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的嘴巴張了張,她當然記得當時上中巴車的時候,第一眼就掃到這么個玩意了,當時她還覺得納悶,怎么改裝車的人這么閑的嗎,還在車上弄了個腳踏板的自行車想要鍛煉身體?
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是劃水用的腳踏板,至于原理么,也很快被她猜到了,就和小時候公園小湖里那個兩個人乘坐的小船一樣,有個腳踏板,你使勁的登,下面有個螺旋槳在下面劃水,就可以動。但動力么,呵呵,不可描述。
所以,這么大的中巴車,就一個自行車的腳踏板,能拉的動嗎?
當然,現在面臨是一大片泥潭過不去的問題。
“要不先找找其他的路?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大家苦思冥想起來,中巴車的改造是一次性的,如果變成了水路模式,就破壞了陸地的結構,這很憂傷,接下來還有多少路,誰知道呢?所以,能不動用那個模式盡量不要動用,中巴車再慢也是四個腿的,真的沒了動力,他們兩條腿的可不要累死。
楊羊從中巴車里拿來了板子綁在了腳下,想去這一片的泥潭試試,還幽默的問靜姝:“要不要去滑雪?”
靜姝便說:“你先去,我在后面看看。”其實心里也隱隱有些期待的,對于玩,靜姝也有很有天賦的。
由于這里的泥潭和沼澤一樣,還及其富有粘性和彈性,楊羊很艱難的在泥潭上行駛,只能一塊板子一塊板子挪著走。
果然不是像想象中的滑雪一樣,沒意思,靜姝搖搖頭。
紅彬則到周圍看看,就算沒有路,但他們能不能爬坡繞過泥潭,綠柳則派遣無人機開始看看這泥潭到底多大,附近又是怎么樣的形式。
就算靜姝穿的厚實,包裹住了所有地方,但是腳下泥水里傳來涼涼的滲意還是讓她感到不舒服,她很害怕在這樣冰冷的作用下她的腳會長瘡,真羨慕君褒啊,每天都能泡澡洗腳,她也好想泡個熱水腳啊。
不行,靜姝決定回去就要加厚個羊毛襪子才行,腳真冷。
肥雞穿著它的鞋子,在泥潭里肆意的飛舞,它非常小心的不濺起一點兒泥巴點子,時不時飛速的嘬下去,總能銜起一點兒泥享受的吞咽下去。
“咯咯噠!”
肥雞叫的更歡了,這兒的泥水味道很好,是它喜歡的味道。
君褒則拿出來個桶子,又跑來挖泥了,他并不是無意識的亂挖,總是會挑挑揀揀的挖,奈何防泥靴知道膝蓋,他還想去更深的地方,他有些遺憾,總覺得泥潭里面的泥,更有研究的價值。
“或許一會兒路過中心的時候可以停下來。”作為負責人,就是可以任性的想停就停。
肥雞撲騰著翅膀一邊在泥潭上做‘蜻蜓一點水’的動作,依然不停的吃著泥潭里的泥,仔細看,肥雞似乎也不是隨意的吃。
君褒若有所思的望著這只雞,難道這雞也發現了什么?都說牲畜六感最為靈敏..
“你的雞也發現了與眾不同的泥,就和我發現的這些與眾不同的泥是一樣的。”君褒就對靜姝說,仿佛還有一點兒你的雞都發現了你怎么沒發現的意思在里面。
靜姝挑眉,泥水?泥水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她從前世到今生,從來沒遇到什么與眾不同的泥水,第四年泥石流爆發,哪哪都是泥水,不都是一個樣嗎?
本來不想理會這個無所事事干的人的,但靜姝到底敷衍了一句:“哪里不一樣?我的雞每天都會吃泥水,很正常。”不過這幾天來看,肥雞的心情確實很愉悅。
君褒將桶遞了過來,并沒有隱瞞的說:“這泥水里面有去年你們去米國弄回來紅色液體的基因,雖然只有相近的一兩種基因,但我覺得它們很有研究的價值,你看,你的雞就很喜歡它們或許也證實了我的猜想,說不定這是研究黑暗食物突破的一道門檻。”
紅色液體,君褒知道靜姝也有,這液體就是靜姝發現的,如果研究又突破性進展的話,他還要找靜姝呢,所以現在大方的將消息共享,也算是交個好吧。
靜姝的眉頭一跳,紅色的液體!她太明白紅色的液體代表的是什么了,那可是至今她見過唯一能和靈泉過招的東西。
而且就是用紅色液體培育出了恐龍雞,這才給家里又多了一條營生,也在末世里多了一層保障的,至少,恐龍雞在沒有任何的糧食下,光靠黑暗物也是能生存的,還能下蛋,這在末世里意味著啥,沒有人比靜姝更清楚的。
可惜,缺點是繁殖太過于困難。
去年去米國99的紅色液體都被她寶貴的收在了空間里,只有遺漏的一點兒被震南天和楊羊撿漏弄走了,肯定是要上報然后研究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名不經傳、金天賜的侄兒會有一手消息。
靜姝將目光轉移到桶里,她的空間很平靜很平靜,甚至沒有出現一絲波動,她不由感到疑惑,當時紅色液體她可是有強烈感覺的。
靜姝脫掉了手套,將手伸進了桶里,仔細的用魔方空間做感受,想要引起一絲的共鳴,但是并沒有一點兒反應。
“你確定嗎?怎么分辨出來它們不同的,這里泥潭這么大...”
君褒便拿出一個鐵勺說道:“很簡單啊,能和鐵產生反應的,里面便有一絲我們要找的液體,一勺下去看著像星空流動的就是,瞧,這是這幾天我辛苦提煉出來的。”
說著,君褒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瓶子,里面只有十幾滴黑色的液體,估摸還不到1毫升。
初看還沒什么,但是當靜姝接觸到瓶子,再真正接觸到里面的黑色液體時,靜姝的腦海瞬間炸了,額上豆大的汗珠就淌了下來,腦海里有一種想將它據為己有的沖動,差一點,就瞬間將液體全部收進空間里了。
靜姝壓下了腦海里歡呼的沖動,頭疼欲裂,她強制克制這自己將瓶子還回去這些念頭又猶如流水般的退卻了,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