也不想讓她沾染那些鮮血,不想讓她知道黑暗的他。
所以下意識的說出那樣一句話,卻不知道給碧露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若是要懲罰,他最該懲罰自己才是。
自古這種權利高層,大多都有見高踩低的情況發生,雖然這兩個守衛沒有多么過分,但皇逸澤還是無法原諒自己,覺得是他沒有管理好下面的人,才讓大家對云碧露不那么尊敬。
一想,皇逸澤就感覺心在被刀一寸寸的割著。
他死死的捏住眉心,揉了揉太陽穴,才繼續開口道:“你們呢,將做的對不起你們主子的事情說出來,你們該知道,我的手段,容不下任何隱瞞。”
幾個傭人害怕的抖了抖,開始說道:“少主,是我們的錯,姑娘她不太喜歡我們一直跟著她,她說讓我們下去后,我們就退下給她留空間。”
皇逸澤手朝著桌子上一拍,碰的一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讓人心都跟著差點跳出來。
傭人們驚懼了下,才開始交代道:“老爺讓人拿來的天地靈寶,屬下沒來得及給姑娘熬制。”
“姑娘跟老爺說要離開的那天,屬下聽說了,所以對姑娘有些不太尊敬。”
“屬下當時覺得姑娘不忠心,想離開少主,不值得我們尊敬。”
“屬下覺得,姑娘有些有些太弱我們心里沒敬重的感覺”
大家交代著,卻感覺空氣的溫度又降了好幾度,趕忙轉變語氣道:“后來,我們見識了姑娘的厲害和功夫,我們是打心眼里愿意侍奉效忠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