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并不會侍候人,陛下若是缺宮女的話可以找一些訓練有素的,臣女恐怕會幫倒忙。”
蒼瞑英氣逼人的臉龐帶著一絲的漫不經心。
目光幽冷。
“無礙,若是侍候不好朕,朕一定會好好的罰你。”
司語留下來之后成為了宮女,沒有接受任何的培訓就被蒼瞑扣在了書房,讓她做一個掌燈侍女。
雙手捧著蠟燭,不準動也不準喊痛,哪怕蠟燭的油滴下來,燙得手心紅腫也不準發出任何的聲音。
司語雙手靜靜的捧著蠟燭,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手心一片紅腫。
她目光平靜的看著批改公文的蒼瞑,在燭火跳動的時候突然涼涼的開口,“有錯字。”
蒼瞑握著筆的手僵硬了一下,視線陰沉,抬頭:“……”
司語偏頭,好像剛剛說話的人并不是自己,她臉上的表情太過平靜,平靜的讓蒼瞑格外不喜。
他放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揮開桌面的那些公文,將司語壓到了桌子上,聲音幽寒:“你還真是不怕死,想激怒朕之后好讓你離開?”
“或許只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呢?”司語躺在書桌上,靜靜地看著眼前俊美肅殺的他,語氣輕飄飄的,讓人根本看不透。
蒼瞑覺得不僅看不透,反而還有一種莫名的危險。
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扯著她的腰帶,蒼瞑玩味的俯下了身體,壓到她的身上:“那你成功了,朕現在對你非常感興趣,你說朕要怎么處置你比較好?是扒了你的皮做成燈籠,還是讓你成為最下賤的幽奴?又或許讓砍了你的手腳把你當成狗一樣放養在皇宮?”
“陛下覺得呢?”司語反問,目光不畏不懼。
是一片該死的平靜。
“朕覺得讓你做宮女太可惜了,還是做朕的宮妃比較合適。”撕拉一聲,用力的扯開了司語身上的腰帶,撕裂了她的宮裙,露出了里面那淺粉色肚兜。
“陛下這是沒女人了么?也喜歡做那強迫人的事情。”司語躺在的書桌上撐起了身體,傳坐了直起來,她不幫不忙的穿好衣服,推開眼前的男人,冷冷的勾唇:“身為帝王卻強迫一個女人,說出去也不怕丟臉?”
蒼瞑撐著桌子,近距離的打量著司語,他陰鷙而又幽沉的俊臉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寒光,彎腰,將她打橫抱走,一腳踢開了書房,朝著自己的宮殿而去。
被抱在了懷里,司語目光微冷。
“朕不屑強迫女人,但不介意強迫你。”蒼瞑抱著她用力的一腳踢開了自己的宮殿,將她放到了龍床上,居高臨下,語氣森寒:“別人是欲擒故縱,所以朕不屑強迫,而你,是真的不愿。”
“而朕最喜歡看的就是人露出絕望的表情,你越不愿意,朕越想強迫你,你這張倔強的臉因為不甘心會露出什么樣的絕望表情?”
蒼瞑用力的一揮,龍床上的紗帳放了下來,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寂寞而又無趣的帝王生涯里沒有一個人膽敢反抗自己,只有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她真的是膽大包天,暫時,不想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