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里的空氣頓時一凝,瞬間安靜了下來。
靜姝其實也好奇這一次去米國的同伴,因為同伴們的力量越強大,成功的可能性就越高,代表著越安全,當然她也可以少一點拖累,不要和唐僧一樣一天到晚,悟空救我,八戒救我,光去救人了,畢竟這一次半公半私的,可能每一個人的目的都不一樣,但大家都是需要強力的隊友伙伴的。
當然,能合作的就合作,合作不了的靜姝就單干。
首先朝著一行人走來的是一個身高兩米的超級壯漢,顯眼的是他的雙手和雙腿裹著銅墻鐵壁一樣的護腕護膝,每走一步飛機都會發出咚咚咚的聲音來,強有力的肌肉都快將衣服給撐爆了,就這樣他還扛著兩個鐵球以及鏈子走在最前面。
肌肉男幾乎擋住了其他人,他朝著后艙望了一眼,皺著眉頭,扭頭說:“后面的位置不夠。”
這時,給靜姝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男子站出來了,他穿著一身屎綠色的勁裝以及橘黃色的帽子,簡直不要太顯眼,關鍵是他的舌頭!
靜姝活了這么久還從沒見過一人的舌頭能這么長,伸出來足足有八九厘米那么長!
關鍵是能和蛇一樣吐著蛇信子,他迅速的吐了兩下‘蛇信子’,笑瞇瞇的拍著同樣目瞪口呆的猴子說:“你們幾個去后面坐吧,我們五個人坐不下。”
奇怪,舌頭這么長,說話竟然是正常的!而且聲音富有磁性非常好聽,這不經讓靜姝想起了火影里大蛇丸的舌頭。
私人飛機的前艙位置空曠,有四人沙發椅,餐桌,以及一張床,后艙只有兩人椅子,餐桌,以及一張三人沙發。
靜姝做的這個位置確實舒適又空曠,比后艙大多了。
“先來后到哥們,我行李都放好了不想再動了,后面也是五個位置。”猴子剛說完,令所有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那名男子的長舌伸出來迅速的舔舐了幾下猴子的臉,猴子和他身邊的阿黃反瞬間進入了備戰狀態,雙方頓時劍弩拔張。
靜姝看見了不明液體在猴子的臉上。
楊羊起身,“走吧,去后面,他們人多確實不好坐。”
從這里就能看出來,楊羊應該是這一次烏城帶隊的隊長,不然猴子和郝運來不會二話不說的就起身準備去后艙。
而在這時,靜姝還沒注意道的青年站出來拍了拍身材高大的肌肉男以及長舌男,輕描淡寫道:“我們去后面坐,先來后到。”
和這前兩位頗有特色的人相比起來,這個青年只有一米七左右,留著令人舒服的黑色短發蓋主了眉毛,眼睛細長,五官清秀給人一種很是清冷但很干凈的感覺,目測只有二十來歲,太年輕了。
第一感官就是普通,普通的衣著打扮一身黑色衣服,普通的身高外形,屬于放在人堆里都不會注意到的類亞裔男性。
但再仔細觀察就讓靜姝趕到驚訝,他的眸子純潔干凈,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猴子的眼睛始終充滿了張揚,肌肉男的眼睛則充滿了戾氣,長舌男的眼睛則是挑釁和輕佻,但在他這里看不到一絲感情情緒,他的神情不悲不喜,他說話的方式是一種陳述句,一種命令語。
靜姝感覺,這個看起來普通干凈沒有絲毫特色的黑色短發青年才是帝都隊伍這一次的領頭者,因為他的氣場太強大了!就和大魔王掌控著世界時對生靈的不在意的那種感覺一樣。
果然,黑色短發青年輕描淡寫的說了這么一句,剛剛還劍弩拔張的氣氛瞬間熄滅,兩人轉身就走去了后艙。
隨著,身后跟著一名穿著短裙的女生低著頭不說話也跟著去了,長蛇男伸出了手躬身:“美麗的靈小姐,請和我一起坐在這二人餐桌上來一次美麗的約會吧。”
女生雙頰泛紅,輕聲搖頭,唰的一下坐在了沙發上的一角落,怎么的也再也不說話了,長舌男吐了兩下舌頭,坐在了女生的旁邊。
這時,黑發青年扭頭對著楊羊說:“等我們收拾好行李,再來討論一下這一次的計劃。”
楊羊點頭,靜姝幾人又坐回了原有的座位,郝運來也可以繼續睡覺了,真好。
靜姝摸著下巴,對于這一次去米國的同伴們越來越感興趣了,她感覺,這一次前去的都是人要么在某一方面有及其突出對于這一次任務有著明顯的幫助,要么就是火力很強大,個人實力強勁。
帝都這一隊的行李確實有點多,最后一個人來來回來搬了幾趟行李,由于私人飛機行李艙太小,最后只能都搬進了飛機里,這樣以來,原本空曠舒適的空間頓時便小了很多,大家都擁擠在了一起。
飛機終于再次起飛,帝都的那一隊伍也終于收拾好行李各自安頓好了,九個人集合在了大餐桌上,楊羊拿出了地圖,指著米國某一處說:
“我們此次第一站的目的地是米國的薩克拉門托,它是米國的邊緣城市,和墨西哥接壤,我們先從邊緣城市慢慢深入,第二站是得克薩斯州的首府奧斯汀,以此類推,而除了我們兩個隊伍外,還有一隊將在從薩思卡那邊深入,最后再完成集合。
而此次直達薩克拉門托預計飛行12個小時,因此我們還有12個小時來談這一次的任務目標以及詳細計劃分工和制度,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先來了解一下隊友的能力和隊伍擔當,以便更好的發揮出整體實力,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你們說呢。”
黑色短發的青年點頭,“我們是一個團體,在國內如何爭鋒相對無所謂,但在國外要團結一致,那先從我開始,我是此次帝都的隊長,鎮南天,職業定位全能,目前評分是S級別。”
一句簡短的介紹,卻讓猴子幾人目瞪口呆,更讓人無語的是,長舌男竟然笑著說:“隊長,你這樣說也太謙虛了,為什么不..”長舌男頓時不說話了,因為鎮南天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