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入了男人的腹部，司慕寒臉色頓時變得僵硬，眉間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解氣了嗎？”
“當然……沒有！”
司語握著匕首的刀柄，用力的扭轉著。
直到眼前男人臉上痛苦的表情越來越深，她才用力的拔出了匕首，嫌棄的看了一眼匕首跟自己手上的鮮血，冷笑：“我最討厭的就是被強迫，顧言，司謹年，特別是蒼瞑……你還真找死，我討厭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
司慕寒費力的勾著唇，哪怕被司語用力的捅了一刀，他不怒不怨，十分驚艷的看著眼前這個冰冷嗜血的她。
任由鮮血滴落。
他干渴的咽了咽喉嚨，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唇瓣，“要是不解氣的話再捅幾刀，我不會死，也死不了。”
“畢竟每個世界我都奪走了你的第一次，疼了無數次……”
“閉嘴！”司語一聲低吼。
這個男人簡直是找死，這個時候都不忘激怒她。
“呵呵……我想想……加上這個世界，我奪走了你四次的初夜，讓你疼了四次，你還可以捅我三刀。”
司慕寒不停的喘息著，而且他肚子上面的傷口竟然比常人的愈合速度又快了百倍都不止，現在鮮血已經停止流動。
他故意地激怒司語，或許，就是想讓她發泄心中的不滿跟憤怒。
“我說了閉嘴！”
司語一腳踹在了椅子上，連人帶椅子的直接踹倒在地，司語掐著司慕寒的脖子，冷笑：“你有記憶的話，應該不會讓天道來打擾你，殺了你，天道應該不會出現吧？”
“你殺不了我。”
司慕寒輕輕的舔著唇瓣，幽幽的盯著她的唇，微閉著眼睛，仿佛在享受著這種窒息的快感。
“無論你捅我多少刀，哪怕將我千刀萬剮，我都死不了。”
司語撿起扔在地上的帶血的匕首，狠戾一笑，“確實，一個能與天道抗衡的神秘金主大人，我可能殺不了。那么就讓我們提前算算賬，在我為你尋找碎片的交易之前，你欠我的，先還了。”
司慕寒手輕輕的用力，就將綁著自己的繩子，完成了弄斷。
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拿著匕首的手，用力的刺入了自己的心臟不穩。
鮮血濺到了司語的臉上，在她瞳孔的深處，這個男人在笑著，“第一刀是顧言還給你的，第二刀是蒼瞑還給你的。”
“第三刀是夜宵還給你的……”
“第四刀是現在的我……”
鮮血在四周不斷的噴濺，這里儼然已經形成了一個兇殺的現場，觸目驚心的鮮血沾滿了每一個地方。
也濺滿了司語的臉。
司語拔出了匕首，同時，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揚起了頭，勾著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都還給你了……我們再重新過來，這一世，重新認識，可好？”
司語跪坐在男人的身上，愣愣的看著司慕寒：“你根本就不像他……”
“我不是他，只是他的一塊碎片。當你的任務完成我就會變成他記憶的一部分，成為他情緒的一部分，他會記得你，但他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