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頓了頓,“算了,我懶得和你說了,不過我和安嵐是鐵了心要結婚的。”
掛了電話,許薄寒望著案板上的餃子,心里充滿歉意的又撥通安嵐電話,“我爸去律所找你了?”
“嗯,”安嵐猜到肯定是許晉飛找他說自己壞話了,她也實話實說,“你爸對我很不客氣,所以我也沒有對他客氣。”
“我猜到了,”許薄寒輕笑一聲,“你做的很好。”
安嵐雖然知道他會站自己這邊,但親口聽到他這么說,還是松了口氣,“其實我也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我是覺得你爸對你太自私了,根本沒有一個父親的樣兒,只想著自己。”
有些話,她不想說的太直,不愿讓許薄寒沒面子。
“嗯,我知道,幸好我現在有老婆疼我,”許薄寒乖巧的順著桿子爬上來。
安嵐哼哼不客氣的說:“你爸現在都沒完沒了,我還沒同意答應你做老婆吧,別亂叫。”
“他是他,我是我,”許薄寒恨不得把關系撇得干干凈凈,“他只想著讓我娶個豪門進去,根本不知道我們安律師本身就是豪門,我還用得著繞圈子嗎,而且你也說好要養我的,我們安律師一言九鼎。”
安嵐嘖嘖道:“許審判長,你已經無恥沒下限了,不過我確實沒你們莊大前女友有錢啊。”
“錯錯,她有錢是她父母的,你有錢那是實實在在是你的,”許薄寒從容回答,“再說她父母年紀大了,能力有限了,而我們安律師比我還小,前途無量。”
“嗯,不錯,不愧是年總的同學,會做長遠投資,”安嵐笑瞇瞇的頷首。
“安律師,反正我這輩子賴上你了,”許薄寒低低笑道,“我給你包了餃子,晚上早點回來,老婆。”
最后一句,輕柔纏綿,無限柔情。
安嵐隔著話筒臉皮都燒了幾度。
最近一段時間,許薄寒放假,安嵐每日雖然工作累,但是回家后卻仿佛找到歇息的避風港一樣。
以前哪怕再忙再累回家雖然可以休息,但總是冷冷清清的,如今回來,有熱騰騰的飯菜和切好的水果,有時候連貼身的衣服都是許薄寒洗的干干凈凈,甚至連安嵐愛吃的零食也準備的充足。
這天晚上,安嵐從盛霆開完會回來,挺期待的說:“今年過年你們休假幾天,不如我們一塊去東京過年怎么樣,今年年總他們一家人也出國過年了,我覺得挺好的,尤其是我們兩個跟父母關系都不好。”
許薄寒正吃飯,聽了她話蹙眉,一本正經的放下筷子,說:“過年這么重要的日子我們都要去給小日本鬼子增值GDP嗎。”
“額……有道理,”安嵐認真嚴肅的點頭,“那我們去澳大利亞,那邊正好是夏天?”
許薄寒眉頭依舊皺的緊緊的,“澳大利亞表面和我們關系不錯,但就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安嵐撫額,“哥,那你總不至于讓我去巴基斯坦吧。”
許薄寒微微一笑,“安律師對國際新聞還是挺了解的。”
“認識你之后不得不了解一點點,”安嵐欲哭無淚的吐槽。